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冤大头是自家哥哥
得,正经不过一秒,冉小然已经忘了男神傅总在,露出二哈本性。
“牛,哪三句?”姜南栀假假地夸她一句,按照冉二哈的剧本走。
就等着她这么问呢!
“第一句,帅哥,第二句,车技不错哈!”
“那第三句呢?”姜南栀塞给她一杯热水。
“把我车创这么远。”
“咳!”傅承洲轻掩鼻尖,陷入大脑宕机状态。
“···”姜南栀见怪不怪,冉小然平时就这常态。
“第一次有人把车祸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就你那车技,那个付十五万的冤大头呢?真行,替你把破车换了,雷锋啊!”
“雷锋来了!”冉小然指门口。
姜南栀回头一看,眼神定住,“二····”
哥字没出口,赶紧打住。
二哥公司副总,在公司姜南栀只是普通员工,真要让冉小然这个大喇叭知道她是荣副总妹妹,还不得真的昭告天下啊。
“二啥二,嘿嘿,荣副总也不是故意的哈。”冉小然一副谄媚小走狗的嘴脸。
姜南栀想闭上眼睛,不瞅她。
我看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早就想换车,一直盘算着找个大冤种。
没想到胆儿挺肥啊,直接薅上少东家了。
“荣副总,你这是摊上事儿了!”姜南栀挑下眉毛,憋着笑调侃二哥。
荣宴西悄悄瞅妹妹,把一叠单子放到床头柜上,“冉秘书,医药费我已经交了,一会儿护工会过来照顾你,赔偿手续我也已经交给秘书在办。”
冉小然笑嘻嘻地摆手,“谢谢荣副总,您先去忙吧,呵呵,我没事!”
哪像个受害者,根本就是个德胜归来的女土匪。
荣宴西客气地点点头,转身出去,看到门外等着傅承洲。
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傅,你跟我妹妹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小子熬出头了!”
“昨晚什么事?”傅承洲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呢?还装!我妈跟云姨都看到了,看样子是不想负责啊。”
荣宴西一条胳膊勾住傅承洲的脖子,代表哥哥弟弟宣布,“敢辜负栀栀,不光我跟大哥不同意,老三要知道能剥了你的皮!”
谁都知道荣家老三出身行伍,身手了得,脾气那是一点就着,还特别宠妹妹。
以前也是因为这些,姜南栀就算在谢云泽那儿受了委屈也绝不让哥哥们跟父母知道。
为了就是怕哥哥们找谢云泽麻烦。
现在想想自已真是脑壳被门夹了。
“那恭喜,你们没机会。”傅承洲从荣宴西口袋里拿烟,点燃抽了一口,斜睨他,“二舅哥,栀栀知道你威胁我吗?”
荣宴西对这句哥很受用,自已点根烟跟未来妹夫并排靠在走廊抽,“这就对了,以后叫二哥。”
他跟傅承洲同年,又是好朋友,争到个哥当,很有成就感。
病房里,姜南栀瞅着喜滋滋的冉小然,逼供,“老实交代碰瓷经过,不然,举报!”
“哎呦篮子,什么碰瓷,”冉小然一骨碌坐直,贼兮兮地看眼门口,义正言辞,“我这最多叫个杀富济贫!”
说着掀开被子,麻利地解开右脚绷带,然后啪,抠开笨拙的石膏模具,露出光溜溜的右脚。
“我去!冉小然,你是老寿星喝农药,嫌命长了吧,敢诈骗!”
姜南栀惊呆了,坑到自已家了,这家伙真是一百斤的体重,九十斤的胆子。
“也不算吧,呵呵,其实我也有成本的,你看!”
冉小然嬉皮笑脸翻过脚脖子,指着上面创可贴,“皮外伤还是有的,主要是我反应快,车技好。”
姜南栀的喉咙咕咚一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心说二哥啊,你是猪吗?
