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声明:本人在写文过程中,脑子里经常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东西。虽然主题开头情节是我定,但是写的一些过程完全不属于我,似乎有人在给我讲故事一样,让我把这些东西写出来。
而且每次写这种题材的时候,我的电脑总是会莫名黑白雪花屏,文件莫名消失、莫名恢复好。后台会自动关掉其他运行的软件,哪怕是浏览器,最后只剩下当前的写作页面。或者卡在一些连我也觉得很诡异的地方。
比如我现在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太安静了,才发现自已后台全清了,音乐没了。只留下这个界面。可能是素吉本人的电脑出了问题,但是我如果写一些抒情散文诗歌不会。似乎只有这种题材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一次在厕所码字,电灯闪了一下,然后电脑停留在一张黑白的四尊佛像上面,那是我在搜我脑海里蹦出来的佛像,结果真有一张跟我脑海里极其相似。
最后电脑变成雪花屏,当时我正在写:女主人公看着电视屏幕,屏幕突然变成雪花屏。大概还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这件事也直接导致了我一本书的弃文。那本书我是再也不想写了。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没怎么打开过它。
可能是本人喜欢在半夜写的原因,而且今天是鬼节。但是大家一定要相信科学。虽然我发现我后续开文,再怎么逃避,最终脑子都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些画面,写出来的大体都是往那个方向发展。
所以我干脆直面,于是有了这本书。而且不要催更,本人也很害怕。比如现在。
但是我觉得我写的东西不是很吓人,起码比我写文的过程温和,毕竟我还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请不要看到我的这些话就弃文……)
1921年,昆仑山地带发生了一件非常神秘而且诡异的案子,轰动一时。此后五十年间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同等等级的案子。
曾经昆仑山的概念,和如今的昆仑山其实并不完全一样。当时住在藏北南部——如今海西境内的村民基本都知道这件事。由于这件事的诡异程度极高,当年在官方封锁的前提下,甚至还能在北京添油加醋的流传起来。
1921年,总共整整137人的探险小队在昆仑山一带神秘失踪。这里面有世界各地的学者、专家、探险家。原先是62人的考古小队,在经过一片树林后突然信号全部消失。
救援人员在后续的搜救时,只传达回来了一句“一切正常,没有生命痕迹”的消息,随后定位也全部停留在了那片树林里。无论再怎么呼叫,也再无动静。
他们消失的匪夷所思,因为昆仑山那段时间格外的风和日丽,天气良好。而且毫无征兆,没有尸体,没有脚印,更没有活物的气息。后续则静默无声,好像凭空蒸发一样。民间逐渐流传昆仑山有吃人怪物的传闻,地狱之门即将打开,搞的人心惶惶。
在后续。昆仑山的白日间突然升起大雾,附近村民有胆大的,上前查看。无不惊慌,皆声称在雾里看见几十双眼睛,密密麻麻,死死的盯着某一处。还伴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凄惨叫声,犹如恶魔之门。官方查了几日毫无线索,无奈便寻求西北档案部帮忙。
西北档案部其实是一个民间组织,成立时间与人都不确定。显然创立者是有先见之明的,西北档案部的任务,就是处理好发生在西北地区的一切诡事,并记入档案。像那种杀人抢劫的,不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
这些年,他们破获的案件大大小小也不下几十件。但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对它了解不多。只知道管事的是个年轻女人,叫江然,很温温柔柔的名字。
江然7岁被卖给易家受训,由于是外家人,所以并未改名。她15岁接任,以为自已的任务是主管西北档案部。没想到上面居然把主管的任务交给了半路杀出来的易云山,让她打杂。
易云山是易家本家的人,听说西北档案部的创始人也姓易,但是如今不重要了。因为易云山志不在此,进门第一天,就直接把所有烂摊子甩给江然,自已反倒是打打下手。这四年来,易云山这个管事的称呼也是名存实亡。
江然性子傲气,被易家放入市井,摸爬滚打磨练了这么些年,也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虽确实比同龄人老成狡猾,但说到底,终归心底还是有几分小孩子的心性。
她本来已经决定好了如何和易云山抢位,即使失败,也要试上一试。但是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了管事的位置,易云山也乐的清闲。
西北档案部的其他人大多数是本地人,互通消息,熟悉地形。而且西北人大多以放牧为生,身形壮硕,身手也不错。平常带着走走,也倍有面子。
但易云山很反感这群身上常年有点汗味的汉子,他不像江然,与当地男女老少都打成一片,他独来独往惯了,经常一个人行动,神出鬼没,悄然无声。
而当地人对易云山也没有什么好感,除了他没有规律的作息,和整日饮酒的习惯,还有易云山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性子,和钟情解剖活物的爱好。
但由于易云山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斯文秀气的外表,再加上与当地男人与众不同的优雅气质,让他反倒是受女人欢迎。
江然曾经一度想把他嫁了,换点彩礼贴补家用。但易家追究起来,她又承担不起,只能作罢。
“这案子,倒是有点意思。”江然翻看着卷宗,希望这是一件真正能让人兴奋的大事。
她管事这么多年来,归根结底,无非是人心难测,万千鬼魅,无非是人的心中恶影。若是真有什么诡异奇幻的事情,她反倒会兴奋。
“我倒是觉得,还是人为的丑事。我和你说过,易家外家教的东西,基本都是废物。”易云山一语双关,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歪头,没什么表情,看着十分懒散。
江然翻了个白眼,她从小受训的内容,除了身手武功以外,其实更多的是奇门八卦、符咒风水之类的东西。而她也期待着有使用所学东西的一天。但可惜的是,她接任以来,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使用过。
“结案了才知道。”江然不甘心的摇了摇头,把官方给的卷宗扔给了易云山,瞥见他脚底下的新泥,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皱了皱眉,“谁叫你自已去了?你要是消失了,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不用交代。早死早超生。”易云山直接躲开,没有看卷宗,也忽视了江然的担心,站起身来拍了拍土,“不用看了,那片什么线索也没有,我绑了几只老鼠探路,没有挣扎,但无一例外最后全部脱线。整整齐齐,显然是人为的。我觉得还是得从大雾入手。”
江然点了点头。虽然她一开始对关系户没有好感,但是易云山后来表现出的超出常人的智商和身手,以及神出鬼没让她无法察觉的行踪,还是让她受训八年以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恐怖的存在。所以易云山的主意,她一般都是认可听从的。
两人很快出现在了那片树林的边缘,期待着大雾的降临。
易云山看了看手表,这是一块德国的精工表,表盘是黑曜石做的,十分精致,在那个年代属于有价无市的存在。
江然看着易云山那张雌雄莫辨的清秀小脸,即使在西北这么久,也没有丝毫变黑的迹象。突发奇想那雾里的东西审美会不会和她一样,都说爱美不分物种,那如果让易云山去勾引那东西,有几分成功的概率。
胡思乱想着,易云山突然抬头,活动了一下筋骨,认真了起来,死死盯着前方,“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