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陈旭抱着刘艳进了卧室。

刘艳似是做了一场春梦,一帆云雨之后。

她瘫软着身体醒来。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扣虽然系着,但他发现这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因为她的衣扣扣错位了。

一滴眼泪在刘艳的眼窝里渗出。

她似乎明白了,只是不知为何喝了这茶就会这样。

她有些懊恼,气冲冲的起身下床。

依旧看到陈旭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抽烟。

刘艳手指陈旭,开口叫喊:“陈旭,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陈旭转头,笑了笑说:“我什么都没做啊,你困了,就让你在我家睡了一会儿,我哪里做的不合适么?”

“我的衣服扣子,为何扣错位了?”

“咱们村的李寡妇,扣子扣错位了,也要来找我吗?”

“可我是在你家?”

“在我家怎么了!我去你家给你抱过来的还是给你绑过来的?”

“你不讲理!”

陈旭白了一眼刘艳。

“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全村的人都听到么?”

“我!!!!”

刘艳无语,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感觉一时回不过神来。

“你喝了我的茶,还要反咬我一口?行了,你回家吧,等你想喝茶了再来吧,我不留你了。”

刘艳垂着头离开了陈家。

她一时无措,从来没有过这种飘飘然的感觉,那场春梦是真实发生的么?自己算是出轨了么?

她留恋那种欲仙欲死,在梦里一帆云雨的感觉,那是她一生以来从没有过的体验。

刘艳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转瞬间,两个月过去了,来到了冬天。

东北的大地上,被大雪盖了一层厚厚的雪绒棉被。

刘艳往外跑的更频繁了,而且,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好吃的给李建军或者李石。

一大早李建军起来烧炕做饭。

三人吃了饭,李建军点上一根烟,打开家里14寸黑白电视。

在电视上调台的旋钮扭了好几圈,也不见哪个台是清楚的,全都是黑白色雪花点。

“爸,把手放在天线上试试!”

李建军照做,雪花点淡了,感觉稍稍好了一些,似乎可以勉强观看,但也不能就这么用手把着看吧!

李建军问儿子:“这是,什,什么原,原理?必须,要,要放块肉,肉么?”

李石说道:“这可能需要接一根地线。”

说完,李石就去翻箱倒柜找来了一根电线,一头接在电视天线上,另一头耷拉在地上。

顿时,雪花点的确变淡了少许,虽然没有人握着效果好,但也是有效果的。

李石又扭了扭电视上的调台旋钮,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看的了。

刘艳梳洗打扮一番,棉裤外套了一条运动服。

“石头啊,你今天跟你爸好好在家待着哈,我出去一趟!”

“妈!你怎么天天出去啊?”

“是,是啊,你,你,你怎么,就,就。”

还没等李建军说完,刘艳打断说道:“哎呀,行啦,明年就要竞选妇女主任了,我这不得努力么!你不是想去城里么,我这当妈的不努力,你怎么去?行了,你们在家待着吧。”

话落,刘艳关门就出了屋子。

刘艳走进陈旭的别墅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她又来喝茶了。

陈旭在柜子里拿出两小包白色粉末,刘艳一包,自己一包。

刘艳放在鼻子前,用力一吸,粉末全都飘进了鼻子里。

陈旭也是如此,两人在吸毒。

再之后,陈旭将刘艳推倒在床上,各种姿势开起了车。

“你还有么?我觉得我再吸一些会更舒服!”刘艳被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问道。

“已经是最大量了,再多可能会有危险。”

刘艳抱怨说:“这玩意能有什么危险?我觉得越多越爽,再给我来一包吧。”

陈旭一丝不挂的下地,又拿出了一包递给刘艳。

刘艳快速一吸,白粉全都飘进了鼻子里。

刘艳更加兴奋。

片刻后,陈旭感觉刘艳不太对劲,每次高潮也没有这么强烈的表现啊。

刘艳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全身痉挛,嘴里溢出白沫。

陈旭慌忙拔枪起身。

这是怎么了?

陈旭慌乱中穿好衣服,对于刘艳的反应,他只能在一旁傻傻的看着。

刘艳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就彻底不动了。

她面色由白到青,嘴里涌出大量的白沫子,两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可怎么办?陈旭虽然是富贵之家,在城里权势滔天,但是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杀人呀?

他定了定神,想死了做官的儿子。

陈旭拿起大哥大,按下了七个数字,静静的等待着。

“喂,爸呀,有事么?”

“我好像杀人了!怎么处理?”

“爸,你杀的那个人之外,还有第三人在场么?也就是说有人发现吗?”

“没有没有!”

电话另一头感觉老爷子有些慌乱,缓缓说道:“爸,你别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一遍!”

“你爸自己在农村有些寂寞,就找了一个本村的女人,这不是一起吸了点儿么,她可能是吸多了,就死了!”

“爸,你别急,这事儿谁都不要说,等我找个警察和法医过去!”

“儿子,警察法医你得找个靠谱的呀!”

“爸你放心好了。”

说完,陈旭就挂断了电话。

他将现场所有的证据都破坏掉,然后将刘艳嘴里的白沫子擦拭干净,再给她穿好了衣服。

半个时辰后,陈旭见儿子还不来,心里慌慌的,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儿子告诉他正在协调警方和法医,要找个足够靠谱的才行。

再者,儿子嘱咐陈旭,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等晚上夜里,把尸体扔到别墅之外,绝对不能让死亡现场在家里!

一转眼,已经晚上六点了。

冬天的东北,天短,六点就已经黑了。

“石头,你,你妈,她怎么,怎么还没,回来?你出去,找找,她。”

自从刘艳早上离开家,就没说过自己去谁家,这么大个村子,这让李石去哪找?

李石只好挨家挨户的问,挨家挨户的打听!

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打听不到母亲的踪迹,邻居们都说没看到。

李石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