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日的消退,秋天慢慢提上日程。同学们为期14天的军训时光也就结束了,军训结束要进行军训汇演,展示军训中学生的风采。
军训汇演的前一天晚上,教官和同学们在操场上尽情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一向大大咧咧的林州教官不由得有些许感性,“经过这14天的军训,俺很高兴能遇到大家,成为大家的教官,今天晚上就是最后一天了,大家尽情的玩。”
大家围在一块,唱着歌,真是好不惬意。
忽然班里头的一些好事的男生就开始提议做游戏,输了的人接受惩罚,男生就做俯卧撑,女生就做仰卧起坐,怎么样。
于娇大小姐对这个惩罚制度不太喜欢,就提议,输了的人由获胜的人决定惩罚什么。
大家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就都同意了。不过玩什么游戏好呢,楚洛问旁边的苏余,苏余开口随意说了句丢手绢。
楚洛小公主嘲笑余余这么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小游戏,“余余,你还是小朋友吗?”
路铭听到这话也是乐的不行。
“我觉得丢手绢挺不错的,可以锻炼同学们的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正好检验一下军训的成果。”陈希予开口应和道。
路铭只觉得这个狗是真狗啊,小时候对这种游戏都嗤之以鼻,觉得弱智的不行,怎么如今就那个苏余说了句这个就态度两极反转,看来是真栽了。
林州觉得这个游戏也挺好的,正好也见识一下同学们军训训练的成果。
大家觉得这游戏轻松又好玩,也就同意了。
由于没有手绢就用军训的帽子替代了,率先拿帽子的是李杰,身后追赶的人是陈希予。
李杰在前方跑着,陈希予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占了腿长的优势,在李杰快要到苏余的身后,突然就加快了脚步。
李杰只好把帽子放在了苏余的身后,苏余意识到帽子在自已的身后,立马拿起来奔跑。
看着苏余跑得慌不择路的,陈希予也就慢了下来,看着小猫在哪里跑,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离她有多远,真是个可爱的小猫啊。
追赶了时间久了,苏余也就撑不住了,把帽子赶紧放在了一个男生后面。
陈希予见苏余累了,也没了玩的兴致,也就不玩了,追赶的任务也就完美的落在了路铭身上,路铭这个大怨种也是对这人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因为有事求他,他肯定不好妥协的。
好巧不巧,那个男生的下一个帽子接力人是楚洛,真是冤家路窄啊,楚洛拿出吃奶的力气跑,两人都不甘落后。
“路铭,你有本事跑啊,怎么就这点本事,连本姑娘都追不上,你算什么男人。”说这话的楚洛也是气喘吁吁的。
“楚洛,是吧,我算是记住你了,你给爷等着,爷一定捉住你。让你瞧瞧爷的厉害。”
“切,你能不能追上我还不一定呢,死鸭子嘴硬。”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于娇大小姐就“你们俩有完没完啊,光你们俩玩了,也没个惩罚,我们大家连个参与度都没。”
于是两人就下场了,下场前两人的眼神还在互相看着对方,怒气在空气中燃烧,谁也不肯服输。
之后大家都开始俩俩一组开始玩了,最后林州教官被人捉住了,大家都要惩罚他。
大家都在思考怎么惩罚他,好解气这14天的魔鬼训练,有人提议体罚,不过体罚啥的对林州这个当兵的都不在话下。
有人说让林州教官唱歌,一听到唱歌林州教官头都大了,“各位公主王子们,可别折磨俺了,俺宁愿选择体罚,可别让俺唱歌,俺五音不全啊,别人唱歌要钱,俺唱歌要命啊。”
不过大家可不听这话,吵吵着非要让林州教官唱歌,还是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唱歌。
林州眼看拧不过这群家伙们,也想到他们也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就妥协了。
林州上身穿着军训背心,手臂撑着地面,开始了做俯卧撑,嘴里头唱着《强军战歌》,这首歌也没有那么多技巧。
而且林州他们在部队上经常唱这首歌,唱的怪好听的,大家不由得跟着林州的旋律开始歌唱。
月亮高高的悬挂在空中,月光撒在每个人的身上,大家围在一起唱歌,好不惬意。
第二天,每个班级都在操场进行了汇演,领导和老师们检验军训成果。
军训汇演的结束,优秀新生上台发言,陈希予穿着白色T恤,外面穿着校服,手里拿着演讲稿。
上台演讲,少年的声音干净又有吸引力,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大家早上好,我是高一六班的陈希予,很荣幸代表高一全体师生发表军训感言,14天的军训时光无疑在我们高中生活留下了厚重的一笔,
………
我们青春正当时,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踏入了附中,我相信少年的笔会勾勒出最美的画卷,也相信我们终会登顶高峰,与友共面,虽路艰难险阻,但少年无畏。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完毕。”
之后就是校长和教官的感言,军训汇演也就到此结束了。
军训的结束,也就意味着同学们要正式开始上课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就让同学们回家了,整理好自已准备明天的正式上课。
苏余回了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面包,面包屁颠屁颠的跟着苏余,嘴咧着笑,简直让人的心都萌化了,忍不住摸她的头。
苏余看了眼表,时间还早,舅舅舅妈还没下班,于是她就开始做饭了,面包陪着她在厨房做饭,一人一狗好不欢快。
另一边的陈希予也回到了家,不过这个家也不能称之为家。
回到这个所谓的家,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剧,那个女人年龄看着不过才四十多岁,不过保养的很好,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眼神犀利,不说话之间透露着一种掌权者的气质。
那个男人看见了陈希予开口,“回来了?”
“嗯。”
这个男人毫无疑问的就是陈希予的父亲,陈年,而那个女人是他的后妈,王丽。
“对了,听说开学考试你考了年级第一,还代表新生上台发言了,不错。”陈年开口说道。
“知道了。”陈希予淡淡的开口回答。
“希予,真是优秀,次次都是年级第一,要是你弟弟有你一半就好了。”
王丽开口笑着说,尽管她再不喜欢陈希予,在陈年面前的表面功夫总要做好。
“呵,我可没有什么弟弟,我只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孩子,你也不用这样假模假样的对我,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陈希予,你在说什么,这是你的母亲。”
“母亲,就她,她也配,只不过是个小三上位,谁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啊。”
“陈希予,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嘛你能待就待,不能待就给我滚。”
“你以为我稀罕在这里嘛?要不是因为这个家里头还有我妈生活的痕迹,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吗?”
“那你就给我滚。”
“恕不奉陪。”
王丽见陈希予走了,赶忙安慰陈年,“别气了,别气了,老公,希予就是那个性子,我们做父母的哪能跟孩子计较啊。”
心里头却是祈祷陈希予永远都不要回来,正好给他儿子铺路。
陈希予出了门,心中郁闷,想到了他的母亲,去了酒吧借酒消愁。
不一会有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原来是路铭,“我听我妈说你和你爸吵架了,我就猜到你来这里了。”
“呵,他不配当我爸,我妈尸骨未寒的时候,他就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家,她儿子就比我小一岁,恐怕早就搞上了。”
“我知道你早看不惯那对母子了,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办法对付他们。”
陈希予也不搭话,一直往嘴里头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