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二个选项,不说系统的存在这个大秘密不能让人知晓,那自然是尽可能的不要去卡盟核心区,免得被一些强者发现,就算是为了辛佳雨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美女队长,他都不会离开梁城二队。

他之所以不说话,完全是在犹豫怎么开口,才能看似顺理成章的留在二队呢?

就他自已听了觅雪的话,都觉得他应该离开去找更好的归宿!梁城二队何德何能可以把他这个天才留下?甚至说要不是因为他是梁城人,以他的天赋他怎么会与一个二级市的二队有交集...

夏歌眼睛忽然一亮,对啊,他是梁城人啊!

“夏歌,你...”

夏歌良久不开口,辛佳雨等人都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尤其是觅雪忍不住开了口,毕竟再不说话,烤串可就凉了啊!

“觅雪,拜托你不要将我的测试上传,或者更改成低于平均值。”夏歌露出一副惆怅且悲伤的样子,“从小我的妈妈...”

......

夜色下梁城南临近S城一座烂尾楼中伸手不见五指,梁城执卡师一队众人此刻就藏在这里。

因为任务需要,林峰这段时间一直在尽可能的召集人手,现在一队正式队员加上预备队员和临时借调的人手,足足有十二名卡师都在这里休整。

“队长,根据之前得到的信息再次分析后,我们确认目标有极大的几率就藏在距此两百米的乱石堆内。这一片区域都属于废弃居民区,早在二十年前这片区域就因为地震将居民撤离,犹豫后续梁城开发侧重点向东北方转移,这里一直荒废下来。”

在【银色卡牌:音控】的作用下,刘俊和林峰的对话仅能让他们两人听到:“在这里开展抓捕行动优势是不用担心会对民众造成伤害,缺点就是我们对这里的地势、环境并不熟悉,如果目标有所准备,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对我们来说,民众的安危才是最需要考虑的因素!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将周围进行一次勘察,但是一定要记住,目标百米,不,两百米范围不要踏入!尽可能不要惊动目标,如果发生变故第一时间示警并开展抓捕行动!”

“是,队长!”

刘俊接下任务从众人之中挑选出一名一队原队员、两名新队员后迅速离去。

其他人虽然没有接到任务,但也都自然而然的戒备起来。

刘俊四人悄无声息的奔袭在夜色中,四人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却配合极为默契。虽然有两名新人,但毕竟是能够进入二级市一队的人,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梁松就是两名新人中的一个,刚才刘俊挑选人员的时候他主动请缨,介于刘俊先前对梁松的印象还不错,也就带上了他。

梁松其实对目标的了解比林峰都要更深一些。

大约在一个月前,S城发生一起恶性事件。具体情况并没有外传,只知道当时几名卡师发生争执引发战斗造成三死一伤,凶手逃脱。

伤者反馈一个消息,凶手持有一张未知危险卡牌,威胁极大。

之后S城周围的几个城市的制卡师一队都接到了一个任务,找回那张未知危险卡牌。

通过对事件的分析,梁城一队根据线索锁定了一些卡牌商人,虽然过程中发生过一些比较尴尬的事情,但最终倒是真让一队通过线索找到了目标人物,也正是因此一队才抵达了这里。

梁松通过其他的途径了解到的信息比林峰还要多了一些,比如说那张未知危险卡牌,极有可能是邪恶类的卡牌。

邪恶类的卡牌极少出现,历史上大多数邪恶类卡牌出现时都会引起极大的轰动。传说中的那些个有名的妖魔鬼怪事件有不少其实就是邪恶类卡牌造成的。

这般想着,梁松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项链里面有一张符箓,是知晓了这次任务后他专门准备的。是灵岩寺主持,那位实力据说已经堪比传说级卡师的佛教卡师,以愿力制作的符箓。

这枚符篆专克邪恶类卡牌的能力,更是‘克钱’。即便以梁松的身价,此时想起来那个长长的数字,也不免有些心疼。

不过,相比较能够在这种几个城市联合任务中出彩,都是值得的!

“梁松?”

“什么?”

刘俊有些无奈的看着梁松,这名新人的来历他听说了一些。富家子弟来镀金听着会让人心里不舒服,但实际上与这些富家子弟接触对很多卡师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执卡师队伍只是卡师的一种职业,想要晋升卡师的路子还有很多,最舒服的莫过于给一些豪门家族打工。

收入多还能有足够的时间做一些提升所需要的研究工作,所以刘俊对于梁松并不反感,而且在得到梁松故意示好以后也愿意在队里多提携一下他。

但是不论如何,在执行任务时分神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啊,刘哥,不知道怎么的我到了这边以后心里有些慌,而且我父亲为我从灵岩寺讨来护身符时不时会有些发烫...”

秉持着能遮掩过去的错误便不是错误的心态,梁松胡乱编了个理由准备糊弄一下刘俊,可话说到最后他发现自已脖子上的项链真的开始发烫了!

刘俊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顾不得暴露不暴露,连忙使用卡牌进入备战状态,同时制止其他人:“停止行动,撤退!”

刘俊的反应非常果断,四人连忙后撤,刘俊更是变后撤便冲着林峰他们所在的位置打信号。

只可惜,林峰他们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毫无反应!

“出事了?”

刘俊心里带着这种想法,脚下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梁松昏昏沉沉的跟着刘俊几人往之前藏身处移动,越是走动就越是觉得脑袋沉的很,心里更是有种古怪的感觉,脖子上那个项链烫的他很疼,这种表现好像代表着什么...

只是他有些想不起来,到底是代表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