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们这一次失踪还被鹰族部落的兽人找到,让原本给他们安排的训练变得提前。
赤忱毫不留情的把墨瑾墨晏带到了森林深处。
这里的猎物最多,是最适合锻炼幼崽的地方。
两个崽崽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没有技巧全凭本能厮杀。
从小的猎物开始,一点一点变成庞然大物。
每天两个小家伙身上都要带着伤回来,不过崽崽也肉眼可见的变得厉害。
崽崽们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着木晚棠撒娇求贴贴。
木晚棠心疼是有的,但却不心软。
不是她心狠,在这里生存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雄性实力太弱早晚会被淘汰,所以赤忱的魔鬼训练木晚棠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
但是准备了不少的伤药,这个阶段也是幼崽们容易夭折的极阶段。
他们太弱了,要去猎杀比自己强的猎物无疑充满了危险。
木晚棠能做的就是帮他们治伤。
两个崽崽虽然爱撒娇,但是在森林里狩猎从来不含糊,虽然会受伤,但是赤忱交代的任务都会完成。
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实力不凡的雄性。
—
见过宁欢后,木晚棠有种预感跟鹰族部落的斗争是早晚的事情。
越是观察宁欢就越是可疑,那个猜想愈发的强烈,关于宁欢身份的答案呼之欲出。
不过现在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寒季马上来临,要抓紧时间囤物资,尤其是蛇族部落会进行冬眠。
食物已经够数量,还有干柴,细盐,之前找到的调味品都要进行大量的贮存。
更重要的是,还要防止鹰族在寒季的时候偷袭。
为此木晚棠设计了不少的机关。
这里的温度总是极速变化,没有任何过渡,热季最后一天结束,温度骤然下降。
河水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植物甚至来不及枯萎就被冰封。
两个崽崽也变得无精打采,蜷缩在火炕上不再外出狩猎。
就连赤忱都带着几分慵懒。
“你什么时候开始冬眠?”
赤忱圈住木晚棠,在她的肩颈处蹭了蹭,声音懒懒散散的:“下雪的时候,不过有你做的火炕,大约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要冬眠很久吗?”
要是按着正常对蛇的理解似乎要春季才会苏醒,不过这显然没有春季,赤忱他们不是普通的蛇。
赤忱忍不住亲了亲小雌性,然后才回答:“不会,十个太阳日就够了。”
说完了赤忱的蛇尾不老实的向上攀爬,惹得木晚棠呼吸乱了节奏。
“你要乖乖陪在我身边。”
赤忱贴着木晚棠的耳朵低声说道,气息喷洒在木晚棠的耳边,赤忱的蛇尾在她身上不断作乱,木晚棠想要制止,可是赤忱越发的得寸进尺。
进入寒季赤忱格外的粘她,比两个崽崽还要夸张,不知道是因为要冬眠舍不得她,还是因为她身上暖和。
崽崽们进入冬眠的时间要早得多,墨瑾墨晏进入冬眠后,木晚棠给他们俩用兽皮做了一个窝。
木晚棠也穿上了厚厚的衣服,没有棉花不能制作棉衣,只能靠皮毛取暖,这大概就是不用考虑违不违法直接把貂皮大衣穿身上了。
进入寒季的第七天,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部落里已经开始有兽人进入了冬眠。
为了保证部落的安全,雄性兽人不会一起冬眠。
赤忱说能多坚持一些时间,可是木晚棠没想到赤忱一直坚持到暴雪降临。
“忱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木晚棠能感觉到这些日子赤忱的温度越降越低,哪怕是在温暖额度火炕上也无济于事。
就速度都没有原来快了,她怕赤忱这样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
赤忱在木晚棠的额间印下一吻:“我没事,我太早冬眠如果鹰族来袭就麻烦了,你不是说他们的雌性问题很大,这样的暴雪要持续七八个太阳日,鹰族虽然不需要冬眠可是这样的天气他们也没办法出来。”
木晚棠这才明白,赤忱是担心她出问题,所以才迟迟拖着不肯冬眠。
抱住赤忱精壮的腰身,将脸贴在赤忱温凉的胸膛:“别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我等你醒过来。”
这样的暴风雪说是天灾也不为过,不过放在这里显然是很常见的。
冷冽的寒风,大雪鹅毛般密集,根本就分不清楚方向,这样的天气兽人都不会轻易出去,更别提她了。
木晚棠过起了守着三条蛇围炉取暖的日子。
要是放在现代估计就是荒野求生的大片了,木晚棠早就习惯了赤忱的兽形。
原本他应该去山洞里的,可是赤忱不想和小雌性分开,兽形变小盘在了火炕上面,不过就算变小也占据了大半的位置。
木晚棠在赤忱的身上铺了厚厚的皮毛,每天睡在上面。
可能是这样悠闲的日子过久了,木晚棠多了几分玩闹的心思。
她有些好奇赤忱有没有痒痒肉,更好奇冬眠中的赤忱能不能感觉到她,于是木晚棠忙的不亦乐乎,在赤忱的身上摸来摸去,试图抓他痒。
赤忱漆黑的鳞片很坚硬,手感也很好,所以木晚棠把手伸向了赤忱的腹部,这里相对来说柔软一些。
直到一双手好奇的快要摸到蛇尾的时候,木晚棠先一步被圈了起来,放到了她平时睡觉的位置,巨大的蛇头更是亲昵的蹭了蹭她。
好像再说:乖别闹,我再睡会。
木晚棠以为自己把赤忱吵醒了,等了好一会才发现赤忱丝毫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原来赤忱冬眠也是有几分意识的。
木晚棠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赤忱熟悉她的气息,就算是冬眠中被碰了腹部这个位置也早就被他击杀。
摸了摸蛇头算是给赤忱回应,木晚棠随后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就像赤忱说的暴风雪要下七八个太阳日,一直到第七天暴风雪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可是木晚棠却开始警惕起来了。
暴风雪结束,意味着有些人按捺不住了,如果真是她,这么好的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