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虞惜,你怎么?”

有人在唤我?我艰难睁开眼。

看清了来人,尽管我疼得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还是愤怒地用尽全力把他一把推开了,“滚!”

他抱上我就往外走,我没力气挣脱,我不想见到他,便用衣袖挡住了我的脸。

妈妈这时走来,拦住了他,“哎哟喂,我的公子啊,您喜欢虞惜姑娘,在我这尽欢楼留宿不就行了嘛?何故将人带走啊?”

他没说话,脚步也没停,我听着银子碰撞的声音,妈妈故作勉为其难的开口,“既然公子这般喜欢虞惜姑娘,那妈妈我就破例一次,公子可一定要将我的虞惜毫发无损地送回来啊。”

怎么到的他府邸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不疼了,就是没一点力气,他给我解了毒?为什么?一个婢女走近,将我扶起来倚在枕头上。

“姑娘可饿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午时了。那奴婢为您传膳?”

“嗯。”

饭菜刚送来,他就来了,不知道他来做什么,简直倒胃口。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贴了过来,把我搂在怀里,我微僵,再次厉声呵斥:“滚出去!”

我话音刚落,有婢女进来禀告,“殿下,侧妃娘娘今日吐的厉害,娘娘今日想和您一同用午膳。”

“你回她,本宫一会儿就来。”婢女福身悄悄退了出去。

“你先消消气,本宫今晚来找你,乖~”还是那能溺死人的温柔,亲吻了我的额头后,他大步离开了。

好吧,我承认,他离开的时候我很难过,我是想看到他的。楼渺吐地厉害?怀孕了嘛?是啊,两年了,怎么着也该怀上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恢复了精力,无事可做,我便唤人去取了我没看完的书来。

他说了晚上会来的,我看着书等啊等,左等右等还是没有人影,是看久了书眼睛疼吧?眼泪是它自己要流的。是他下毒让我那么痛苦,解了毒,见了他一面,我好像就恨不起来了,我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沾了一滴桌上的茶水,我一弹,蜡烛灭了,眼睛还没适应黑暗,我摸索走到床边,躺下,窗是开着的,有月光洒下,屋里很亮堂,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他会来的。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惊醒,是他。

察觉到我醒了,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乐阳~”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他不是给我赐名“虞惜”吗?

“殿下怎地有爬床的习惯?”我冷冷道。

“本宫知道你在生气,本宫都可以解释的。”

“是嘛?呵,我就是殿下手中的棋子,和我解释作甚。”

“谁说本宫把你当棋子的?”

“殿下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嘛?”

我的手被他握住,附在他的胸膛上,坚实的触感、有力的心跳,让我心不在焉,可我还没得到我问题的答案,

“殿下为什么要给我下那么恶毒的药?”

“不是本宫下的,是暗风自作主张,我已经罚了他了,乐阳,你信我。”只要解释合理我就信。

“我开苞夜那天晚上你明明那么热情,为什么第二天一早那么绝情,我接受不了那种落差感,遇满,你给我一个解释,我要一个解释。”泪从我脸颊无声滑落,

“对不起,乐阳,这件事情是我不对,第二天醒来,我回想当天晚上的情形,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下了药,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你,身为皇家子弟,被下药是大忌,我不该怀疑你的,你本不知道那天晚上会是我,没有下药动机的,我查过了,是你床帘上挂着的那个香囊的问题,那是老鸨们挂的,给客人助兴所用。”他的理由很合理,我信了。

“奴家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殿下把我从尽欢楼赎出来好嘛?”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

“好!”他没有一点迟疑,真诚地不像话。

我环上他的脖子,“我是殿下的棋子嘛?”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捉住我的手再次放他胸膛上,目光里是无尽温柔,我甘愿一辈子沉溺其中,“这里告诉我,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棋子。”

我的手从他的大掌抽离,从交领处往下,我故意用指甲在他身上轻划,我手移动一寸,他身子微抖一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了他的腰带,解腰带的手被捉住了,怎么?他不想要?我抬头,想看清他的神情。他眼里满是欲望,我的手被他的手带着拽进衣襟,伸向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