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父系这方我算是杜撰得比较详细了,天马行空了一番。开花结果尚需蜜蜂想助,每个人的肉身都来自母亲,母亲出生在上海,母亲的父亲从浙江宁波到上海来学生意。后来陆陆续续做过很多生意,曾经做过不少行业,具体不是很明确,只记得妈妈说外公开过衬衫厂,外公外婆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大舅舅成年后在北京谋职,是一位翻译,我没记错的话是俄文,小舅舅支内去新疆建设兵团务农,大阿姨高中时候学习很好,但是没考取本科,一度精神状态出现问题,康复后向组织要求去广东,在肇庆生儿育女,是那时候单位里少有的有职称的女性,二阿姨在上海工作,退休在上海,二阿姨和我妈来往最多,我妈去世后来往渐少。回过头说外公外婆,外婆我没有亲面,四十多岁就因为操劳过度去世。外公我是有记忆的,小时候每年过年都会到外公位于福州路杏花楼后的木头房子里聚餐,外公给我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的印象,外公晚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在人民公园打太极拳,因体貌出众,太极功力深厚,有众多学徒和拥趸,据妈妈说有日本友人希望请外公去教学,然而并没有成行。如今,大舅舅病逝于北京,小舅舅也已去世,大阿姨同样仙去,二阿姨有轻微的精神症状,目前有保姆照顾。外公这边有几位兄弟,但是后人与我联系很少。话回正题,外公是浙江宁波人,妈妈出生在上海,也保留了宁波人的习俗,喜欢吃黄泥螺,醉蟹,妈妈高中毕业后进入华东院工作。华东院,以前是工业设计院,同样的,上海还有一家被业内称为民用院设计院,现在合并称为现代集团。当初的华东院应该是个局级单位,是个小社会,也是个大家庭,当初我指的是成立之初,大致是九十年代至五六十年代,但是那些岁月我并没有经历过,只是从父母口述和小时候的点滴记忆中挖取一些来记录。反正那时候的华东院有食堂,医务室,理发师,托幼,浴室,所有生活中需要的可能都可以在单位解决。有个小趣事,就是父亲和母亲的结合其实也有组织关怀的影子。是这样的,当时华东院有一批品学兼优的大学生员工,以男孩子为主,但是光头,显然不利于工作,于是乎,领导组织上从社会面召了一批高中毕业的姑娘,进入单位做一些行政工作,其实也是创造条件,成就姻缘,还别说,母亲说,成功了很多对,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母亲年轻时很美,偏瘦,据她说她那时候想学骑自行车,一众男孩子会在车后奔着扶着,每个人都有青春年少值得回忆,可惜现在母亲无法再和我口述这些,想到不仅潸然。母亲的人生应该算是单纯,高中毕业就进入华东院文印部门,从打字员做到小组长,主任科员退休。妈妈比爸爸早退休一两年,退休后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投入于证券和理财市场,除了家务,几乎每天会去股市极银行,经历了998,6124等历史点位,也经历了中国金融市场的起步,同样也可以说享受到了中国证券以及金融市场起步后带来的红利。母亲和父亲为人低调,节俭,有些积蓄也不知道怎么花,帮助我哥哥和我成家,我侄女年幼时,暑期都是母亲带的,我父亲退休后一直到七十多,一直在一些小设计院发挥余热,母亲做家务,奶奶在世时,烧的一手好菜,母亲也算是晚年有福之人23年1月2日母亲病逝于杨浦区中心医院,母亲生前几年已经罹患初步的老年痴呆以及帕金森早期症状,伴有高血压,骨质酥松等多个基础疾病,夜间时有无法自控,有寻死之念,生活质量下降,吃半流质食物,常用药物多种,由于某些原因,从养老院送医时已经肺部感染,救治数日曾有短暂好转,由于本人不孝,未及时判断母亲病情,并联系医生给与正确的药物干预,最终于23年1月2日晚11点许心跳血压均归零,此前两日已是弥留状态,呼吸困难。1月2日开始肉身暂存医院后火化后,在西宝兴路殡仪馆取得骨灰,随后在2023年清明期间落藏于浙江诸暨王王村附近某王系水库附近。落叶归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