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如今的负责人也不叫人牙子,而是管事的,统一都由县衙派人监管。

负责人名叫陈光,原本只是一个落魄书生,在上次吏员考试之中脱颖而出,就被分配到了这福利院当管事。

陈光见到李政等人连忙行礼,之后带着李政边走边介绍。

“县尊大人,您说要年轻漂亮的姑娘?难不成是府上挑选丫鬟?”

李政摇了摇头:“按摩院,听过没。”

“啊?那不就是窑姐么?”

“滚犊子,这不一样。”

陈光疑惑:“女人给男人按摩,那岂不就是窑姐。”

李政闻言一脸的嫌弃:“去去去,咱是正经人,这按摩院的姐妹都是凭手艺吃饭,而且卖艺不卖身懂不。”

“说了你也不懂,等正式营业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陈光虽然满肚子疑惑,但又不敢多说,赶忙给李政介绍起来。

“县尊且看这一位,这是个三胞胎,原先是郑国一位四品官员家的丫鬟,如今那官员已经死在路上,家里只剩一名小姐和这些丫鬟。”

李政闻言立刻看了过去,只见这三姐妹长得不但俊俏而且身段婀娜,光看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他不禁想到:“狗日的这帮人真会享受,这恐怕是从小培养的吧,估计要不是这人丢了官,估计没多久就要将这三姐妹糟蹋了,啧啧啧,这古代社会真是太阴暗了,这都下得去手?”

看着瑟瑟发抖抱在一起的三姐妹,李政走上前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个电影桥段于是想尝试一下。

拉过其中一女问道:“据说三胞胎都有心灵感应,其中一人要是身体受到刺激,另外的也会有感觉,这是真的么?”

被问话的婢女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但她又不敢不回答害怕李政会对她怎么样,只能微微点头答应。

“回...回大人,奴婢不知。”

李政闻言嘿嘿一笑,连忙拉过一个跑到隔壁房间测试。

等到两人进入房间关上门后,外面两女也逐渐有了感应。

“大人不要哇,奴家怕痒。”

“阿!大人,哪里不能碰...”

“不,不要....”

李政去的房间窗户并不严实,里面的声音外面几人听得清楚,大牛和陈光等人闻言,都不禁露出十分猥琐的笑容。

而且看到站在旁边的两个婢女如同身体受到刺激一般,和屋内发出的声音一个样,抱着胸口面红耳赤。

一直到李政带着人出来,这才恢复平静,而两姐妹甚至都以为李政将里面的姐妹给怎么滴了,都小声的啜泣起来。

李政疑惑的看向两女问大牛:“她们怎么都哭了?”

大牛嘿嘿坏笑着指了指李政跟前的小美女,表情十分猥琐。

李政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实验成功了,而且还知道他们都误会了,其实他刚才只是好奇进屋之后啥也没做,就是用羽毛给她挠痒痒罢了。

“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本官啥也没干啊,可不要误会。”

大牛陈光等人闻言,顿时赶忙收敛笑容,一脸的我等都懂大人不必解释的表情。

李政有些无语,但也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就要将三女收编。

然而就当李政要带走她们时,三个丫头不愿意恶灵,死活抱住陈光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了,陈当家的,我们三姐妹不当窑姐,要是你们用强,我们就....咬舌自尽。”

“对,我们姐妹誓死不去红楼。”

“大人,求你了,我们可以干活,当牛做马什么都行,求求了。”

三女一听要去按摩院伺候男人,顿时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浑身瑟瑟发抖,她们以前在咸阳是知道窑子的,运气好点当个清倌人还有机会嫁到好人家,可是进了窑子那就注定凄惨。

据说那些窑姐来月事还被逼着强行接客,即便是生病了也不行,一直被人玩弄到死。

陈光被死死的抱住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腿无奈道:“说了多少次了,叫我陈管事,我可不是什么当家的,那都是过去式了。”

“况且你们没听县尊大人说么,这个按摩院只按摩不陪客。”

李政也是耐心解释道:“三位姑娘放心,在按摩院只是给客人洗洗脚按按肩膀,客人不但有男人还有女人,只干这些绝对没人敢欺负你们,而且月前老高了。”

三女一听进了按摩院不但要服侍男人还有女人,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俩。

剩下一个哭的更起劲了,李政不解连忙询问缘由,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在秦国竟然还有女人上青楼的,这些都是受过刺激的女人没事花钱找乐子,虽然不能内个但对奶窑姐十分凶狠,都是赤裸裸的虐待,什么皮鞭小蜡烛都是轻的。

闻言李政擦了一把汗,心说这个年代都有同性恋了,卧槽,玩的真够花的。

最后没办法,李政只能说想让她们去当婢女,这才让三女勉强答应下来。

答应归答应,但三女始终都是哭丧着脸,显得极为不情愿,李政心想等他们真正尝到甜头就好了。

继续往前走,他们又来到了被流放官员这里,之前严世藩已经来挑选过,愿意拉下面子当小吏的基本都被带走了,如今剩下的都是一些顽固不化宁愿死也不愿意屈居人下的,还有部分渴望着远在大秦的朋友搭救的,当然他们是在做梦,被流放在这里的官员除非龙皇陛下赦免他们,任何人来都带不走,最多送些钱让他们日子过得好一些。

对于这些李政从来都不惯着,二话不说直接告诉陈光,将他们全部送到矿上搬石头,不干活就没饭吃。

听到李政的命令,一些老家伙不干了。

一名年老的儒生官员指着李政的鼻子骂道:“竖子尔敢,本官乃前光禄大夫,曾经受陛下封赏,而今虽遭流放但在大秦还是有些门路的,你一个区区边陲七品小官,就不怕他日被问责吗?”

“看你当官没有多久,这个县令怕是买来的吧,恐怕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门路,你若是善待老夫我或许可以教教你怎么往上爬。”

李政闻言故作吃惊道:“哦?大人不妨展开来讲讲,小子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