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下河洗澡被抓

1992年中国发生的大事：1、邓小平南巡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发表了重要讲话。邓小平的南巡谈话对中国90年代的经济改革与社会进步起到了关键的推动作用。2、在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上讲话，针对建立什么样的经济体制问题，明确表示倾向于使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提法。3、1992年奥运会闭幕，中国体育代表团以16金22银16铜获得金牌榜和奖牌榜第4名的成绩。4、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聂荣臻逝世。5、中国全国人大通过关于兴建长江三峡工程的决议。 1992年世界发生的大事：1、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彻底解体。2、美国、加拿大及墨西哥三国签署北美自由贸易协议。3、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成立。4、克林顿在美国总统大选中获胜。5、苏联解体1周年。

转眼已经到了六年级下学期，我虚岁也十四岁了。

自从改成绩被骂之后，又用点心去学习了，还有个原因是有小升初考试。

虽然早在1986年，我国就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但六年过去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顺利的升到初中去上学，虽然有些人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上不了；有些人是因为成绩不好，觉地上学没意思，不上了。还有一部分人是想上的，但因为整个茶山乡就一个中学，不可能招收所有的学生，有一部分注定要被淘汰，就成了不可不面对的事实。

班上有三朵金花，不过三朵金花这名字是别班的学生为她们取的。三朵金花学习成绩一直都不错，人也漂亮，当然，别人都给她们取名三朵金花了，说明不止我认为她们漂亮，那时候虽然营养不是很好，但十几岁的年纪已经朦胧地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更何况，我看过小抄本，这事姑奶奶都知道（当然了，是我自己认为我见到姑奶奶了，不过虽然吃下了她的那颗转运珠，我没有觉地我自己有什么变化，也没有感觉到身边的人和事有任何变化，但我能肯定这件事发生过，不是臆想出来的，扯远了）。我也相信我们班别的同学也是这么认为的，这能从男同学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来，而且老师们也倚重她们三个，她们三个是班干部。

而我呢，到了六年级，才成为少先队员，在成为少先队员时，班主任还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你现在是少先队中的一员了，要努力学习，要多帮助同学，要多做表率，看着他语重心长的样子，我心里就很不是兹味，很明显嘛，他虽然让我入了队，但还是很不放心啊，觉地我入队还是勉勉强强。三朵金花是班干部，而我连少先队员都不是很够格，看着老师的脸，我就想到他有一次在上课时用罩字组词，组成的词是胸罩和乳罩，还在胸前比划着，说就是你们的姐姐戴在胸前的东西，我看着他讲地绘声绘色，心里就有点可笑 的想法，三朵金花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经常出入他的办公室，帮他批改作业，他在旁边指导的时候，眼睛会不会盯着三朵金花的 xong pu 看，甚至在她们当中一个单独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摸她们的 xong pu 的想法，何况三朵金花争相斗艳，虽然是粗布衣服，但架不住三人脸蛋漂亮身材好，虽然扣子一直扣到了脖子上，但 xong pu 前还是鼓鼓的。因为她们三个漂亮，我用心关注她们，结果我观察到她们暗暗较劲了，谁都不服务谁，一个走过另外一个身边时，会先做稍停顿状，接着扭下身子，然后甩下头。所以我的可笑想法也不是凭空来的。

我们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我承认我喜欢她们，我会将她们和小抄本里的女主角做比较，可在现实中，我是得不到她们的亲赖的，那时候我最想的事情，就是希望能与她们靠近点，比如，每隔半个学期会换位置，我就希望她们其中一个坐在我隔壁，不能太远，也就前面一两个位置的样子，我看黑板的同时，能够兼顾着看到她们，看她们专心听课的样子，看她们低头写字的样子，看着他们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看到她们我就高兴，心里就舒坦。要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到她们那里过关：背书。虽然有点紧张，但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们面对面，看着她们微笑或蹙着眉头，睫毛一动一动地。在我背书卡壳的时候，很是希望她们能吐出一两个字提点我一下，但这种情况很少，她们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就很恼火，我一背不出来，或错个几次，她们就说我不熟练，将书给还我，让我回去重新再背。对我说地冠冕堂皇，但她们对班上其他几个男生就不这样，比我背的还烂，却在她们三番五次地提点下，结结巴巴背完了，然后在某一课的题目上盖下了鲜红的背字，我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我不高不帅，还有点胖，与女孩子话也不多，不像他们，有事没事就凑到她们面前去，把她们逗的咯咯笑，花枝乱颤。而我，充其量只是思想上的巨人。

