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小曼知道自己父亲去世的原因,程雅萱激动地对着电话那端的人吼叫着。原本因为这几天哭的通红的眼睛,加上这样的情绪激动,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手机,一只手握着拳头,原本修整的好看的指甲狠狠地扎在了肉里。
“呵呵,温文尔雅的程家大小姐原来也会这样失了分寸?呵呵,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我觉得恶心。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就明天上午十点满星咖啡厅见,到时候我要你求我告诉你!”
刚要说些什么,电话那端的陆小曼已经把电话挂断。程雅萱无助的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脑海里回荡着陆小曼的话。
原本还晴朗的天空,似乎看到了程雅萱所经历的一切,慢慢地遮盖了太阳,变成了乌云密布的天空。
雨,一滴两滴,最后倾盆大雨。
像是在无声的安慰着程雅萱。
时间过得总是快的,程雅萱坐在阳台上,呆呆的做了一晚,看着太阳落下升起。
想到陆小曼的话,程雅萱从椅子上站起来,洗漱,化妆。收拾妥当后,程雅萱看了一眼墙上父亲的照片,转身离开。
开着车来到约定好的满星咖啡厅,看着空荡荡的咖啡厅慢慢地走了进去。
“程大小姐来了,等你好久了,架子真大。”
咖啡厅的最后排传来声音,程雅萱顺着声音看去:“陆小曼,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程大小姐,别这么耐不住性子,这个可是一个好故事,点杯咖啡,边品尝边听故事,这样才有意思嘛。啧啧啧,光鲜亮丽的程大小姐几日不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眼睛肿的妆都遮不住了。瞧瞧这头发,啧啧,失去爱的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着陆小曼叫过一旁的服务生,“再来一杯espresso,谢谢!”
“虽不知道你最喜欢的咖啡是什么,但是我想你现在的处境最适合这个咖啡,希望程小姐你会喜欢!”
“你究竟找我要告诉我什么事,如果陆小姐只是为了请我喝杯咖啡,那么对不起,我不需要,而且你的咖啡,我喝着恶心。”
说着,程雅萱就要拿起自己的包离开。
“要是你死去的父亲看见这样的你,我想会不会很失望?”陆小曼慢慢地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要离开的人的背影。
“你,凭什么这样说!”听到眼前的女人再次提起自己的父亲,程雅萱一双原本好看的眼睛瞬间红起。
“凭什么?程小姐耐下性子,等你的咖啡来了,我就告诉你!”
看着陆小曼的居高临下,胸有成竹的样子,让程雅萱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奈何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父亲去世的真正原因,只能在这里等待着。
“您好,您的咖啡!”服务生将咖啡放在桌子上。
“程小姐,尝尝?”
听到陆小曼的话,程雅萱拿起勺子搅拌之后,放进嘴里慢慢地抿了一口。
一小口咖啡刚到嘴里就感觉到了苦涩,程雅萱皱起自己的眉头。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很独特的味道?看见你的反应,我的心里就畅快极了,当初我被迫离开萧家,看到你嫁进萧家,我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可是啊,就算你得到了一切那又怎样,你始终都是一个可怜虫!”
“你说完了吗?”程雅萱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平静的说道,可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翻江倒海。
“没有,这才刚刚开始!”陆小曼也慢慢地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看着程雅萱说着。
“对了,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讲的话么?我说你父亲使尽手段将我赶出萧家,让你嫁进萧家吗?”
“你说的不是真的,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的!”
程雅萱故作镇定的看着陆小曼说着。
“是吗?既然不相信,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吧!我和云轩是两情相悦,但是被你父亲强插一脚,因为他的宝贝女儿爱上了这位天之骄子,所以他就干涉其中。而我和云轩无奈之下只能分开。而你也如愿的嫁进萧家,原本以为你会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你程雅萱并不得萧云轩的喜爱,在萧家受尽苦难,我本以为你会退缩,可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了下来!”
程雅萱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从未想过,原来自己选的人,走的路都是自己强求来的。
“呵呵,后来你去找楚贺天,没想到楚贺天给你下了药,恰巧被云轩知道了,然后你就千方百计的勾搭云轩,迫使云轩和你发生关系,说来我也没想到,原来程家大小姐如此的放荡不堪呐!”
听着陆小曼的话,程雅萱的心里就像是被刀子剜一样,一刀一刀的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心。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怀孕了,所以我啊,就去找了楚贺天,和楚贺天强强联手,终是没让你得逞,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跟你这样的人斗,当真是浪费心思!”
听到了陆小曼的话,程雅萱震惊的瞪大眼睛,抬头看着陆小曼。
“竟真的是你!你害了我的孩子,是你害得我没了孩子,是你害得我和云轩离了婚,是你陷害我,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程雅萱,陆小曼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样的程雅萱激起了陆小曼内心的虚荣,自豪的看着她。
“程小姐,你知道你爱的那个男人对我有多温柔吗?夜里会为我添衣盖被,会为我洗衣做羹,会为我说着情话,伤心了会哄我,就连每年的生日都没落下过,你和他虽说是夫妻可是除了那次意外他碰过你吗?还是对你温柔相待过?”
一份话,字字诛心,冷漠讽刺,紧紧相逼。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