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人的手段胜在诡异未知,寻常与他对上的同阶修士基本上在第一次交手之下便会在他的偷袭之下身死,毕竟修士的身体也与寻常人无异
有人侥幸躲过第一次,在没有更强大灵纹可以防护自身的前提下,基本上都会被之后几次诡异的袭击不明不白的杀死。
陈风毕竟有着三百年的经验,在第一次凭借战斗本能躲过黄袍道人的袭击后,就开始分析其灵具的能力
对方那宛如闪现一般的能力,陈风第一时间在心中有两个猜想,那便是对方的道铃可以暂停时间,或者凝固空间,但是第一个念头很快就被陈风排除了
区区二,三阶的灵纹还不够资格影响区域的时间,那么便是第二个可能,旋即陈风将开始了试探,
拉开距离后让用冰雾提高感知并且让活尸保护自己,想要以此确定他能控制的范围,但很遗憾对方的桃木剑居然可以延伸
并且是瞬间刺伤自己让陈风来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旋即陈风将开始远距离控制活尸攻击黄袍道人,但是发现对方在活尸的攻击下并没有,选择使用可以凝固空间的道铃而是选择正面用桃木剑对抗
但是对方不使用道铃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催动的代价大而不舍得催动,陈风依旧不确定对方的具体能力是什么
此后又控制其余活尸对齐发动进攻,再度试探,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瞬间延长到自己身边的剑身
在看到延伸的桃木剑刺穿所有活尸后,陈风发现对方的桃木剑速度虽然快,但绝非肉眼不可查
并且对方大可以在被群尸围攻的时候就催动道铃,直接进攻自己,而非要将其清理完毕后才对自己出手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那么———对方的道铃很显然是对这些死物没功效,
也就是说,对方并不具备凝固空间或者时间的能力,被影响的只是自己的思维,那黄袍道人的道铃能力是让活人的思维停滞数秒或是暂停
陈风刚刚得出结论后黄袍道人就已然发起进攻陈风在纵身一跃的同时,让矮馫蛊母蛊暂时钻进心脏中,提前给母蛊下达指令,让自己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让其控制身体对黄袍道人发起进攻。
———时间倒退数分钟前
叮——
叮——
叮——
叮——
黄袍道人连续摇动手中道铃,音波向四周波纹般扩展,闪身至展台的心中暗道一声糟糕,回过头看向黄袍道人的双目却逐渐失去聚焦
变的无神,但同时矮馫蛊也钻入他的身体中,伴随着矮馫蛊的进入,陈风衣服下的身体各处肌肉紧绷,青筋爆起
“一声道铃大概可以让他思维停滞三秒左右,但在我的全力催动下,这次大概可以让他停滞十几秒”黄袍道人身形向着陈风快速移动,五秒钟左右便以至陈风身前
他高高抡起变为长刀的右臂,长刀伴随呼啸的破风声,以迅雷之势砍向陈风的脖颈。
陈风人头落地的景象提前在黄袍道人脑海中上映,一缕喜色涌上眉梢。
就在长刀距离陈风一寸时,陈风原本无神的双目动了动
“开什么玩笑!”陈风的左手此时正死死的抓着黄袍道人的右臂与长连接处,将其死死钳制无法再进分毫,长刀就这样以一个极近的距离贴在陈风的脖子上,只要再向前进几寸就可以彻底终结陈风的生命,但黄袍道人却惊讶的发现陈风力量居然大的惊人。
与此同时在黄袍道人看向陈风的同时他也被陈风此时的样子震惊了一下,陈风双目被一股本能取代,从中流露出一种类似野兽一般的暴虐,没有半点人类的神志,面庞被蜈蚣一般爆起的青筋布满
黄袍道人想要控制肉体的变化进行反击,但他突然感觉到肚子一疼,双膝发软。只听扑通一声,他回过神望向四周时发现,自己被陈风一拳打到了展台后七八米远的一处农家小院中
轰轰轰!暴虐的陈风连撞数面墙壁,在一片激起的尘埃中线路身形,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黄袍道人道人,当即扭转身形,对着黄袍道人冲来
本就是武道一品身体造诣的陈风在矮馫蛊的增幅下,身体强度无限的接近武道二品,每一拳轰出都伴随着劲风呼啸,宛如人形野兽,修行金道的黄袍道人本就不擅长肉搏,在失去了对陈风控制的情况下与寻常人无异
叮—
叮—
黄袍道人连续摇动两下道铃,确见陈风仿佛未曾听到一般,速度反而更甚一番,
黄袍道人双臂交叉挡在胸前,随着血肉的一阵蠕动,双臂的皮肉骨骼很快粘合在了一起,化为一顶有着无数倒刺的黑色盾牌
“红枭!!!”在死亡危机的压力下,黄袍道人焦急对着远处的桃木剑大喊,整张老脸的皱纹都扭曲挤压在一起。
一抹红色的流光,在夜空中闪过,贯穿了数不清的障碍物后,红色的剑身精准的击中陈风左侧后背心脏的位置
红色的剑身划破衣服后与白色的剑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两者相碰,剑气纹银色的光芒如同溅落的水滴一般向着四周溅射,不断的被消减,最终在嗡的一声中,红色的剑身被弹开
若是将陈风的衣服全部扒开,就可以看到他的胸口前后,四肢关节,都被一抹白色的剑气覆盖,范围不大但却刚好护住要害
与此同时陈风的铁拳,也已经打到了黑色的倒刺盾牌之上,只听砰的一声,在陈风的一拳之下黑色的盾牌已经布满裂痕,黄袍道人在这股巨大的劲力之下双肩被震的发麻,
陈风出拳迅速迅如疾风,打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呼呼的声响,令黄袍道人胆寒,只能不断的维持盾牌
“红——”
黄袍道人还想召唤桃木剑,到话刚喊一半,盾牌在哗啦一声中被陈风打碎,被倒刺刺伤的猩红拳头没有任何阻拦的打在他的胸口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他几乎听到了胸口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身体倒飞出去,尘土飞扬的小院中,黄袍道人起身还未来得及擦掉嘴角的血丝,就被陈风的一记手刀插入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