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和王龙组合到了一起,准备开锁进白欣言的店里。
而且,还扬言要把她当发泄工具?
白欣言心里暗笑着。
果然猥琐男就是猥琐男,出口就是脏话。
与此同时吕帅正在尝试撬开门锁。
当铁丝一插进去门锁,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吕帅的脸色当即变了。
“怎么回事?”
王龙不明所以地问道。
吕帅回过头,傻眼地看着王龙。
“这个锁,可能不到中午打不开了……”
“?”
刚才锁里密集的零件声,直接把吕帅听的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锁?银行的保险柜的锁吗?怎么里面这么复杂?
“什么意思?”
“这个锁好像被白欣言专门改装过,想打开很困难……”
“啊?”
不过,想着白欣言每天在里面吃香喝辣,吕帅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门外的两人现在冻地瑟瑟发抖,全部把希望聚集在吕帅手里的铁丝上。
能不能进去享受生活全靠它了。
白欣言看着吕帅努力撬锁的样子,不屑一笑。
(“呵呵,你就撬呗,这锁你能撬开,猪都能上树了。”)
这个锁是白欣言专门定制过的,其里面的结构复杂程度还有硬度,都堪比银行的保险柜。
就算是他在这撬几十年也不见得能撬开。
白欣言悄悄退了下去。
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把重弩。
“哎呀小吕你快点!”
王龙不断搓着手,催促着吕帅加快速度。
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了,两人的内心不由得焦急起来。
此时外面的温度恐怕到了零下。
“真是好努力啊,都知道这个锁没办法撬开,还要去尝试。”
白欣言感叹着。
过了良久,她看戏看地有些腻了,直接用弩瞄准了底下的两人。
“oi!”白欣言喊了一声。
两人听到忽然传来了一声动静,身体猛然吓得一抖。
吕帅手上的铁丝都掉到了地上。
他们猛一抬头,白欣言正从窗口探出了半个身子,从上而下,拿着重弩瞄准着他们。
“白欣言!”
“呦,怎么不撬锁了?继续撬锁啊,我等着看好戏呢!”
白欣言笑眯眯地说道。
两人刚想骂几句白欣言,可是看到她手里的重弩之后,直接吓地动都不敢动了。
“白欣言,你……你……”
通过昨天的洪大妈的事件,王龙是知道白欣言下手绝对是死手的这个事。
只要有人搞她,估计她就会搞死搞她的人。
王龙吞了一口口水,刚才他们还想撬锁进去,没想到直接被正主逮到了。
“这……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吕帅头上直冒冷汗,刚才就是他撬的锁。
但是,白欣言把弩对准了吕帅。
“哦?我听说有人想进我的房屋,而且想把我当作发泄工具?”
“嗯……让我猜猜是谁呢?”
白欣言说着话,重弩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换着目标。
对于杀了这两个人,白欣言觉得没有任何事情。
毕竟是他们先找自已麻烦的,还在自已的雷区踩雷,那就只能清场喽?
王龙恐惧无比,正想要往后退去。
白欣言扣下扳机,重弩上的箭直接射了出去。
这一箭速度快得飞起,稳稳地爆了王龙的头。
重弩的威力非同小可,在之前蓝星的别的国家,重弩就是来猎杀大型野兽的。
穿个人的头骨简直是轻而易举。
王龙当即倒了下去,白色的脑浆都飞出了一地,他彻底死了。
他的尸体躺在后院里,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
似乎想不到白欣言出手这么快。
【末世生存法则三:在末世只有狠心的人才活得下去,对于杀人这件事必须得熟练。】
“跑!”
吕帅急忙向后跑去。
他拼了命的奔跑着,想要躲开白欣言的重弩。
白欣言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只是觉得十分滑稽。
(“想跑吗?”)
白欣言把弩瞄准了吕帅。
吕帅拼命奔跑着。
(“重弩的上箭时间十分缓慢,只要,只要我在这之前逃走就行了!”)
王龙死在了他的面前,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恐惧,现在他已经不再去贪恋小卖部里的东西了,一心只想逃跑。
谁又知道白欣言会突然发觉他们呢?只能自认倒霉了。
白欣言看了看手上的重弩。
(“重弩的填装要五六秒,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偏偏跑的很快……”)
(“所以……”)
(“时停!”)
【白欣言暂停了时间,周围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白欣言快速给弩上箭。】
【她换好了箭,对着吕帅逃跑的方向射了一箭。】
【几乎是一秒内,箭就逼近了吕帅。】
(“时停解除。”)
下一刻,尖锐的箭直接刺进吕帅的腿,吕帅直接往前摔倒。
“啊!!!!!”
吕帅的腿上一种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传过来。
他的大脑当即蒙圈了。
(“怎么可能?她半秒就把弩上好了?”)
(“啊啊!!!好疼!”)
吕帅直接疼地卧在了地上,抱着被弩箭穿透的腿不断哀嚎着。
鲜血流出了一地,他整个人都在地上不断扭动着。
这重弩用的箭还很不一般,它的箭端上是附带尖锐的倒刺的,只要射进去人的身体,那一大块血肉直接就会被撕烂。
虽然疼的快要死了,但是吕帅不敢停留,在地上趴着跑,想要远离白欣言。
“游戏结束……”
白欣言想要再次上箭,但是背后忽然传来了南宫晴的声音。
“欣言,什么叫声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白欣言这时候扣下扳机,但是因为分了神,这一箭没有射中吕帅的脑袋。
而是直接爆了他的菊花。
顿时,吕帅发出了一声‘响彻天地’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受到菊花部位一阵开裂的痛,他的这朵菊花估计是废了。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击着吕帅的大脑。
痛!太痛了!
那种酸爽,那种痛觉,估计已经超越了人的菊花能承受的极限。
那种凄惨的叫声,就连白欣言拿着重弩的手都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