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尊房内。

风聿坐在床边,搂着云鸿让他侧坐在自已腿上:“师兄……许久未见,我想……”

云鸿在他的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语气有些嗔怪:“先说你这次出去的发现。”

“听令,”风聿笑着拨了拨云鸿的鬓发,“临川那小子已经跟江前辈相认了,现在剑术已经有了很长足的进步,修为也快要突破元婴了。但我认为,现在进行血脉觉醒还为时过早。”

“嗯,”云鸿点了点头,“的确,这个暂时不急。”

“哦,还有,”风聿开口道,“我跟他坦白了。”

“什么?”云鸿音量猛的放大,察觉不妥后又放轻了声音,“你怎么跟他说了?那小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好了,”风聿搂着他腰的手上移,拍了拍他的背,似乎是在安抚,“我只跟他说了我们向天道争取了一次机会,没跟他说别的。”

“可……”云鸿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风聿抬手摁了摁他的眉心,轻轻揉了揉,另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师兄,别想了,他们不会重蹈覆辙,不会让我们输的。”

“希望吧。”云鸿低低地叹了口气。

“对了,”风聿解开了云鸿的外袍和中衣,再将他平放在床上靠里一侧,“上面传来消息,祈年突破金丹之后,我们就要出发了。”

“嗯,”云鸿侧过身,面对风聿的方向,看着他宽衣解带,“祈年进入炼气期也有一段时间了,以他的天赋,再有几个月就能筑基了。”

“还是得让他压压修为,”风聿翻身上床躺下,一只手臂环住云鸿的腰,“晋升太快对他没好处。”

“你以为我想让他……唔”云鸿抬头瞪了风聿一眼,剩下的话却淹没在了一个吻里。

云鸿只觉得被他吻得全身软绵绵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停下的。

风聿把他紧紧禁锢在自已的怀里,一遍遍地重复:“师兄,我好想你啊……”每说一遍,就吻他一次,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喉结,最后到锁骨,吻得两人意乱情迷。

风聿感受着怀里那人的燥热,手不安分地探入云鸿的衣裳,风聿感受着他紊乱的鼻息,轻轻笑了,凑到他耳边,声音里带着蛊惑:“师兄,我想……”

云鸿脸上更烫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写不出来,自已想象)

***

次日,沈祈年是被风聿叫醒的。

他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师叔?怎么是你啊?师尊呢?”

“咳咳,”听到沈祈年问这个问题,风聿突然咳了起来,“你师尊他……昨天没睡好,就还没起。”

“没睡好?”沈祈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暗自腹诽道,“那是没睡好?我为什么要问这种傻逼问题啊!”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八岁小孩儿,就只能在心里抓狂。

风聿唇角动了动,有了些许笑意,又急忙压了下去:“祈年,你脸怎么红了?莫不是生病了?”

沈祈年连忙双手捂脸:“没……没事。估计是刚刚睡了一觉起来,脸会有些红吧。”

“哦~这样啊~”

江临川这时走进来,摸了摸沈祈年的头,对风聿说:“师尊,别逗祈年了。”

然后低头对沈祈年温柔道:“祈年,我跟你师叔说点事,先出去了,好吗?”

见沈祈年乖巧地点头,江临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风聿在旁边看得直咂舌,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吐槽了一句:“这小子,恋爱脑一个。”

等到江临川拉着他到了后院,他才开口询问:“怎么突然把我拉出来了?难不成就因为我逗了祈年两句?”

“不是,”江临川对自家师尊奇怪的脑回路有些无奈,“我没那么无聊。”

“好吧,”风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敲了敲江临川的头,“那我的好徒弟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啧,别敲我头,”江临川抬手挡了挡风聿的扇子,“我就是想问问,祈年的记忆有办法恢复吗?”

“等他修为突破元婴,我们会让他去一个秘境,”风聿打开折扇在身前扇了扇,“在那个秘境里,他会恢复所有记忆,那鬼差也会和他坦白,放心吧。”

“师叔?”软软糯糯的童音此时响起,“我今天要干什么?”

“欸,祈年来啦!”风聿弯腰抱起沈祈年,“你师尊让你先跟我们一起晨练,然后再去练功房修炼,过会儿他会去找你。”

“嗯嗯,那师叔我们开始吧?”

“等等,拿上这个,”风聿扔给沈祈年一把木剑,“之后的晨练就跟我们一起练剑。”

“嗯。”

***

古树下,沈祈年扎着马步,江临川就在他身前不远处站着。

“师……师兄,”沈祈年声音打着颤,“什么时候可以休息啊?”

“可以了,”江临川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头,“来,师兄给你揉揉腿。”

“终于结束了……啊!师兄接住我!”沈祈年刚挪了一步,腿就一软,向下跌去。

江临川急忙弯腰把他提溜起来,语气有些无奈:“好了,我给你按按。”

言罢,他抱起沈祈年,让他坐在了自已胳膊上,随后就将人带到了丹霞峰的练功房门外。

“来,坐这儿,”江临川把沈祈年放到了一个石凳上,“手扶着桌子,可能会有点痒。”

他还记得,他的祈年很怕痒。

江临川蹲在沈祈年身前,轻轻捧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的脚踩在自已的膝盖上,然后轻轻地按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是害怕弄疼了他。

沈祈年感到有些痒,不自觉地把腿向后缩了缩,可是一只大手刹那间抓住了他的脚踝。

他听见了少年带笑的声音:“别躲,不揉一下腿会疼的。”

听到声音的时候,他有些恍惚,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低头看着帮自已按腿的师兄,熟悉感愈发强烈,好像记忆深处也有这样一个帮自已按腿的人。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江临川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他有些迷茫的视线:“祈年?怎么了?”

沈祈年还在发呆,听他询问,下意识脱口而出:“师兄,我们以前……见过吗?”

声音很小,但江临川依然听见了:“祈年,你……”

话没说完,就被沈祈年打断:“我就随口问的,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呢?估计是我记错了吧。”

江临川没回答,只是默默地帮他按着腿。

虽然你忘了我,但我依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