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姐姐,我爷爷欠了你多少房租啊!”

“呦~你是大白的孙子啊?还挺俊俏的嘞~。”房东大妈一脸猥琐的看着丁晓飞,那带满金戒指的手指还轻轻挑过他的下巴。

就一瞬间,丁晓飞身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那触电般的感觉就像刚刚被雷劈的感觉是一样一样。

“房东姐姐,您就别调戏小弟弟了,我哪里能把持住啊!”丁晓飞的脸快涨成猪肝色了,紧靠大门上,双臂紧紧的护在身前,活脱脱一副要被迫害的小男生。

“你这小弟弟真不识逗,瞅你那个怂样子,可比你爷爷差远了,姐姐又不能真吃了你!”

嗯?不会吧?月老头和这房东大妈难道还有那种故事,难不成神仙的口味都这么重???

“行了,姐姐我今天也不逗你了,三个月的房租,每个月一万,一共三万块,拿来吧。”房东大妈那肥硕的大手朝丁晓飞面前扬了扬。

“三万?我擦!”

丁晓飞心里把月老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这不厚道的老狗登,还欠三万的房租说都不说一声,说跑就跑。

三万块虽然也不是很多,但是丁晓飞现在也确实拿不出来,作为月光族的他,满打满算身上也就两万多,这都是从毕业到现在辛苦好几年才攒下来的。

现在让一下子把这几年的积蓄全都给房东大妈,他还真舍不得,最关键的是即便都给了,也不够啊。

“那个,房东姐姐,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丁晓飞满脸谄媚,笑得比哭还难看。

“再宽限你几天?我可是都宽限大白三个月了哦,现在还要让我宽限你们几天?”房东大妈一脸坏笑的看着丁晓飞,眼神中还略带一种莫名的味道。

完犊子了!房东大妈这眼神很不对劲,这哪是想来要我钱啊,这是要来要我命的。

自已不愧是三界婚姻介绍所的所长,这才刚上任第一天,自已这就要被拱了!这艳福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她爸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个,房东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还没有女朋友呢,可禁不起你的调戏!”

“那巧了,姐姐我也没有男朋友哦~”

丁晓飞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这房东大妈也太生猛了吧!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房东姐姐,您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肯定是您眼光太高啦。”

房东大妈听了这话,笑得花枝乱颤,那满身的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哈哈,小弟弟嘴真甜,不过姐姐我就是没遇到合适的嘛,要不我照顾照顾你的生意,你给姐姐介绍一个?”

丁晓飞连忙摆手:“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我自已还单着呢,而且我也是刚接手爷爷的生意,业务还不太熟练。房东姐姐,您就行行好,再宽限我几天吧,我保证尽快凑齐房租给您。”

房东大妈挑了挑眉毛,围着丁晓飞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行啊,要我宽限也不是不行。不过嘛…… 你得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丁晓飞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条件啊?”

房东大妈凑近丁晓飞,神秘兮兮地说:“你帮姐姐介绍个男朋友,怎么样?”

“房东姐姐,您是认真的吗?”丁晓飞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房东大妈,有些不敢置信。

房东大妈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姐姐今年都快四十了,中间结过两次婚,丈夫都因为重病去世,第三任丈夫更惨,都在准备结婚了,也出车祸死掉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敢娶我了,甚至都不敢太过靠近我,这些年可苦死姐姐了。”

丁晓飞听完房东大妈的悲催经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的个乖乖,房东姐姐,您这经历简直比那狗血电视剧还精彩啊!”

说归说,丁晓飞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和房东姐姐拉开些许距离。

房东大妈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贫嘴。赶紧给姐姐想办法找个男朋友,只要你解决了姐姐的幸福大事,姐姐就把这个房子送给你,告诉你嗷,姐不差钱,就是缺个暖床的男人!”

丁晓飞苦着脸,挠了挠脑袋,“房东姐姐,我这刚接我爷爷的班,业务真的还没开始熟悉呢,而且您这情况确实有点棘手啊,我上哪儿给您找去呀?”

房东大妈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哼,你要是不帮姐姐,这房租你可就得马上交齐,不然姐姐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丁晓飞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别别别,房东姐姐,我帮,我帮还不行嘛。可您这情况也太棘手了,您这都克死三个老公了,普通人谁敢来呀?你总得多给弟弟一些时间吧。”

房东大妈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身上的肥肉乱颤。

“你这小兔崽子,会不会说话?姐姐我那是命不好,又不是故意的。”

丁晓飞赶紧赔笑,“嘿嘿,房东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您这么漂亮,肯定能找到好男人的。您先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吧,我帮您留意着。”

“姐姐都这个年纪了,咱自已的情况也知道,也不要求啥了,只要求身体好一点,别再被姐姐克死就行了。”

我擦。这朴实无华的要求……

“我就给你一个星期,要是找不到,你就等着睡大街吧。”说完,扭着肥硕的屁股转身就走。

“给介绍男朋友,才给我宽限一个星期,月老头挺有本事啊,能让这房东大妈宽限三个月,不愧是老神仙,很有一手嘛。”丁晓飞有些邪恶的嘀咕道。

不过一想到房东大妈的要求,他就有些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这刚上任第一天,就要面临这么大的挑战。克死两任半丈夫,这哪个男人敢要啊。唉,看来我得赶紧想办法,不然真得睡大街了。” 丁晓飞愁眉苦脸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脑袋里一片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