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出来!!!”
此时公孙寒没有了修行者的庇护,对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惊弓之鸟。
公孙寒声音刚落,从不远处树林慢慢走出一驼背少年。
“阁下是?”
“我们不久前见过,寒公子可是健忘啊!”
离江慢慢撕下面具,借着月光熟悉的脸庞显现出来。
“是你!”
“你不在雪山亭伐木头,跑到这韩都城作甚。”
见来人是雪山亭的一名伐木奴隶,公孙寒忧虑恐惧之心骤减。
“我来向寒公子借一样东西。”
公孙寒虽然厌恶这伐木奴隶,但现在是非常时刻,不能在节外生枝。
“我们公孙家族为千城大陆四大家族之一,小兄弟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公孙寒微微冷笑道。
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孙家族,居然为了一名奴隶妥协。等过了今晚,定将这奴隶折磨而死。
“筑基丹!”
公孙寒以为自已听错了,不太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你刚刚说什么?”
公孙寒平静的问道。
“筑基丹!”
“你找死!!!”
听到离江说道,公孙寒怒而拔剑便向离江刺来。
离江见状冷哼一声拔剑迎上。
两剑相碰,离江明显落于下风。
如果单论剑术,这公孙寒绝对算得上是出类拔萃。
片刻时间,离江已身中数剑,虽说都是皮外伤,但足以看出公孙寒并非富家公子之中泛泛之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公孙寒冷冷说道。
公孙寒自信,不需十招定能杀了这奴隶。
公孙寒再次握剑刺向离江。
“雷剑诀!”
面对冲上来的公孙寒,离江不再保留。
离江突如其来的剑招,公孙寒躲闪不及被划一道深深的剑伤。
“贱奴!竟敢伤我!今日你必死无疑!”
公孙寒见自已被刺伤,愤怒至极,更加坚定必杀此人。
可公孙寒还是小瞧了这雪山亭的伐木奴隶。
“天剑七杀绝!摇光式”
突然离江小剑发出剑鸣,剑气凌然,快速从公孙寒脖颈之处划过。
公孙寒吃惊的眼神看着离江,慢慢倒下。
也许到死这公孙寒也不知道自已如何死在这伐木奴隶之手。
离江此时只觉天地旋转,气血已耗费七八。
“以后这天剑七杀诀还是得少用。”
离江气喘吁吁细声说道。
这是离江第一次杀人,离江却是平静如水,杀人这是在千城大陆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弱肉强食,就是这千城大陆的法则。
“小子,你说你自已可以解决这公孙寒,起初本尊还不信,现在看来,你还有些本事!”
“不过你这天剑七杀绝,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离江并未理会这火龙王,而是走到公孙寒旁边找寻那渴望已久的筑基丹。
离江从公孙寒胸口衣服处拿出筑基丹和龙麟甲胄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韩都城,破庙。
一驼背少年,盘腿而坐,眉头紧皱,汗如雨下。
驼背少年旁边站着一位妙龄少女,少女秀眉微皱。
“摒弃杂念,意念汇聚丹田。气血再运行全身一周。”
妙龄少女略微紧张说道。
不多时,阳光已从空中射向破庙,照在少年脸上。
而此时,少年脸上神情轻松。
少年双手挥空,向下压去,放在双腿之上。眼睛微微睁开。
“怎么样!”
少女急忙问道。
少年微微点头。
“你放松,我来看看!”
妙龄少女说完便站在少年后面,单手轻拍少年头,一股奇异的气流涌入少年体内。
“什么鬼!”
少女眉头一皱。
“别人筑基成功,体内内丹有一颗枣子那么大,而你的内丹像一粒芝麻大小!”
“实在是奇葩至极!”
火龙王摇了摇头。
“莫非这筑基丹有假?”
离江问道。
“你服用之前,我再三确认不会有假。”
“罢了,也算筑基成功了。”离江摇了摇头也很是无奈。
“不行,我再看看。”
火龙王说完再次站在离江后面。
“咦!?”
“真怪!”
“两颗内丹!而且都是芝麻大小。”
“而且你体内还有股妖族的气息!你体内经脉本已断,似乎被什么力量强行修复过。真是怪。”
火龙王收手后满脸疑问道。
我本身只是雪山亭一名奴隶,如今已经筑基成功,全是半个修行者,现在已经很知足了。
“不对,你这种我好像在那本古籍中见到过,不过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火龙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
只见离江收拾东西,跨出破庙,留下满脸疑问的火龙王。
“你去哪里!?”
“白城!”
“喂,等等我。”
白城,李家。
“啪!”
一位中年男子手中的杯子不小心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什么!?”
李婉儿把那天发生的事从头向中年男子说了一遍。
那天李婉儿并没有走远,看到水伯自爆之后才悲伤离开。
中年男子惊悲交加,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成拳。
中年男子便是四大家族之一李天问。
“公孙家,我李家定与你不死不休!”
水伯对李家的地位不言而喻,忠于李家数十年,也保护了李家数十年。
“家主,公孙家送来战书。”
一名李家家仆跪地双手呈上。
“什么!”
李天问,随手一掌旁边桌子四分五裂。
自从李天问达到修瞳之境后,修为增进不少。
“公孙老儿,别欺人太甚!”
李天问接过战书,气愤的脸慢慢舒展开来。转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李婉儿和众家丁也是摸不着头脑。
“莫非家主气疯了!?”
“嘘!小点声。小心家主气疯了杀了你。”
.....
过了许久,李天问缓过来。
“婉儿,爹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这公孙寒已经死了!”
“什么!”
李婉儿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正愁不知如何替水伯报仇。
“还有六名修行者,其中还有瞳者修为的修行者!”
“这公孙寒死了,怎会怪罪我李家!向我李家下战书!”
李婉儿虽然年轻,却一言说中重点。
听到李婉儿提出的问题,李天问眉头一皱。
“婉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他们公孙家都会把这笔账算到我李家头上。”
“此时,我们要做的便是如何应对。”
李天问说完便摒弃左右,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李婉儿看见满脸逐渐显露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