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云肯定不可能给他看啊,死活不答应,扭来扭去踢腿挥拳地闹腾。

“好好好,小宝宝别闹,我不看了,不看还不行嘛。”

心有不甘地亲几口,岳阳鹏把人从腿上抱下去,叹了口气,放过害羞鬼。

他看书,她兴致勃勃地给新入手的小蛐蛐喂食喂水。

他偷偷看她,她全神贯注看虫子,侧颜娇粉如垂丝海棠,古朴幽静的书房春色葳蕤,浮流芬芳若有若无。

不知不觉间,金乌西落,斜阳铺洒一室亮橘,不专心的二公子书没翻上几页,宋嬷嬷就让人来喊他们去用晚膳了。

岳阳鹏食不知味,浑身难受,心神不宁。

成亲后二人亲昵多次,次次都被打断,别说与她交合,他甚至没圆满过,几成心病。

她就在他身旁,靡颜腻腻,笑语晏晏,唾手可得,但身带桃花癸水,碰不了,好烦!

入夜,某人辗转反侧,睡不着,想睡漂亮小梦云,写字没用,练武没用,洗澡没用,自渎也没用。

光棍憋久了,五行缺女人。

夜猫子梦云自然也没睡,坏人说等金翅印养好了,还要回皇宫出战,她得搞一些给它练手的蛐蛐,正提着琉璃灯笼,钻在草丛里循声抓虫。

一个黑影悄悄从背后接近她,趁其不备,突然将人拦腰捉住,死死捂住口鼻,以防她惊叫出声。

“唔!!唔——唔唔唔!……”

惊惧的蒋梦云疯狂挣扎,可是这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力大无比,轻松将她高高举起,无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大步流星往远离厢房的方向走去。

她万万没想到,在自家院子里也会遇上匪徒,内院无男子,他一定是翻墙进来的。

不过蒋梦云闹了一会儿,感觉抓她的人非常高大,似乎刻意留心不弄疼她,身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苏合香,还是往书房去的。

“……”

肯定是家里那个坏人!

她大着胆子,张嘴往他掌心狠狠咬了一口。

“嘶——宝贝别咬,嘘!是我啊。”

岳阳鹏松开捂嘴的手,却依旧不放人,快步走进明亮的书房,在身后将门反锁。

“哼!知道是你才咬,干嘛半夜吓唬人?!我方才心跳都差点停了,要是吓破了胆,你赔我吗?”

“因为我想试试宝贝不看脸,能不能把亲亲好夫君认出来。梦云平日一丁点不顺心就哭哭啼啼的,适才遇险,危急关头不见哭泣,反而沉着冷静,从蛛丝马迹辨别贼人身份,可见……”

“可见什么?”

得意的梦云骄傲地仰起小脸,等人夸她聪明。

“可见平时哭都是装的,假哭!”

“……哼!泪水货真价实,焉能有假?话说你做什么半夜把我抓来书房?被宋嬷嬷知道又要挨训了。”

“我已屏退小厮,今晚书房只有我们两个,再无旁人可以打搅。梦云,我真的憋不下去了,你就当做善事,女菩萨成全我吧。”

“???”

坏人“桀桀”怪笑,倏然逼近,梦云躲闪不及,被他揪住撕扯衣裳,这下真的要吓哭了。

“你、你、你别发疯,我都说了,有葵水啊!”

“嗯,放心,给你留下月事带就是了,宝贝不怕,好哥哥带你玩玉兔捣药。”

“不要不要!你别脱了……呜呜……再欺负我,我要喊人叫救命了啊!”

岳阳鹏看了她一眼,拿出他的汗巾塞进她口中堵住嘴。

“小梦云,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乖乖从了我,做了本座的压寨夫人,往后自有疼你的时候。”

“???唔唔!唔唔唔!!……”

娇弱的梦云哪里是这个八尺壮汉的对手,须臾间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只剩下身系着的一根粉绸月事带,整个人彻底淹没在羞耻中,双腿发颤,泪流满面,几欲晕厥。

坏人盯着她,目光晦涩不明,沉默了一会儿,屋里只剩他的骇人粗喘,突然将人一把扛到肩上,转身走到软榻边,往被褥上一丢。

故技重施,用腰带把老婆双腕绑在了床头。

混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赤条条蹦到榻上,先俯身捧起宝贝老婆的小脸蛋亲两口,在她如利刃般刀他的眼神中笑着告罪。

“夫人大人大量,允我一次,冒犯了。”

“唔唔!唔唔唔!”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等玩好了自然会放开。你看,你嘴堵着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你其实不用费力说话的。”

“……”

对上无赖,哭也没用,蒋梦云不哭了,愁眉苦脸,胸口剧烈起伏,气愤!

“你放我回去!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混蛋!淫贼!下流!无耻!……”

岳阳鹏解开她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笑眯眯地揉搓麻木的手腕手臂,然后把哭泣的小可怜抱坐怀中,亲吻安抚。

“对不起,我知道我过分了,但是梦云,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欺负你浑身难受,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要是真生气,就打我一顿吧。”

可是蒋梦云僵着脸,根本没心思打他。

她低头看,血果然渗出来,淌到了某人腿上。

呵,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