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既然协议已经签署完成 ,那么我宣布接下来由请伟大的带土先生上台演讲!”

恰内尔将话题毕恭毕敬的递给了身旁的带土,带土拿起话筒好奇的看了一眼后走上了讲台。

看着站在讲台上穿着着一身黑袍,以一片片火云为点缀的晓组织衣装的带土,恰内尔看出虽然带土很努力的在融入他们,在这几日的接触中,带土就像一个新生的孩子一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不害怕感染者,是真正意义上的敢去和那些贫民窟里的感染者近距离接触。

恰内尔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个以一己之力击溃他们国家的男人,究竟会说些什么。

带土的声音很厚重,仿佛经历了许多事情一般。

带土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道:“大家好,想必各位都认识我了吧?”

一时间之间,台下传来了各种欢呼声,有那些沉迷于带土颜值的迷妹,有被带土实力折服的战士,还有那些希望带土能够改变自己境地的感染者们。

“或许大家可以看到我身上与你们的不同之处吧。”带土笑道,

台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甚至连台上那些公爵,议员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他们早就看出来带土不属于他们之间的种族了,没有毛茸茸的耳朵,和柔软的尾巴。

“带土大人,莫非您是阿戈尔人?”台下有人大声询问道,

“我看未必,说不定是斐迪亚呢,只是尾巴因为战斗的原因断掉了。”

“基因变异的萨科塔族?”

带土摇摇头,说出了之前和黑蛇,维娜等人商讨出来的说辞: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种族,自我出生的时候我便没有任何种族特征。 我出生在乌萨斯和维多利亚之间的一片荒原之中,自我记事起我便一个人流浪在外,也从未见过父母。所以我甚至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我是否还有着族人。”说罢,带土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悲伤,在原来的忍界他也确实没有过父母,虽然他遇到了的善良的琳,还有老师一家,但没有多少年,斑便将他骗走了。

“哇,真的吗?太可怜了吧!”有多愁善感的菲林族妹子听完眼角带泪的替带土感到伤心。

“带土,我要给你生一百个孩子,我们来创造你的种族!”有热情奔放的德拉克说道。

“莫非是,我们萨科塔人?”来自拉特兰的万国信使,奥伦·亚吉奥拉斯摸着下巴不禁想到,热爱和平,和没有光环的萨科塔人又极其相似。

要知道萨科塔人需要接受过语言洗礼后头顶才会出现光环,奥伦认为带土是孤儿没有受过拉特兰语言洗礼所以才没有光环,在心中他已经几乎认定带土就是流落在外的萨科塔人,只要确定带土爱不爱吃甜品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萨科塔了。毕竟没有不爱吃甜品的萨科塔。

“在我一路成长的路上,我经历了许多,我当过雇佣兵,也当过矿工,我看到过那些被赶出国门的感染者,被人欺骗的血本无归者,他们的痛苦经历我都历历在目。

当我进入城市,看到那些学校中,游乐园中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回想起我曾经小时候受过的磨难。我明白我要做的就是要守护孩子们的笑容,创造一个人人能够幸福的世界,而不是像现在还有人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还要担心疾病。”

“当我将这个想法告诉身边之人,他们有的人告诉我这是异想天开。有的人告诉我这日子忍忍还能过又何必呢,有的人告诉我以后日子就会好起来了。”

“但是,我不想等,如果真的会引来改变的话,那为什么带来变革的人不能是我?如果害怕失败而不去做,那又怎么成功。不去做就绝不会成功”带土情绪激昂的说道。

这一番话,引起了不少人共鸣,他们又何曾不希望生活在带土所说的那样世界之中,人人幸福美好的生活,那是多么的美妙。也有许多人对带土那句不去做就绝不会成功深以为然,他们生活之中有些遗憾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退缩而导致。

“那些感染者呢?他们活着就是祸害!”有人质疑道。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身为感染者最可怕的不是那传染性,而是成为感染者后,随时随地会变成源石炸弹,谁也不想再路上走着走着就突然被人炸死吧?

“感染者?感染者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得了源石病,既然是病,那为什么不去想办法治疗好?为什么要怕他们,驱逐他们呢?”带土缓缓道。随着演讲的转播,许多人都深深地记住了带土的样子,这还是第一个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为感染者说话的人。

“可是源石病是绝症啊!”有人大声反驳。

带土摇摇头:“绝症?在几年前,几十年前,几百年前,被称为绝症的病在现在大多数都能治疗好,为什么源石病不行?其实现在泰拉也有许许多多的医疗组织都在致力于源石病治疗,甚至已经有了小成果。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源石病将会彻底治疗,我希望大家不要在对感染者抱着敌意,感染者也是泰拉的一份子,对感染者好,也是对自己好,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一不小心变成感染者后就到处受排挤吧?”

有乌萨斯逃难者伤心的说道:“带土大人说的对,我们切城就是因为对感染者太过分了导致他们的报复,如果当初对他们好一点也不会这样了。”

大部分卡西米尔人都对这番话表示赞同,在卡西米尔,感染者的地位没有那么糟糕,甚至议员之中也有着专门推选出来的感染者议员。

不少人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感染者的,如果是自己受到这种对待又会怎么想。

当然还是有少部分的科学家和社会学家对于能不能做到还是保持悲观态度,毕竟由感染者变成的源石已经成了这个世界不可缺少的能源了。

“好了,我想说的也就这样些了。”带土将话筒交给恰内尔走下了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