在夏天，学校硬性规定要午睡，不管能不能睡着， 每个学生都必须参加，是硬性规定，只要到了规定的时间，你就必须到教室睡觉。学校还安排了老师和班干部值日，即到每个班去巡逻管纪律，比如看有没有人迟到，有没有不睡觉在嘻嘻哈哈说话，有没有人不睡觉走来走去，被发现了，接受警告的，就放过了，屡次不改的，就让他们站到教室门口，或是站到太阳底下去晒，碰到脾气比较坏的老师，还要打人。偶尔，有些调皮捣蛋的，偷偷溜出教室 ，假装是值日班干部到别的班去管纪律，要么在教室门口大喊一句“别话说，快睡觉”，就跑开了；要么装模做样到教室里去走一圈吓吓人，甚至还将不听话的学生拎到教室门口罚站，然后自己又偷偷跑回教室假装睡觉去了。每个班每个学校都会有这样的搞事之徒。

午睡时，即使是喝口水也要得到允许，那个时候我们也从家里带水到学校，瓶是原来装白酒的玻璃瓶，吸管是将铁丝抽掉后留下的那根皮外壳，或是打过吊针的那种塑料管，更多的是没有管子，直接对着瓶口喝水。当我趴在课桌上，用大腿夹着瓶子，将管子凑到嘴里吸水的时候，被正值日的三朵金花之一发现了，她走过来用竹鞭敲敲桌子，“你，你，不要喝水了，快睡觉，下次喝水要先举手跟我说。”我那个火呀，趴着的时候，眼角能看到她穿着凉鞋的脚，我恨不得在她脚上跺几下，可当我侧过头，看到她漂亮脸庞上的严肃样，我又脸上堆满贱笑，“好的，好的。”看着她离我远去，假想着还好是你那晶莹剔透的双脚让我改变了想法，要不然你可惨了，保你走路一瘸一拐。

我一般是能够准时到达教室午睡，就有那么一次，在吃完中饭去学校的路上，碰到肖剑，在快到校门口时，又碰到陈希，三个人就商量着要不要去河里洗澡。于是，我们没有进校门，直接掉转头往河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老师看到了在校门口消失的我们，我们到了洗澡的地方，脱了裤子下水正玩地开心，王姓老师和章姓老师就到了河边，他们到的时候，我们正一个一个地从桥上往潭里跳，看到他们把我们放在岸边的衣服给拿走了。我们边在水里扑腾边喊，没用！两位老师头也不回，等我们爬上岸来，发现衣服裤子都不见了，我们全身赤裸着想追上章姓老师和王姓老师，估计我们在跑的时候，小 ji ji 也晃啊晃，好在前面一段路是菜地和田野，没有人家也没有碰到人，不然后来就算双手在小 ji ji 前罩住也没有用，丢死人。我们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往学校走，快到有人家的时候，两位老师才把衣服还给了我们，我们以快的不能再快的速度套上了衣裤，走路也自然了起来。到了学校，我们在操场上被罚晒太阳，直到午睡结束铃响起，才被允许回教室。

事实上，不仅仅是学校对去河里洗澡地学生抓地很严，大人们也很不放心我们到河里去洗澡，因为水深，真的会淹死人。

在天气热的时候，小孩子要出去玩，大人们第一句话就是嘱咐我们不要去河里洗澡，但大人们不让我们去玩的地方，偏偏是我们最喜欢去的地方，所以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在河里洗的最欢的时候，大人们就顶着烈日来到河边找我们，有时会把大孩子臭骂一顿，说他们不该带我们到水深危险的地方来，然后用竹梢在我们屁股上狠抽几下。所以我们小孩子出去玩，都是用暗号的，看到暗号我们一个一个找借口跑出来，那些暗号也只有我们相互约定的人才能看懂，比如伸出食指不断弯曲和伸直，就表示一起去河里洗澡。

我们村有一户人家，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就是在河里洗澡时被水淹死的。也是一年暑假，中午的时候，我们对上暗号，相约去河里洗澡，等我们到的时候，潭里已经有不少人了，胆小不敢下水的，在潭的下方，水仅能没过脚踝的地方摸鱼，年纪小点还不怎么会水的，，就在边上浅的地方自学划水，年纪大点会水的，就在水里翱翔，可往往是淹死的都是胆大的会水的，等和他一起来的的玩伴发现水里露出的头少了一个他的时候，已经晚了。等大家惊慌失措的喊来大人，然后有人下去潭里将他打捞出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也救不过来了。人赤条条、直挺挺地躺在河岸的石子上，他的爸爸妈妈哭天喊地，由于失去了一个儿子，她妈妈后来还有点精神失常。

村里人都说水深的地方有水鬼，会抓住人的脚往水深的地方拽，然后衍生出一些枝节，讲在这个潭里之前淹死过的人的轶事，好像是故意讲给我们这些小孩听的。

在村子的北面，有一条小河，我们一般称之为溪，离村近的地方，有人工开凿出来的渠，水从河里引过来，我们称之为坑，水流过的地方，每隔一段，就会有一个供村民洗衣服和日常取水的地方，这个地方水会深一点，大人们只允许我们到这里洗澡， 所以夏天洗澡，我们在这里居多，玩了一天也好，干了一天农活也好，黄昏时， 我们脱光光，在水里泡一下，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完事了。因为在这里洗澡是不过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