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意投资失利欠了10个亿,被她父亲发现了,她被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她父亲还说,要是拿不回那10个亿,她也不用再回曾家了。

她不甘心,一定要季南枝付出代价。

找人查出季南枝的住处,那人见到杨天伟一个人在别墅门口玩,没有大人看着。上前去把杨天伟迷晕,把他绑走了。

一间破旧的老平房里,杨天伟的嘴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来。

眼泪一直哗啦啦的往下流,可怜极了。

曾意满眼怒火的看着杨天伟,他真的跟霍挺夜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哭什么哭,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杨天伟被吼,心里很害怕,眼泪掉得更凶了。

“人来了没有?”曾意语气很不好的责问她找来的绑匪。

“刚才电话打不通,我再打一遍。”

绑匪一共两个人,虽说他们牛高马大,但有点害怕满脸扭曲的曾意。

季南枝这边刚挂了钟阿姨的电话,一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

“喂。”季南枝有点烦躁的接过电话。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尽快准备10个亿,不能报警,还有你自已过来,要不然就等着收尸。”

绑匪撂下狠话就把电话给挂了,季南枝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的霍庭夜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吗?”

季南枝理了一下思绪,红了眼,“我儿子被绑架了。”

霍庭夜被震惊到,他刚才还吩咐赵东去接人。

意识到不对劲,霍挺夜赶忙拨打赵东的电话。

“总裁,我没有接到人,正想要跟您汇报。”

“知道了,赶紧准备10个亿现金备用,我一会发地址给你。”

赵东顿了一秒钟,最后应道,“好。”

这时,绑匪把交易地点发到了季南枝的手机里。

霍庭夜也看到了,“我跟你一起去。”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话的沈佩兰跟霍老太太也跟着着急起来。

“你们赶紧去,需要多少钱或者什么东西要记得说。”

“知道了奶奶,你们在家里等着。”

霍庭夜拉着季南枝往门外走。

从霍家到绑匪发过来的地址,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这一路季南枝面上出奇的平静,她心里知道是谁绑走了杨天伟。

拿不到钱她不敢对杨天伟怎么样。

霍庭夜边开车,边关注季南枝的情况。

“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霍庭夜着急的想确认。

“八九不离十吧,你应该也能猜得到。”

霍庭夜思索了一会,“曾意?”

哼!还真是一猜一个准。

季南枝没说话了,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应付曾意。

车子摩擦着地板,稳稳停在一间破旧的平房外。

季南枝快速打开车门,脚着地后就跑向那道紧闭的门。

她用力的拍打着铁门。

曾意可能暂时不会对杨天伟怎么样,但皮肉之苦肯定是要受的。

杨天伟从小就很怕痛,跟个女孩子一样娇气,过去了那么长时间,怕他被吓晕了。

霍庭夜赶过来,拿脚用力的把门踢开。

门一开,季南枝刚想往里冲,被霍庭夜拉住,把她护在身后,“你别那么激动,跟在我后面。”

刚走进去没几步,听到破门声音的两个绑匪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见到季南枝他们两手空空,发狠道,“不是说只能一个人来吗?我们要的东西呢?”

霍庭夜眼神冰冷的扫向说话的那个绑匪,那绑匪被霍庭夜的气势吓到。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说话都不利索了,“一,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赶紧把钱拿来。”

“哼!敢绑架我霍庭夜的儿子,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霍庭夜怒骂道,还跟那两个人开干起来。

听到霍庭夜三个字,刚才说话的那个绑匪,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全南市的人都知道霍庭夜是个不好惹的主,他要是早知道,肯定不敢接单。

“霍总,我不知道里面那个是您的儿子。”那绑匪开始求饶,指向角落里的方向,“是那个女人出钱叫我们这么干的。”

那里哪还有曾意的身影,她听到霍庭夜的声音后,怕暴露,就从后面的小门逃跑了。

季南枝趁霍庭夜跟那两个绑匪争辩,她趁机跑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杨天伟。

杨天伟头靠在椅背上,晕过去了,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巴被封住,脸上还挂着泪珠。

见他小小年纪就受这份罪,季南枝心疼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天伟,妈妈来救你了,你快醒醒。”季南枝边说,边用手摇晃杨天伟,试图把他叫醒。

可叫了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季南枝的心更慌了。

她抖着手伸到杨天伟的鼻孔处,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声。

眼泪掉地更凶了,她朝霍庭夜大喊,“霍庭夜你快来,我叫不醒儿子。”

听到季南枝的声音,霍庭夜收回踢在绑匪身上的脚,一个健步跑过去。

这时,赵东带着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那两个绑匪被警察制服住。

“总裁。”赵东提着一个厚重的箱子跑到霍庭夜脚边。

“去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人藏了起来。”

这这里没有看到曾意的身影,她肯定还在附近。

霍庭夜吩咐完,就抱着昏迷的杨天伟往外跑。

在去医院的路上,季南枝一直在跟杨天伟说话,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霍庭夜的心也紧紧地揪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季南枝的儿子,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官院长在接到赵东的电话后,派专人在门口等候。

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几个医生呼拥上前,抱住杨天伟就往医急诊科处跑。

那阵势大到惊到了过路的人,大家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季南枝也跑着跟在后面,她在心里发誓,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曾意也不能苟活。

急诊室门口,官文爵也闻风走了过来,他刚下手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到大哥神色凝重,大嫂则是鼻子眼睛都是红的,显然是狠狠的哭过。

他担忧的问道:“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