“篮子,你看哈,荣副总,千亿家族的二公子,每天发愁钱往哪儿花,我呢,作为二公子的下属,理应为领导排忧解难。”冉小然大言不惭地展示心有多大,脸就有多大的嘴脸。
姜南栀一把撕开创可贴,无语地闭下眼睛。
她以为,这么夸张的包扎效果,至少也得有个小伤口吧。
嗯,伤口没有,有的只是黄豆大的淤青。
哎呀妈呀!所谓的代价!
二哥这个冤大头!
姜南栀直接给冉小然竖起大拇指,“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让医生跟你同流合污的。”
“简单啊,医生是我表哥啊,他有求于我,不得不当走狗啊。”
说话间,走狗医生推门进来,脸黑的像包公,眼神能把冉小然吃掉,扔给她一张单子,“出院!以后再坑我,小心我告诉舅舅。”
“啊呀,哥,这不是给你拉拉业绩吧,小芹那儿我会多替你美言美言,帮你早点抱得美人归。”
冉小然厚脸皮,笑嘻嘻把单子塞回给黑脸表哥,“再住两天,就两天,呵呵。”
戏得演全不是?
黑脸表哥又气又无奈地摔门出去。
姜南栀一脸无语加嫌弃地瞅闺蜜,书上那个词叫认贼作父,现实中认贼作闺蜜的就是她。
“喂,篮子,干嘛这么看我,我富贵,不相忘,一会儿咱出去吃火锅!”
“吃你个头!”姜南栀过去使劲揉她头发,算是为二哥出气了。
“今儿我家有个长辈过寿,得去,你小心被荣副总请的护工发现,真打断你那条腿。”
姜南栀说着起身拿包。
冉小然已经在恢复现场,纱布缠好,石膏模具全扣上。
“对了篮子,老实交代,你跟太子爷什么情况?你那豪车是不是太子爷给买的?”
“男朋友,满意了吧。”姜南栀实话实说。
“我靠!”冉小然震惊地咋呼一声,二不拉几地盯着姜南栀,逼问,“什么时候得手的?不应该啊,这种大型战役没我这个参谋长,你不应该这么顺利拿下阵地的。”
“冉小然,你谈过恋爱吗?还参谋长,边儿去!”
姜南栀狠狠别一把冉小然的小胖脸,拿上包包准备离开。
冉小然还在震惊中自言自语,“妈的,白清玫还是瞎,天天跟特务似的,愣是没发现篮子声东击西的打法。太子爷比荣总年轻几十岁,钱也比老荣多,还帅的一脸鼻血,行啊,篮子成精了!”
“诶,篮子!豪门阔太!”
姜南栀已经关门出来,见傅承洲还在等她,“我二哥走了?”
“嗯,饿了吧,去吃早餐,然后去看看伯父。”傅承洲掐了烟,手去牵姜南栀。
最近他的亲近,姜南栀都没拒绝。
看来起初说的暂时不跟他在一起的想法行不通了,这家伙根本等不了。
荣德昌头上的伤已经没什么问题,一会儿出院。
姜南栀在去父亲病房时,听到走廊有人叫她名字。
回过头,看到提着水壶的谢嘉善,“南栀,云泽出了车祸,肇事者跑了,你不能不出钱。”
姜南栀先是一愣,这才想起昨晚那个陌生人的电话。
但是她依旧很冷漠,“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他不归我管。”
说完转身就走,眼角余光瞥到病房里浑身纱布,躺着的谢云泽。
谢嘉善眼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大声呵斥,“你这个女人蛇蝎心肠···”
“你···你谁啊,敢打人我报警了···”
这个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冷着脸的傅承洲抵在墙壁上,眼神溢满杀气,“再敢说她一个不字,先问问我傅承洲答不答应。”
傅承洲,太子爷,谢嘉善一哆嗦,面如土色。
傅家,没人敢惹。傅承洲作为傅家继承人,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谢嘉善哆哆嗦嗦提着水壶回病房,眼看离了姜南栀,侄子跟自已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住院费又催了,可吃喝嫖赌什么都干的他实在拿不出钱。
谢嘉善想到白清玫,这些年侄子没少拿姜南栀的钱哄她,该她出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