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与邬梅的一夜

对于孙小娥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将信将疑，不过我也不用太在意，实际的情况是我还是个穷学生，帮不了她，或许她想在我身上赌她的未来，但很明显，我是保证不了她的未来的，我自已都是屁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现在对自已极度缺乏信心，高考马上要到了，我装也要装个样子，显示我有在努力。

在临近高考时，我装装样子的想法让我有了一点点收获，虽然考地不好，但是有学校录取我了，是班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不过我还没确定要不要去读，同学江和同学郭都没有过分数线，他们很是愤愤不平，不过他们决定复读再考。

一天，我在家里，同学江气喘吁吁地来到我家，他跟我说了什么呢，他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邬梅找我，他说他也是别人转述给他的，邬梅让我去县城，邬梅现在还在县城和同学聚会，没有待在家里，家里人也放松了对她的看管。我听说邬梅找我，也顾不得再和同学江瞎扯，马上跟我妈说，我有点事要去县城，我妈听说我要去县城，连忙从兜里掏了点钱给我。

阴差阳错，高中三年，我只见过邬梅一次，当时虽然想单独跟她说话，可是人太多不太方便，等啊等，后面她随几个女同学走了，唯一的一次想单独交流的机会也泡汤了。

到了县城，我才想起来，同学江只是让我来找邬梅，没有说在哪找，县城说不大，还是有那么大的，瞎找肯定是找不到的，我只有在县城高中学校门口等，因为放暑假，人不是很多，我坐在台阶上，回过头来看学校的名字，我在想，如果当时我填了这所学校，或者是我凑了钱来到这所学校了，我现在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我摇了摇了头，都已经成为定局，现在还去想这些做什么呢？没填是我的选择，没凑钱来也是我自已的原因，在乡中学读，在高中混到毕业也是我自已的选择，我在想，也不知道邬梅被哪个学校录取了，几年之后，我和她的差距又拉大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的好运气哪去了，我这三年为什么是这么过的。

这三年来一件事又一件事在我眼前浮现，在吃了姑奶奶的转运珠后，我的霉气去了，好运也来了，虽然因为吴冰和邬梅的关系，我流失了好运气，和县城高中擦肩而过，但当时来讲，好运还是伴着我地，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地焦躁不安，变地浑浑噩噩，不思进取，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这时，一阵风吹过，我感到了脖子的凉意，我伸手将那块玉佩拿在了手上，这是江湖郎中受他师傅之托给我的那块玉佩，是那块将能量注入我体内的那块玉佩，我仔细看着，我想起来了，正是我得到这块玉佩后，我能感受到自已的好运气，能看到别人的好运气，也能将别人的好运气吸过来，通过体内的能量，将别人的好运气据为已有。我也将这块原来温润后来变成冰凉的玉佩一直带在身边，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变了。

我的改变，是这块玉佩的原因，还是体内能量的原因呢？如果江湖郎中的师傅要对我不利，那姑奶奶为什么要同意我戴？我有点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个人来到了跟前，我抬起头看到了邬梅，我看到她的时候鼻子有点发酸，我扯扯她的裤子，她再往前走了一点，我抱住了她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膝盖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慢慢地哭出声来，邬梅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双手抚摸着我的头，等我渐渐平静下来，邬梅蹲了下来，灯光不是很亮，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点模糊，但也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也在不停流着，我的头抵着她的头，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当我跟着邬梅一起来到宾馆的房间里时，我们都平静了下来。我看着眼前的邬梅，邬梅还是那个邬梅，但分明已经不再是那个邬梅了，女大十八变，三年了，从刚读初一，到初三分别，再到现在高三毕业，对心中的邬梅是熟悉的，眼前站着的邬梅亭亭玉立，腹有诗书气自华，我有点陌生，可是接下来的一番对话，又让我们扯掉了彼此的隔阂感。

“你说，我们三年来，只见过了一面，我也忍着不给你写信，我怎么就忘不掉你呢，你又没有给我灌迷魂汤，之前也是你对我爱搭不理地，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一直将你挂在你心上呢。”

“我不止一次地说，算了吧，算了吧，不要去想了，可是越让自已不要去想，越要想，我只有用更多的时间去背书、去做练习，让自已的脑子不要空下来，我心里想着，我学习成绩好，是我的努力的结果，可我再细想的时候，如果不想你，我哪有那个动力呢。”

“我说你没有给我灌迷魂汤，但你分明是给我灌了的，没灌的话，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呢；没有灌，你吻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去推开你呢；没有灌，为什么每天睡觉前，我总觉地你站在我的眼前呢，你看到我是第二次，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就跟我一直在一起呢，我踢你，我打你，你都不躲，一直站在那里。”

“你说，为什么要成绩那么好，如果在你和成绩好之间做个选择，我会选什么呢，我被北京的学校录取了，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你说你为什么不来县城读高中，你不来也没关系，在乡高中读也可以，你那为什么不努力点，跟初中的时候一样呢。”

