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野对徐老太太,笑着说道:“奶奶,汤就让它炖着,我们先吃,您也要按时吃饭,不然对胃不好,刚好我也饿了,汤现在也不着急喝。”

徐老太太听到,自己大孙子的话,满脸都笑开了花,说道:“既然,我大孙子饿了,那就吃饭吧。”

对徐公明,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徐老太太,被徐牧野一句话,就哄开心了!

徐公明无奈的,笑了笑,众多亲戚们相视一笑,百感交集。

晚饭其乐融融,徐老太太,虽说公认世故刻薄,但是,大家庭毕竟热闹,徐老太太,心底也喜欢这种,类似三代同堂的氛围。

吃完饭,将近二十号人,先把房间敲定下来,然后搓麻将的搓麻将,打牌的打牌,也有凑一堆,在主楼客厅看电视的,小孩子们,都去健身房玩耍。

晚饭以后的,徐家老宅,轻松惬意了无数倍。

徐牧野坐在书房里,在看一本,下午没有看完的书,他可没兴趣,跟那些亲戚扯皮。

大概11点钟左右,大姐徐静枝,才风尘仆仆回到徐家。

徐牧野在门口,靠着门框等她,此时的外边,还是有点冷的,徐牧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最近,他的烟瘾,有些死灰复燃的趋势。

也许,是太无聊了,也许,是在想事情的习惯。

徐牧野,才抽了两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开了过来,徐静枝从车上走下来,徐牧野扔掉烟,走过去,抱住了大姐,眼眶有些湿润。

徐静枝,也就让他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徐静枝推开徐牧野,看着眼眶发红的弟弟,说了句,“还是那个爱哭鬼。”

徐牧野从上到下,打量自己大姐,端详一番以后,心疼道:“大姐,你瘦了。”

徐静枝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小屁孩长大了,知道心疼姐姐了。”

徐牧野嘿嘿一笑,说道:“大熊变瘦了!”

徐静枝闻言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一下就窜上了徐牧野的后背,开始折磨他!

负责徐静枝安全,兼司机的小熊,看着一边打闹,一边往家里走的姐弟,微笑着,提着徐静枝的行李,跟了进去。

徐家老宅,徐公明的房间内,房天心正跟徐公明,汇报一件事情:“上海那边,那个看上大小姐的公子哥,好像,已经失去耐心了,接下来可能会......,”

房天心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完,但是接下来的话,不用说,自己的老板也能听懂。

徐公明赤着上身,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上,背对着房间内的房天心,一条狰狞的黑龙从他的胸口一直环绕到了后背。

徐公明转过身,从阳台上的小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点燃,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了解徐阎罗徐公明的人,如果,此时看到他的表情,一定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果然,只听徐公明开口,说道:“通知小熊,保护好我闺女,那个小子,如果敢动我闺女,把他的狗爪子给我剁了,腿打折,丢黄浦江里游泳。”

爪子都没了,腿也折了,还游泳?还游个屁啊,喂鱼还差不多!

说完,徐公明嘿嘿的,笑道:“那个小哔崽子,要是真不识相,也不能怪咱,收拾他是吧,咱这,叫正当防卫,正当防卫总不犯法吧!”

好家伙!你对正当防卫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就算,是正当防卫,这也是,防卫过当好吧!一样是犯法的。

不过,徐公明可不会怕,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怕这个字!

(友情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广大读者不要效仿!咱也是难啊!饶狗儿一命!)

农历三十大年夜,鞭炮声陆陆续续的响个不停,仿佛没有尽头......,

徐家老宅里,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丰盛的饭菜,摆了满满两桌子,主桌上,坐着徐老太太,徐公明,徐牧野,徐静枝,还有几个徐家的嫡系人员。

其他人,则是坐另外一桌。

徐牧野的师傅顾老头,并没有坐主桌,是顾老头自己不愿意的,徐牧野的师兄王振宏,往年,是不参加,徐家的年夜饭的,今年,却坐在了师傅的旁边。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年夜饭,吃完饭,正好可以看春晚。

徐牧野没有去看春晚,而是,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给远在国外的,母亲打了个电话,通话时间不长,挂了电话。

徐牧野蹲在地上抽烟,徐静枝出来找他,看见他抽烟的样子,一瞬间就红了眼睛,走过去拍了拍,徐牧野的肩膀说道:“你别怪小婶婶,她也有她的不得已。”

徐牧野抬起头,看着,眼眶红红的徐静枝,拉起姐姐的手,安慰她:“姐!我没事!你也别难过,我陪着你!”

徐静枝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很幸福,有奶奶,有三叔,还有你!我不想他们!”

只是,说着说着,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徐家老大,徐志雄在,徐静枝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徐静枝,对于父亲的记忆,甚至,都有些模糊,她的母亲,更是一次都没有见过。

她还太小的时候,是不懂,等大一点,懂事了以后,徐静枝总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于是,就问三叔,自己的爸爸去哪了?每次,她问三叔的时候,三叔就皱着眉,不说话。

然后,她就问奶奶,自己的爸爸去哪了?却得到一个,令她恐惧的答案。

然后,关于自己母亲的事,她就不敢问了,她怕得到一个,同样的答案。

这些年,奶奶和三叔,一直都很疼她,弟弟也很懂事,霸气的三叔,直接说,她就是自己的亲闺女,徐牧野就是,她的亲弟弟,让她喊爹就行了。

徐静枝,却并没有改口,一直称呼他为三叔。

她的父母,是她心里,愈合不了的伤,只是,一直隐藏的很好,在刚刚那个,特殊的情形下,终于,还是没忍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