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易富贵就差人送来炼制十份小气丹原料,还送来了十多颗二阶属性心晶和二十二颗一阶属性心晶。

“大家主让我转告小公子,晚上会在平安商会举办拍卖会,届时还望小公子参加。”边岩城没有制药厂,根本没办法制药,昨日易富贵为了确定制药场地,还特地问了小罗天。后者只是说:前辈,不喜欢打听,更不喜欢人打扰,易富贵当然知绝世高人性情都挺古怪的,这事也算暂时忽悠过去。

“知道了,出去吧,别让人打扰我。”

“是。”

管家特地嘱咐下人们不可打扰罗公子,这才放心离去。

“一阶心晶里,火属性十二颗,土属性十颗。二阶心晶中,火属性八颗,土属性三颗,竟还有一颗二阶木属性心晶,不错。”小罗天看着身前送来的心晶,竟然有一颗木属性,激动之余,又好奇木属性能给他带来何种不同。

“给我熔”小火苗兴奋的向着小罗天身旁漂浮的五枚一阶火属性心晶飞去,张开血盆大口,将其吞入其中。

因为这次是两簇小火苗的原因,吸收速度暴增。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呈几何增长。仅仅五分钟,五枚一阶心晶便被吸干。

“两千五百牛。”

“继续!”小罗天这次将剩下的七枚一阶火属性心晶和十枚一阶土属性心晶一同放入小火苗中。

庞大的精华流入小罗天身体,川流不息。土属性精华不断冲击着石门,不多时,另一条任脉也被打通,至此石门彻底打开,洪流并未停止,继续向前。冲开足阳明胃双经,腹部传来炽热感,空虚饥饿,是为阴明之阳气。

“好饿。”饥饿之感传遍全身,小罗天停止修炼,先出门饱餐一顿。

“伙计,再来五十盘牛肉,二十碗米饭。”

“得咧,您稍等。”

“这已经八十盘牛肉,三十碗米饭了。”

“这人是什么怪物。”

“莫不是饿死鬼转世?”

周围的人相互交谈,一个看起*来也没多高的小子,也就比普通人强壮点,竟然能吃这么多。

小罗天并未搭理周围人的议论,倒是好奇中心上好位置的几位少年女子,都穿着一身蓝衫,带着凡级四品以上的宝器,为首的更是带着凡级七品的宝剑,身份定然不凡。

“秋儿姐,你看此人,如荒野村夫一般,委实可笑。”

“看他那没吃过饭的样子,上辈子怕是被饿死的。”

“荒野之人,莫要与之计较,伤了身份。”

“秋儿姐说的对,我们可是诺希学院外院核心弟子,秋儿姐更是院长亲传弟子,身份何其尊贵。”

“嗯?问你们几个问题,老实回答。”正在讨论远处吃相难看之人的四人,脑海中传来同样的声音。

“谁?”

“是谁,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有胆出来一战。”黄秋儿身为呼吸境圆满的高手,探知了一周竟发现周围没有丝毫灵力波动。

“我问,你们答。”

“你!”黄秋儿周围几人被气得够呛,从小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何曾受过这样的戏耍。

“边岩城的诺希学院院长是什么境界。”

“外院长是炼血境圆满,内院长我没见过,据说曾一掌灭杀三阶魔兽。”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人尽皆知。这都不知道,看来此人应是边岩城外之人,黄秋儿心想。

一掌灭杀三阶魔兽,那至少是五脏境!

“除了正常方法,还有何种方法进入诺希学院。”

“签订奴仆契约,以奴隶的身份进入外院打杂。”第一个问题就有所怀疑的王秋儿,这句话更加印证了她的想法,可看见后方那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和高人联系不起来。

“嗯?”什么狗屁学院,要当奴隶才能进入,早晚将它扬了。

“倒是还有一种办法,只不过那个方法数百年来仅有一人通过。”黄秋儿暗道:既然你想来,那就得看你有没有命了。

“秋儿姐,你是说.....”

“对,就是闯兽关。”

吃饱喝足之后,小罗天回到易家,已是上午九点。

“没想到,这个世界真不把穷人当人看待呀。”据黄秋儿所说,穷人想要进入诺希学院,要么当奴隶,要么闯兽关送死。

“罗公子,留步。”

“有事?”

一向忙于商会的易兰小姐,今日已过早上九时竟还在家中。

“借一步说话。”金丝眼眶,穿着黑丝高跟鞋美女将小罗天带到了自已的闺房。

“听说公子身后的前辈高人是位制药师,不知前辈可否先为易兰制作丹药。”易兰背靠着房门,黑丝双腿交叉,仪容端庄成熟知性。从小便没有修炼天赋,只能感悟稀少灵气,直到现在十九岁依旧是呼吸境初期,毫无增长。

“易兰知道制药过程繁琐,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枉公子成全。”说着就要在小罗天面前跪着,若不是后者及时出手扶住,那这画面不容直视。

“无妨,今晚来我房间。”小罗天差点忘记了,现在只有制药师,没有炼药师。制药师制药必须炉鼎,批量制作的丹药还必须专业的制药场地。费时费力,制作丹药快则数月,慢则数年。

“啊,好...晚上见。”易兰小脸通红,穿着高跟鞋迅速跑出门。

小罗天看着离去的易兰暗道:“果然做好人好事会使心情愉悦,自已一番简单的举动,便能救人于水火,何乐不为”

“二小姐,你怎么了。”看着极速跑上马车的小姐,丫鬟心想这还是自家小姐吗?二小姐一向温文尔雅,这次怎滴如此慌乱。

“去...商..会。”坐上马车后的易兰,心中小鹿乱撞“他,他他...叫我今晚去他房间”

“不行,公子是很优秀,可是这太小了。”

“哎呀,易兰,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公子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易兰伸出白玉般的手掌拍打自已的头颅,以此来让自已冷静冷静。

“二小姐,今天怎么怪怪的。”马车内嘀嘀咕咕个不停,丫鬟也听不清易兰在嘀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