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个小兵回答道:“当兵最重要的是练好刀剑,这样的话,我们在战场上就能够杀敌。”
另一个小兵答道:“不对,当兵最重要的是练好弓箭。刀剑只能够在一步之内杀敌,弓箭却能够在百步之内杀敌。”
看着眼前的虎狼之师,邢道荣自豪地开始指点:“都不对。当兵最重要的是嗓门,弓能够杀了百步之内的人,可是声音却能够传到百步之外,让敌人听了就闻风丧胆。”
 ̄△ ̄将军,你确定他们是被你吓死的,不是被你笑死的吗?
这次的阅兵,邢道荣跟他们吹了一天的牛,讲述了自已是怎么率领八百骑兵杀得钟良晨的十万大军片甲不留。吴国的小儿听到他邢道荣的名字,更是吓得夜不能寐。
如果靠嘴就能够打胜仗的话,那么邢道荣早就天下无敌了。
钟良晨看着邢道荣再次带兵打过来时,他早就想好歼灭秦军的办法了。他打算以退为进,放弃潼关,然后包围邢道荣。
在彻底消灭掉八万人的部队后,钟良晨直接率领着集团军杀向嬴政,把他逼退,然后走反方向进攻楚国,与曹操和董卓配合一起撤离,等到渡过长江就能够回到吴国了。
邢道荣站在城堡下傻笑。他身后的八万大军,排列整齐,士气高昂。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大军立刻攻城。”
随着一声令下,云梯搭上了城墙。士兵们像不要命一样冲上去,他们挥舞着刀剑,与敌人展开激烈的搏斗。秦军始终保持着严密的纪律,他们相互配合,互相支持,不断向前推进。
他们有的人是职业军人,有的人是奴隶。有的人为了当官,有的人为了摆脱奴隶的户籍,大家那么拼就是因为秦国的军功制给他们希望,
邢道荣展现出了他卓越的领导才能。他亲自指挥着战斗,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大家跟着我杀,杀十个人头就能够当百夫长。”
在秦国的军功制的刺激下,秦国的虎狼之师争着抢着立大功。
(∩_∩)偏偏钟良晨非常懂得集团军作战,他非常懂秦军的成分,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本来就是官奴,他们想要恢复自由身,有人想要逃离秦国,去其他国家生活。
那好呀!自已可以分化他们。
语言不仅可以是语言,也可是杀敌的利器。
钟良晨开始给俘虏们灌输正确的价值观:“打赢仗有什么用?打赢了不过只是从一个官奴变成一个自由人,还不如早早投降,跟着我一起回吴国。”
俘虏们有的连连答应,有的人顾忌自已的家人。
他们还在秦国当人质呢。只要自已投降了,那么当地辖区的官吏就会从户口上找到他们的家人,然后杀了他们。
一个俘虏无奈地摇摇头:“投降太容易了,我们但凡要是有一点机会就投降了。只要我们一投降,辖区的官吏就会找上门来,杀了我们全家老小。”
(~ ̄▽ ̄)~小事一桩。
他们不就是怕自已辖区的官吏找到自已的家人,然后撕票嘛。自已火烧咸阳的时候,早就把阿房宫中商鞅建立的大数据库烧得一干二净了。
秦国的军功制在国力疲惫的时候遇到了很大的问题,一些要落实的军功,不能够及时地兑现,只有对外战争取得成绩的时候,才能够爽快地发放田地,金钱这样的奖励。
很多时候,支付军功都要分期。
有些人立下了大功,20年过后才能够领到完整的奖励。货币的流通紧张,发生了挤兑,一时间承诺也就没有办法兑现。
只有在秦国打了大胜仗后,才能够兑现军功。
邢道荣打了潼关两天了,他也知道自已打不过钟良晨的20万大军,最终面临的结果一定是斩首,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假意攻打,实则投降。
一天夜里,邢道荣悄悄地来见钟良晨:“末将是有意投奔嬴政的。”
钟良晨听了之后,觉得这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 ̄ω ̄)习惯了,我就猜到他邢道荣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就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人,而且非常识时务。
一见到钟良晨,邢道荣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末将出战时,见秦军军势浩大。我觉得此战只宜智取不宜强攻,所以我与嬴政的禁军交战时,假意投靠了他。”
“后来见到了嬴政,他亲自迎接末将,并许末将以高官厚禄,赐金封侯,更无耻的是,嬴政还想要收末将为女婿。硬要把女儿嫁给末将。”
邢道荣一但开始胡说八道,那是脸不红,心不跳,鼻涕泡都要流出来了。搞得嬴政真的把他如花似玉的公主,嫁给了邢道荣。
他马上就是秦国的驸马爷了。
吕布看到邢道容的嘴脸,手上的方天画戟巴不得戳死邢道荣,拳头邦邦硬。钟良晨看到他的神情有点不对,急忙按住了他。
不然的话,以吕布的脾气还真的有可能杀了邢道荣。
可是,这样还是拦不住吕布的阴阳怪气:“邢道荣,你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呀!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呀!不如留在秦国当驸马爷不好吗?”
钟良晨吓坏了。
╥﹏╥...吕布说话也要分清场合,邢道容是带兵来投靠我们来的。你这样吓一下他的话,人家没准就带着兵回去了。
钟良晨当然知道邢道荣是在胡说八道,嬴政哪里来的女儿?又怎么把女儿嫁给邢道荣?
没脑子的吕布拔剑指着邢道荣:“我看你早就投敌了吧。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使计来诈我们?我们不要信他,当然在咸阳就是他派兵来追杀我的。”
邢道荣脸上写满了委屈,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钟良晨,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小珍珠,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和不公。
“丞相,没想到你这么看戴末将!我邢道荣跟随丞相那么久,主公对我恩同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