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每日练着规定的那些,不停的练。错了便是十手板,打了手板还得抚琴,白凡也顺着自己心意今日比骑马,明日比射箭。

宁檬看着小酥平平安安的,受的伤也没那么疼了,但宁檬身子一向不好,哮症发作小酥吓得连忙喊着“快来人呐,救命呀”白凡听到宁檬的房中传出了救命的声,便进去。可自己平日里不学无术根本不会号脉,自己受伤宁檬很快就能医好,可自己却从不学一点。殷年雪也听到了求救的声音,号脉才发现宁檬有严重哮症,拿出了一个药丸喂下去,宁檬才慢慢恢复了脸色。殷年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凡,白凡握住了宁檬的手“我以后不贪玩儿了,我不拉着你到处疯跑你就不会病了”殷年雪把白凡拉出了房门“你是可以随随便便不在意谷主地位,可是坐在高位你才能要什么有什么”白凡恍然大悟。

宁檬睁开眼又回到了地牢,不同的是这次被架起来的,殷年雪拿出了一个新的鞭子“你可知道这是白凡为了你做的”鞭子挥到了宁檬的身上,鞭子印以鲜血的样子出现在白色的衣服上,“我是叫你让他努力学习,没叫你狐媚他”宁檬的白衣变得血红,疼到喊不出声。殷年雪又抽了几鞭,宁檬开始滴血。宁檬的心里知道白凡定是说了什么惹了殷年雪“我有一方,可让少谷主乖乖的听谷主的话”殷年雪停了手中的鞭子“说”宁檬慢慢抬起头缓缓的说出“你可用他在意之物逼迫他”殷年雪掐住了宁檬的脖子“你不就是吗?”宁檬晕倒了。

殷年雪走到了白凡的房中“我与你明说吧,你要宁檬安康必须在少谷主比试中赢”白凡不敢相信自己的阿母会是如此残忍“我要见她”殷年雪转身就走,没有答应他。

宁檬被泡到药池里,疼痛难忍,疼晕了就被冷水泼醒,殷年雪摸着她的脸“比试那日各国会派人前来到时候说不定凭着你这张脸也能嫁个不错的人家”宁檬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了逃跑的打算,若是宫中派的人认识阿父,且不说那会让阿父担忧,自己也会成了被人唾弃的人。宁檬借口说“自己身子弱要见小酥”,殷年雪没有多思量也同意了。

宁檬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小酥的房中密谋着怎么逃跑:小酥在南门,自己去东门。出去了,就去后山会合。这一切被来找宁檬的白凡听见了,他认为宁檬能跑的出去自己不用再费力去学了。白凡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回到以往那般玩乐,殷年雪没有看到白凡练武就去找他“你是不打算坐上少谷主之位吗?”白凡心不在焉的说着“我当也只是因为宁檬如今她都能从东门逃走了我还学做什么?”殷年雪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甩了他一巴掌叫来了五个人和自己去东门守着,果然,宁檬来了,殷年雪派人去抓宁檬也不示弱奋力反抗,殷年雪出手立马抓住了宁檬挥着的鞭子反把宁檬给抓住。“带回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