邬梅边哭边说，

“你现在让我怎么办，你说这三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写信跟你说，让你努力点，不要去搞乱七八糟的事，你就是不听，好了，现在好了，书不努力读也就罢了，我不找你，你都不知道主动找我一下，还要我托人去找你，我还以为你考了个破学校，在家里反思呢，可你倒好，还眉开眼笑地在街上和女人聊天，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倒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听着邬梅的哭诉，我无地自容，但我心里也清楚，说到底是转运珠将我拔高了，如果没有转运珠，或许我根本不能引起邬梅的注意，也不要说后面发生的种种了，我相信邬梅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不管是在初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吻了她之前，还是在吻了她之后将好运气送到了她的体内，只不过是我的好运气有我的特征，加深了她对我的感觉，让她在隐隐在生活当中有我的气场，我改变了她，让她变地漂亮，让运气好，让她更自信地去学习和参加考试，让她整个人有了不同以往的气质，或许也来源于这里。

想到这里，我对邬梅无言以对，我抱住了她，她没有动，还将柔软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对我没有任何陌生感，她说地话我都信了，我时刻陪伴着她，我是她最熟悉的人。

“那天晚上，我问你，我为什么觉得有东西从嘴里流到我的体内，你说是好运气，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问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能感觉到有好运气的存在，而且，既然是好运气，为什么轻易给了我。”邬指在我耳边低喃。

邬梅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我本能的反应是，我不能说是祁山姑奶奶给我吃了转运珠，然后江湖郎中的师傅给了我块玉佩，我的遭遇太奇特了，估计说出来邬梅也不会相信，会认为我在撒谎骗她。

“我也不知道，我觉地我能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待着，就是我的好运气，不管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那天我吻你了，也是我的好运气，既然你有这个感觉，我就说是我的好运气给你了，也对啊，你看，我的好运气给你了，我没有什么什么好运气了，中考没有来县城中学，高考也考了个破学校，再看看你，你的好运气再加上我的好运气，还有你的努力，你的学习突习猛进，也被最好的大学录取了，还有你的外貌，你上次也说了，你整个人变了，身材好了，脸蛋变漂亮了，气质也好了，还有你看，我们相互抱着，我搂你搂地好紧，可我总感觉我们之间还有空隙。“

邬梅听到我这样说，抬起头了，看了看我，笑了笑，抿了抿嘴，然后在我肩上轻轻捶了一下。

“我觉得你没有跟我说实话，你有很多事瞒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我有这么多的改变确实是那晚和你吻了之后，因为当天晚上，我就觉得我肚子里有股热量，那股热量很明显，那种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我对我周围世界的感知能力，我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还有我身体的变化，都是我直接能觉察到地变化。可是我不理解，一是我不觉得你有那样的好心，会把好运气给我，二是就算是你给了我，但你在拥有这些好运气的时候，你的变化是什么？”邬梅说。

“邬梅，这样啊，怎么说呢，你也不要这么想，我呢，我确实没有那么主动将好运气给你的意思，可吻着吻着，我自已控制不住，再说，那天我说是将好运气给你，也是随口说的，可是呢，后来我才知道，是真的，邬梅，我的好运气确实给你了很多。你不知道后面我发生了什么，说出来你也不信，还有啊，我跟你说件事，你要相信我，你现在的好运气有好多好多，以后的路，也会顺风顺水。你问我，我为什么会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但我也不理解你，为什么我的好运气到了你这里，你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是嘛，那我想知道，如果我们现在接吻，是我的好运气给你，还是你再给我些好运气。”

邬梅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跟我的嘴贴在了一起，这是一勇敢的女孩子，既然邬梅主动了，那我也不能示弱，在我们接吻的当中，我也再次输了点我的好运气给她，当然，这不是不能控制地，是我主动地给她的，可是令外我意外的是，在我的好运气输给她的时候，没有过一会儿，我也感觉到邬梅嘴里有股气跑入了我的体内，这让我很惊讶，但我也没有中断接吻的意思，我们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当中。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轻抚邬梅的背后，也慢慢往前移，不知道是邬梅没有感觉到，还是她可以让我任意所为，当我的手爬上她的结实的双峰时，她还在忘情地与我相吻，于是我便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也把她的内衣扯到了一边，真实地贴近，也让邬梅有了强烈地感觉，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移步到床上的，也记不清我是如何脱掉邬梅衣服的，可当我看到玉脂一般的邬梅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竟然有了亵渎感，我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位漂亮的、处事果敢的女孩子倾心于我，但当我接触到邬梅的眼睛时，我看到了她的坚定，她好像早就在等待这一刻，是的，这一晚是邬梅特意为我准备的。

当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如释重负之感，邬梅是想还给我什么吗，我成为她的累赘了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既然被录取了，你一定要去读，或者复读也可以，考个好学校，仅仅是高中毕业是远远不够的，我相信就算是不再读书，你生活也不会差，但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们去了解，我们需要知识，而不仅仅是生活，还有啊，我再跟说一件事，我报考的是考古学，我老师和同学都不理解，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报考考古学。也许，也只有你懂我，我想了解我自已，想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这个世界有太多纷繁复杂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别忘了，我是为你去学的考古，你也给我记住，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