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买回来,姜之白也会上前帮她整理,她则去房间忙自已的事情,这一次她推开了姜之白的手。
“你忙你的,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姜之白被拒绝惯了,难过一下又满血复活去粘着佑初柠。这次,他没有难过,愉悦“嗯”了声走回厨房。
“今天的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佑初柠全神贯注处理着花,就算姜之白不说,她也知道是她爱吃的。
放好后走去厨房:“下次做点你喜欢吃的吧?”
姜之白看着呲呲冒油的鱼没听清佑初柠的话,害怕飞射出来的油溅到佑初柠身上,一手推着她出去,一手握着铲。
“等会再说,别等会油溅你身上去了。”
佑初柠:“……”
不一会姜之白冒着热汗端出一碟碟饭菜:“可以吃饭啦。”
然后佑初柠看着他解下围裙,走回房间,出声:“你不吃吗?”
“我洗个澡,很快,你先吃。”
佑初柠也没管他,自已吃了起来,她吃的正香,姜之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
她咕咚咽了下口水,发梢的水珠划过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滚落衣领,佑初柠第一次觉得这衣服有点碍事。
姜之白把毛巾丢到沙发上,朝饭桌走去,抬眼就看到佑初柠直勾勾的盯着自已,随着她视线下移,嘴角一勾。
佑初柠被发现后眼神乱瞟,没注意到姜之白是从她身后走来,耳边是一道轻笑:“腹肌要看吗,姐姐?”
“姐姐”两字被他带了起来,拉长的声调蕴藏着光明正大的暧昧。
佑初柠心尖一颤,这人撩她是真的越来越不收敛了,她闷不吭声的吃饭。
姜之白看她镇定自若的模样,想起了很早之前,苏酥酥说的话——色诱。
凑近她耳后,呼吸喷洒在耳后,颈部后侧放,她躲他追,躲到无处可躲,他声音放软:“真的不看吗?”
“八块,特意为姐姐练得呢?”
佑初柠忍无可忍,嘴角勾起,转身:“哦?”
“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了。”
话音未落,手快速从衣摆处溜进里面,不过一秒,手腕就被人抓住,抬头是他抑制欲色的眼眸。
“我开玩笑的。”
佑初柠轻笑:“我当真了,给不给摸你看着办。”
“不——”
“不给也就拜拜了。”佑初柠笑意盈盈的打断他的拒绝。
姜之白望着她无辜的小眼神,这就是玩火自焚。
他叹气:“那姐姐能给个名分了吗?”
此话一出,佑初柠笑容瞬间消失,立马转身:“吃饭吧。”
佑初柠承认,她会偶尔对姜之白心动,但她不确定那是新鲜感还是真的心动,亦或者是单纯那张脸。
那……姜之白呢?是真的因为喜欢吗?
认真算起来他们相熟的时间真的太短,他的喜欢来的太莫名,太浓烈了,她总是不踏实。
她也想要接受他说的这份喜欢,可每一次她一冷静下来就不冷静了,觉得这就是个假象,等她沉迷其中时这个假象就会没了。
以一种她想象不到的速度消失,来的突然,消失自然也太快。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解和,佑初柠率先吃完,没有打招呼离桌而去。
在她干脆的转身,姜之白低头了:“姐姐,我错了。”
佑初柠脚步一顿,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也不想两人的关系僵着,接下来了台阶:“我洗点水果,你吃吗?”
姜之白拿佑初柠没办法,不妥协也得妥协,道:“吃。”
听着声音,佑初柠似乎感觉姜之白情绪不高,思索半秒后,道:“电影呢?”
“看。”
“吃完了,再去房间找我。”佑初柠洗好水果回房,处理了下领导的任务,敲门声响起,才想起姜之白还在等她。
姜之白探身进来,看到她一堆的文件:“姐姐要是忙的话我们下次在看也可以。”
佑初柠把资料随便一叠,起身:“不忙,走吧。”
电影是新出一部很火的恐怖片,肯定是佑初柠看见了资料,带上了些许的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两人本是坐在一起,佑初柠睡着后一点一点滑落到姜之白身侧,借的电影屏微弱的光,姜之白把她搂在怀里。
“那就不着急,我们慢慢来。要是你敢喜欢其他人,那我就把你死死的困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佑初柠睡醒,电影又放完了,
“抱歉啊,我没想到睡过去了。”
姜之白把她抱起:“没事,我们下次再接着看。”
佑初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了靠,声音低懒:“嗯也可以。”
姜之白的不愉快在这一刻消失了,软乎乎的一团,他在想,女生都是自带香气的吗?
……
“姜之白,你手机不能用就换一个。”
“你的手机是摆设吗?”
“我打给你的电话你是一点都没接到啊?”
电话里传来男人质问三连,带着火气。
姜之白挠了挠耳朵,把放远的手机拿回来:“姜之杭——”
“什么姜之杭?姜之杭是你叫吗?你该叫我哥!”
姜之白再次把手机放远,等电话里的人停了才开口:“哥。”
“这样才对,该什么就什么,辈分别乱了。”姜之杭满意的出声。
“找我什么事?”
姜之杭被气到了,差点忘了正事:“婶前两天来我这了。”
“我知道。”
“你什么情况?你哥我不学好,你可别学我啊,姜家的企业你不争取就真的落到我爸那些私生子女身上了,你得争气啊!”姜之杭语重心长道。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哥你知道吗?”姜之白笑笑,又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我要。”
姜之杭哑语,在电话边叹了口气:“咱们两兄弟太像了,爱情比权势地位还重要,那我就不劝你了,就是叔叔那边可能不会放弃你,毕竟你可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好苗子,多半会对你那位下手。”
“要是需要帮忙跟哥说一声,绝对随叫随到。”
姜之白没答,而是道:“鱼跟熊掌不可皆得,我偏要逆天而行,两者我都要。”
电话里的人沉默半晌,发出一声叹息,他那位叔叔可不好对付,这是一场硬仗啊!
姜之杭没有说他痴心妄想,也没有劝他放弃,相反,他很自豪,他的弟弟能有这样的想法,他又怎么能拖后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