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简直太犯规了!
他俊秀的面容就在离她不到三厘米的距离,爬上水雾的眼睛流淌着暗涌的侵略性。
糟了,刚才为什么生气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该死的美男计!栽了。
算了,骗了自已又如何呢?大不了就当点了个鸭!勇敢的人先享受~
“那你…温柔一点好不好。”她的脑子已经迷糊了,沉浸在他的温柔攻势里。
他轻快点头微笑的答应,然后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接下来的画面你们应该不爱看,此处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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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孟荷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会相信男人的鬼承诺,说好的温柔呢?
现在想翻个身都浑身酸痛,果然是个骗子。
那人还贪恋的抱住她的腰,吃过亏的人长记性了,一个激灵躲开以免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重演。
“怎么了。”刚刚温存完的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冷淡惹得一脸茫然。
“你还记不记得刚刚是怎么答应我的?”她满脸怨气,恨不得起来揍他一顿,苦于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先出出气。
他回想一秒,再次了然的撒娇道歉:“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
“下次?没下次!”她狠狠给他胳膊一下,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总算出口恶气。
“嘶…家暴啊。”徐敬暗自甩甩因为受力而发红的胳膊,他的声音还有情欲未完全褪去的暗哑。
咚咚咚…
不好,应该是恩恩半夜醒了。
她还是个孩子,一直都是苏楠陪她睡觉,现在她不在了自然没有安全感。
孟荷迅速整理好自已,在枕边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因为关上门抱着孩子去隔壁了。
一阵风后,独留他一个人在房间。
她还真快啊…
新婚夜被老婆抛下独守空房,他被自已的苦命给整笑了。
门外,她尽量扮演一个温柔的母亲角色蹲下身轻声问:“恩恩,是不是一个人睡觉害怕呀。”
恩恩表现的拘谨,撇嘴哭诉:“我饿了。”
这个时间阿姨也不在了,只能带她出去吃,身上的酸痛还在隐隐作祟,她再次在心里骂了狗男人 。
就在她愤愤不平时他已经衣冠楚楚的出来了,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走,爸爸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这个称呼徐敬已经得心应手,虽然没有做过父母,也是真的想学着做好。
他正欲伸手,苗苗就把脸躲进孟荷怀里:“我要妈妈抱。”
这小丫头,现在还挑上了。
孟荷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幸福的搂住她小小的身体抱起,还对他飞来一个炫耀的眼神,他无奈只得做罢。
儿童餐厅,恩恩大快朵颐的吃着。
三人的画面就是三口之家,惹得旁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慢点吃,别呛到。”他皱眉安抚苗苗的后背,担心的叮嘱。
小家伙吃饭的手却忽然静止:“爸爸,如果你跟妈妈有了小弟弟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恩恩一天是爸爸妈妈的女儿一辈子都是。”孟荷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想到孩子的经历心都跟着隐隐作痛。
“可是爸爸有了小弟弟之后就嫌弃我跟妈妈,他还用砖头打了妈妈的头,其实我早就知道妈妈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恩恩歪着脑袋,难掩眼中的泪花。
她亲眼目睹妈妈在砖头下悄无声息,只是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以为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骗她说妈妈不听话教训一下而已,并且威胁她敢说出去也这样教训她。
“你说什么!”孟荷感觉自已面前的空气稀薄,被这短短一段话惊的头晕目眩。
孟荷一秒也没多等,火速报警。
楚贵被抓了,进去前还非常不服气的放话如果能活着出来一定要弄死他们。
看着徐恩恩的眼睛恨不得要真的想一刀捅死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栽在她身上。
恩恩被吓得躲在徐敬腿后瑟瑟发抖,徐敬目光森然,愤怒的嗓音带着冰霜般的威胁:“你能活着出来再说吧。”
那个陌生女人没有像他们想象中一样来找麻烦,而是带着楚贵的孩子消失在海市。
他们总觉得不安,那个女人根本不像这么窝囊的人。
细思极恐,如果不是恩恩自已说出来孟荷怕是一辈子要被蒙在鼓里。
那个侦探一定是被楚贵发现并且收买,连自已的老婆都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忘掉那些,跟我们一起重新生活好吗?以后你不是楚苗苗,你是徐恩恩,能记住吗?”仅此一遭,徐敬更心疼这个女儿,难以想象一个孩子见到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一辈子的阴影。
孟荷知道真相后难受的快要崩溃,所以恩恩是他哄睡着的。
回到房间,她的眼睛已经泛红。
她还记得婚礼上的事情,既是为苏楠抱不平也有替自已抱怨“女人真是不能看错人,轻则被骗感情重则要命。”
他只以为她在替好姐妹打抱不平,哪想到别的层面:“再哭眼睛都要哭坏掉了,别哭了。”徐敬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心疼的安慰她。
“我哭瞎了你刚好再找一个。”
“我这种身份平平无奇的女人,反正最后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
“暂时利用一下还可以,不是长久之计对吧。”
她越说越气,就差摊牌了。
其实是纠结的,第一天结婚难道就要离婚吗?为了恩恩应该忍忍的,而且已经…
不过这个不重要,都26的人了,总不能跟出家当尼姑一样吧!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什么叫暂时利用,你是这么想的。”
他的脸色骤的沉下,接连的追问能看出他情绪里的动怒和失望。
“难道不是吗?对你们这种人来说女人不是消遣的玩物就是垫脚的基石,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一脚就能踢开。”
他还生气了?他先利用自已,现在还质问她!孟荷本来压着的火气忽然汇集一身,悉数爆发。
“我们这种人,是哪种人。”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定定的注视着她,那眼神看似毫无波澜,实则要欲要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