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贺天看着眼前红配绿,圆滚滚的楚贺合,眼神中充满了嫌弃。
“你,楚贺天!你!你!”
“多回去练练口舌,连个利索话都说不了,日后谈合作的话,丢的是集团的脸。”
看着眼前脸红脖子粗,红配绿,圆滚滚的楚贺合,楚贺天轻轻地瞥了一眼便大步离开了。径直坐上集团的总裁电梯。
“大少爷。”坐在办公桌前的秘书看着眼前的楚贺天出声打着招呼。
“董事长在吗?”
“在的,大少爷。”说着秘书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董事长,大少爷到了。”
“让他进来。”电话那端传出声音。
“少爷请。”
跟着秘书的脚步,楚贺天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董事长。”楚贺天站在桌子前看着楚父。
“坐,等你弟弟来。”说着,就不在管楚贺天,自顾自的看着文件。
“爸,我来了。”楚贺合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父亲,笑着说道,身后站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秘书。
“出去,重进!”楚父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楚贺合。
“爸!”楚贺合跺着脚,咬着嘴唇看着自家父亲。
“滚!”
看着自家父亲真的动怒了,楚贺合一跺脚关上门。
在秘书通报之后,楚贺合站在楚父的办公桌前,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父亲。
“爸,你干嘛那么凶,讨厌!”
看着自家的儿子这样,楚父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摔在他的脸上,“你身为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你看看你大哥,你在看看你。”
楚贺合捂着自己的脸,咬着自己的嘴唇,满眼的不甘心,但也算识趣,并没有再说话。
“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竞争总经理的位置,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我理应不偏不倚,但是我自己决定想要绝对公平,怕是不可能,只能让你们两个人各凭本事。这是你们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谁完成的出色谁就是公司的总经理。”
说着楚父将文件扔在桌子上,楚贺天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之后便将文件合上,看着楚父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站住,你站住!”走在走廊的楚贺天听到身后的楚贺合的声音并没有打算理他,自己径直的往前走。
“我叫你呢,你聋了吗?”眼前的楚贺合趾高气昂的伸出手指着楚贺天的脸。
“什么事?”楚贺天连看都懒得看眼前的楚贺合。
“你别跟我抢,这个是我的!”楚贺天拿着文件在楚贺天的脸前晃着。
“哦?”
“因为你就是个野种,我才是这个家的继承人。”楚贺合看着楚贺天得意的说着。
“你再说一遍。”楚贺天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就是一个野种,我妈说你是野种,是一个不该有的存在,所以你必须要让着我。”
“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初挺着个大肚子,跪求在我母亲的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生下孩子就会滚?一个小三,也妄想着子凭母贵,借此掌握大权,痴心妄想。”
说着,楚贺天便错身离开了公司,留下楚贺合站在原地跺脚。坐在车上的楚贺天呆呆的看着窗外。
妈,你看见了吗?你的一味忍让倒是让他们得寸进尺,这公道我会替你找回来!
“老大,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金,还记得我之前要你收集的资料吗?”楚贺天收回心思,对着金说道。
“嗯,走吧,现在是时候见见了。”听到自己老大发话,金启动车子,驶向远方。
回到家的程雅萱看着墙上自己的父亲:“爸,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得你没能过上好日子,是我没能让您享受到天伦之乐,是我的执着害了您!女儿不会再哭,李律师说的很对,我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只会愧对您对我做的一切,我会振作起来,好好的守护着我们的家。”
“叮!”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回荡着别墅里清晰响亮。
“喂,我知道了,明天安排人来接我,我没事。”
挂断电话的程雅萱看着墙上的父亲的照片,轻轻地扯起一抹笑。
“爸,您在天堂和妈妈要好好的,看着女儿打起精神,我相信我会处理好余下的事情的。”
说完,程雅萱慢慢的走上楼,走进洗手间躺在浴缸里,浴缸上的水龙头一直放着水,慢慢的没过头顶。
“哗啦!”
程雅萱一下子从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清晨七点,程雅萱从床上坐起,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汗水,程雅萱回忆着梦里自己的父亲责怪自己的面庞。
慢慢的走进浴室,冲洗之后,画上精致的妆容,从衣橱里拿出去年父亲送的衣服,一套职业西装。
去年程父就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到公司学习处理公司事务。可是看着一心只想着萧云轩的女儿并没有心思参与这件事情,程父便放弃了。
穿上父亲送的西装,纯黑的纯手工打造的西服,将程雅萱玲珑的身体展现的完美无缺。
站在镜子前的程雅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想到自己今后要面对的事情强迫自己接受,拿起发夹将自己披散的头发梳理起来。
看着镜子里利落的头发,柳叶黛眉,高挺的鼻梁,鲜红的嘴唇,一身纯黑的西装,十公分的纯黑高跟鞋,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这是之前的程雅萱完全想不到的,短短的半个月,自己的人生完全变了一个方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程雅萱露出了一个苦笑。
“小姐,您准备好了吗?”电话那端一个沧桑的声音传到程雅萱的耳中。
“嗯。”
“我就在门外。”
挂断电话后,程雅萱慢慢的走下楼,看了看墙上的父亲,程雅萱给自己坚定了一下信念。
“小姐,您还好?您会坚持走完下面的路吗?我跟在老董事长身边大半辈子,更是看着您长大的,不希望看着程家就这样落寞了。”
眼前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的男人看着程雅萱低叹着。
“没事的,简助理,走吧!我可以的。”我不会辜负父亲的。
说罢,便自己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