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呢,”柜姐小姐并没有瞧不起韩止的意思,她将缩小版的貔貅拿了出来,“这个五十万,先生您要吗?”
“我想要再大一些的,”这个貔貅小得过分,韩止拿不出手。
“那这翡翠珊瑚如何?”柜台小姐将盒子中的珊瑚取了出来,“这翡翠珊瑚刚好八十万。”
韩止见了很是满意,这珊瑚体型不小,价格也在预算之内,这正是他要的,韩止想也没想就买了。
离开龙腾购物中心后,韩止又去了医院一趟,他并没有去找李果珑,而是去打听一下医院休息的日子,尤其是白亦的。
这些都是公开的,韩止很快就打听到了,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韩止提着自已的礼物朝着白家别墅而去。
白亦住的地方坐落在宁城市中心,韩止透过大门能清楚的看到别墅中的花园假山以及成群的仆人在忙碌着。
韩止知道他这样上门是很无礼的,很大可能连门都进不去,可是他已经没任何办法了,他有满腔的抱负还未施展出来,他相信只要白亦见了他的策划一定会被打动的。
对于搞建筑韩止还是喜欢的,不然大学的时候也不会去华盛集团学习,也是他的那份钻研刻苦的精神获得了李果珑的青睐。
韩止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坚定的步子壮士断腕般的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很快隔着别墅的大门,一个仆人小跑过来问,“您找谁?”
“我找白院长,”韩止表明来意。
“不好意思,我们少爷今天没有预约。”
仆人说完就要关门。
“麻烦帮忙通报一声。”韩止掏出几张钱塞到仆人手里。
仆人看了一眼又还了回去,“回去吧,我们少爷不会见你的。”
“拜托了,”韩止真的很急,离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他得回怀城了。
仆人摇摇头,这个阳光一般的大男孩让她心生好感,便答应帮他通报一声。
“我去帮你说说,至于少爷见不见我就不知道了。”
“非常感谢!”至少有了希望,韩止还是期待的。
花园里,一老一少两人正在对弈。
“你和那顾丫头进展如何了?”白老爷子问。
“不怎么样,”白亦摇头,那丫头死活不肯接受他,他觉得以他的身份地位,最多一个月就能把人追到手,可结果好几个月过去了,人家连饭都不肯和他吃一顿。
“你不会没给人好好说说咱们家庭背景吧?”
白老爷子很是惊讶,居然还有人会拒绝他的乖孙,嫁入他们白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更何况一个外来的女孩呢,更要好好抓住机会才是。
“说过了,各种利弊我都剖析得很清楚。”白亦回答,不仅如此他还每天一束花,要不是办公室堆不下,他还要继续送。
“你小子,爱情又不是工作,剖析清楚有什么用?得让人感觉到你的真心。”
白老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这样能追到人家女孩才怪,那丫头不是个眼皮子浅的,没有被富贵迷花了眼,说明自已眼光不错,可是他乖孙想追到人家可就难了。
真心吗?白亦思考着,一开始他确实就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送花,因为好像其他男女谈恋爱都是这么做的,可是几次三番被拒绝让白亦有了争强好胜的心,尤其是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
明明是一个混混,怎么就能得到顾医生的心呢,难不成自已连那个混混也不如?
白亦第一次感觉到了人生中的挫败感,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证明自已比任何人都强,不管是哪方面。
那个混混他私下调查了一番,是个孤儿,从小就是个混混,在怀城混得也还不错,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白亦摸了摸自已细皮嫩肉的脸,再想想那男人结实的肌肉,难道顾医生喜欢那样的?难不成自已还要去锻炼锻炼?
“没想到还有你做不成的事情,那丫头是个极好的,你不加快速度,说不定哪天被人捷足先登了。”白老爷子说。
白亦听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个让白医生情绪低落的男人,哼!不过是个混混罢了,他白亦从来都不惧。
“不过这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呢,有些人偏偏就不喜欢什么贵公子,就喜欢那市井中的汉子,虽然不能过得锦衣玉食,但会给女人安全感,这才是女人最需要的。”
白老爷子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却没发现白亦脸色更黑了。
“爷爷,我有事先走了。”
“小子,棋还没下完,你去哪?”
白亦并没有回答,他直接来到车库,没一会儿白家大门就被打开了。
韩止只见一个黑影,那车就已经绝尘而去了。
去通报的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
“不好意思先生,您改天再来吧,我们少爷出去了。”
韩止点头,看来刚出去的人就是白亦白院长了。
韩止将手中的礼物往后藏了藏,没来白家之前,他觉得自已带的礼物分量已经足够重了,可是单单白家门口两个汉白玉雕刻的大石狮子就让他觉得自已的想法实在太可笑了。
白家的富有超出了他的想象,韩止是个有能力有野心有抱负的人,但是他缺少的是一个平台,他相信他的能力并不比任何人差,包括刚从别墅出来的男人。
可是人家一出生就在罗马,而自已必须要一点一滴的打拼,但是他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成功的,靠着自已的本事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对于李果珑,韩止爱她的同时,更爱的是她身后的华盛集团,那里能给他一个很好的跳板,能让他充分展示自已的才能。
韩止去了医院,可是李果珑要加班并没有时间陪他,他心里感叹,宁城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呢,那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居然也会遵守规矩,没由来的生出一丝丝心疼。
那个在怀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人人在她面前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的大小姐,如今到了宁城却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