第六十四章 离开
血鹰不认栽都不行了,他也是人,蒙汗药一下,全身酸软无力,只想睡觉。
后头的一群师弟们可就按耐不住了,既然没有江湖道义,那就杀个片甲不留。
赵牧:“怎么都这样看着我,你们自己说要单挑的,打不过,就像玩群殴么,所谓的苍鹰门,就是这样拉垮?我呸!”
“混账!是你不讲江湖道义!”
赵牧:“江湖上的比武,说过不准使用暗器了?人家唐门不就是用暗器的么,何况我没有用毒,只是蒙汗药而已。”
说这些都白扯,他们是来找庆帝宝藏的,不是来啰嗦的。
一人举着长剑:“上,杀了他!”
嗖!
一支箭矢过来,正中这家伙的脑门,他从马上栽倒了下去。
赵牧微微笑着,是自己的帮手来了,几十个人,都是好手,全用手弩。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比武那一套。
“怎么回事?五师哥!”
“他死了,有人用暗器,大家戒备!就在附近!所有人小心!”
赵牧:“放下你们的兵器,不然全都得死。”
大言不惭!苍鹰门的人,从来不是被吓大的,放下兵器,那是懦夫的行为,传扬出去,以后苍鹰门还有脸见人么。
嗖!嗖嗖嗖!
黑暗中,屋顶上,四发弩箭射来,轻易杀死了四个人。
十三鹰,死了五人,血鹰作废,就剩下几个人了,尴尬无地,他们看见了屋顶上的那些人。
可是,对那些人的兵器一无所知啊。
看似是弓箭,其实不是,速度上、力道上、准确度上,都特别离奇。
而站在街角的欧阳倩看到了这一切,她还以为那些武林高手能逼的赵牧把墓穴地点给说出来,谁成想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仆从:“郡主,他好像有一种很厉害的兵器,远距离攻击,杀人很轻松。”
“这兵器,如果是在我月国的话,那大州还有机会作威作福么,必须得弄过来。”
“怎么弄?”
郡主思量片刻,说道:“赵牧这小子如果死了,那他的东西就是咱们的了。”
“可是……我们不是要靠他找到庆帝墓穴么?”
“哼,傻啊你,那种兵器对咱们来说,不就是宝藏么,不要执着于一种东西,凡是对月国好的,咱们都可以拿来用。”
“明白了。”
“你去传消息,让江湖上的人全都知道赵牧得到了庆帝的宝藏,我看他还怎么藏身。”
已经很久了,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马上的七个人不约而同的丢弃了手中的剑。
一般来说,武林认识宁死都不会放弃手中兵刃的,只是他们连比武较量的机会都没有,对赵牧一无所知,不放下兵器还能想什么呢。
赵牧:“你们听着,庆帝的宝藏我没拿,就在大山里,想要就自己去取。”
回到屋内,赵牧插上门栓,开始考虑以后的计划。
“相公,怎么样了?”
赵牧:“暂时搞定了,是月国的那个三八在捉弄我,咱们不能继续在这里停留。今夜就启程,去京城。”
连夜启程,太仓促了,家里的东西都没收拾。
但若不走,还会有更多人跑来找茬,届时手里的弩箭也不敌。
怕的就是人多啊。
盼儿:“咱们走水路,上花船,可以以防不测。”
“好想法!”
殊不知,月国郡主欧阳倩一直在暗中跟随着,尾随着他们的人来到了江边,眼看着他们上了花船。
这就尴尬了啊,人家上了花船,船那么小,她怎么跟过去呢。
盼儿是江淮第一名妓,所以花船上全是她的仰慕者,老鸨的地位都不如她。
“妈妈,我们要去京城,这两艘船,我们包了。”
“这……哎呦,盼儿啊,我们来这儿是赚钱的,你突然让我们走,去京城。京城那地方可不好赚钱,都有别人把着关呢。”
赵牧有银票,一万两银子,就买两艘船,直接给包下来。
月明星稀,两艘花船起航了。
这种地方,全妃从来都觉得恶心,一群下九流,怎么配跟她站在一起。
她站在船尾,一肚子闷气,妖娆就在一边坐着,看着波涛席卷的见面。
“你也是青楼出来的?”
妖娆冷视着她:“闭上你的鸟嘴。”
“本宫是全妃,是皇帝的妃子,你如此出言不逊,不怕本宫制裁你么?”
“我现在把给你杀了,也没人找到你的尸体。”
“你……”
盼儿:“别吵了,都是自家姐妹,闹什么。”
自家姐妹,可能么,全妃才不会跟这些人同流合污,她独自回到了船舱内。
盼儿一眼,便看到有一艘船尾随着他们,同样是花船。
这不正常啊,花船换地方,晚上是不会这么勤快的,那艘船有问题。
“妖娆,你看,那艘船上是什么人。”
妖娆视力好,远处又有灯烛,她缓缓起身:“是女人,一个女人……但不认识,看模样打扮,不像是青楼女子。”
“不会是月国的那个郡主吧,相公提过的。”
从黑夜到天亮,那艘船一直跟着,让人很不安。
盼儿把赵牧给叫醒,让他一起过来查看,可惜没有望远镜,那艘船的距离更远了。
他们从江州坐船到京城,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是最快速度。
在快到江南的时候,乘着花船太多,赵牧让船先停靠在岸边,他想看看那艘船上的人到底想干什么,跟踪的太明显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傍晚,赵牧上了那艘一起停靠过来的花船。
船上没人,老鸨和姑娘们都不在,里面的小客厅里,就坐着一个人。
是月国郡主的仆人。
“哦……还真是你们,干嘛跟踪我。”
女汉子说道:“谁跟踪你,我们喜欢游山玩水,和你有关系么?”
“江州县的事,是你们做的吧,血鹰来到我家,也是你们做的手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一点好感也没有。这艘船是我们的,请你马上离开。”
赵牧就不走,过去坐下来了:“给我上酒。”
“你……”
“这是花船,我是男人,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