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煌、朱隽听后,相互对视,大敢震惊。尤其是南宫煌,在其心中对叶羽凡本就高看一眼,但是听了叶羽凡这一番论述后,更加肃然。
“这小子果然不是个凡夫俗子,他与我们一同开战,却不知他何时派出探马搜索情报,这小子初入军旅,却能想的如此细致,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啊!”南宫煌想着,点头示意,请叶羽凡继续讲下去。
叶羽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役托圣王之洪福,两位将军之雄才,黄巫教贼惨遭重创。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军决不能静待他恢复元气,现在饥民遍地,敌军之兵员补充非我军能所及,如不立即进剿,患莫大焉!”
南宫煌和朱隽听后,相互点了点头。
朱隽叹气说道:“是啊,我们如随便招兵,饷从何出?王朝有定制,谁敢多编一兵一卒?一旦自己拥有了与黄巫教军若等的军力,也就是自己被灭九族之时,在这一点上,王朝会比对付黄巫教军还要果断啊!”
南宫煌拍了拍朱隽的肩头,说道:“你我都是老兵了,这一点王朝也有王朝的难处啊!羽凡,听你之言似乎已经有了败敌之策了?”
叶羽凡目光坚毅的说道:“雷战东和少数黄巫教兵漏网后,定奔向颍川。对于这一点,将军不必多虑,看起来是放虎归山,实则是帮了我军大忙!”
“哦?此话怎讲?”南宫煌听后,急忙问道。
叶羽凡分析道:“将军请想,一但雷战东与残兵败将,以狼狈之态回到了颍川,带给颍川贼众能是希望么?不,绝不可能是希望,他带给颍川贼众的只能是惊慌和恐惧!那时,颍川贼众必定军心不稳。我军只要把握时机,前后夹攻,颍川定可破矣!”
南宫煌与叶羽凡、朱隽三人在中军帐议事。
三人一番交流后,叶羽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侃侃而谈的叶羽凡,朱隽嫉妒之心再起,大声质疑道:“现在进攻?呵呵,羽凡刚才一番言论倒还不错!不过,不要忘记颍川地势险峻,而且我军虽胜,但也损失不少。现在,尚未修整,就要匆匆开战,可有胜算否?”
叶羽凡本不想和朱隽争论,但是,现在情况不同,眼前战事已经不仅仅是关乎城冀城,而是关乎整个神阳城地区的安危。故此,叶羽凡不得不回应朱隽。
叶羽凡看了看朱隽,又看了看南宫煌,而后,来到颍川地图旁,伸手指着地图,朗声说道:“朱将军所言甚是,颍川占据天险,北有湛江,南有鹰嘴峰,易守难攻!这一点,我们知道,想必雷战东也一定认为,我军刚刚取胜,尚处疲惫之师,不会来犯。但是,战法云:‘兵不厌诈!’我们就是要趁他们认定,我军不会进攻之时,一举击败他们!”
叶羽凡说完,看着南宫煌,等待着决定。
南宫煌听后,问道:“羽凡高见,言之有理,那不知有何具体破敌之策呢?”
“是啊!说得那么好听,你倒是再说说如何破敌啊?”朱隽随即问道。
叶羽凡回道:“破敌之策,我已想好。劳烦两位将军正面攻击,而我率所部从鹰嘴峰绕路而行,抄到他们的后方,带我发布信号,两位将军一举攻击,大事可成矣!”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小子让我们两个在正面冲锋,你小子却避开敌锋,在后面玩阴的,你倒是会捡便宜啊!”朱隽嘲讽说道。
反倒是南宫煌听后,不住点头,缓声说道:“此计甚妙,只不过,太过危险啊!那鹰嘴峰是一处倒钩,羽凡你如何能够爬的上去啊?”
叶羽凡听后一笑说道:“呵呵,多谢皇甫将军关心,羽凡既然提出此计,自然有应对之法!”
响鼓不用重槌,南宫煌略一沉思,“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案,朗声道:“好!那就烦羽凡率本部铁骑军为前部先锋,立即进军颍川。我和朱将军摔剩余全部主力为接应,趁夜起兵,我等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遵将令!”叶羽凡和朱隽异口同声道。
叶羽凡和朱隽领命而去后,南宫煌目视着叶羽凡的背影,心中暗叹:“前太尉太玄真乃大才啊!早就听说,太老称赞叶羽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今日得见,我辈信矣!如果想叶兄这样的大才能多几个,那么斗狂大陆的乱局一定能够及早的急速啊!”
历朝历代升官皆有定律,无论你是才学八斗,又或是酒囊饭袋,从文想要升官,就得撒着金子银子开道,踩着同僚的肩膀攀登。而武将就更不容易了,除了上述两点外,还要趟着敌人鲜血前进,提着自己的脑袋拼搏。除非你有一个有权有钱的老子,替你铺路。不然历朝历代的仕途都跳不出这个圈。
而叶羽凡先得到太玄等王国老臣推崇,后得到南宫煌王国著名武将的赏识,这确实是绝乎仅有!
得到王国重臣推崇,是因为叶松花了百万金银为叶羽凡搭建了平台,使其能和这些大人物接触上,不然斗破皇朝疆域辽阔,有才学之人比比皆是,比如刘唐、孙大飞、诸葛亮等等,谁又会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叶羽凡”呢!
而得到资深武将的赏识,那便是因为此时的叶羽凡文武之道各有所长,方才如此。
叶羽凡入仕虽然是既仗叶松替自己撒银子开的道,但是,叶羽凡并不像其他的‘官二代’,挥金如土,纵情享乐。而是在武神系统的帮助下,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正气做派,做了常人不敢做之事,斗权臣,打权贵。
而在战争方面,叶羽凡又凭借着从《斗狂大陆志》、《斗狂新书》以及之前在片场跑龙套积攒下来的经验,成为了一位充满智慧,勇武果敢的将军。对于敌人,从不手软,用敌人的鲜血给自己洗尘,对于现在的叶羽凡来说,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