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任何事隐瞒着你,我就是突然想到我这几日丢的东西在哪里了,所以就突然地说找到了。”

宋宴溪半信半疑,她若是不愿意说的话,他也不勉强。

“好。”

两个人腻歪一小会,宋宴溪就离开了,谢晚凝站在屋子里沉思许久,决定和知画交心,看这家伙是想要她这个主子还是要宋宴溪。

知画进来后,看到主子坐在椅子上,站得板直有些不敢动弹,她可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不然的话,主子怎么什么话都不说?

“知画,我唤你进来,是想问你,你要认我为主子还是认宋宴溪为主子?”

知画眨巴着眼睛,一脸地不解:“我的主子不一直都是您吗?”

谢晚凝惊愕住了,这家伙突然来的一句话,打得她有点措手不及。

“那你效劳的人是谁?”

“您啊!”

她自从来到她的身边, 她就一直都是她的主子了,宋宴溪她也只不过是当做是太子而已,难道说主子一直都没有把她当做自己人?

想到这,她脸就垮下来了。

“主子,你该不会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吧?”

谢晚凝知道自己要是承认,这家伙的眼泪肯定立马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她干笑一下:“怎么可能呢,你和知若一直都是我的人。”

知画看到这里,哪里还能够不知道,她叹息一口气,感情她付出了那么久,结果在主子的心里她都还没有占到一席之地啊。

只有在角落里。

呜呜呜,果然她就是一棵无人爱戴的小草。

“好了,我们不要纠结之前,我现在有事要你去做。”

知画听到主子有事吩咐她去,活动了一下筋骨:“主子,你说,要杀谁。”

之前主子让知若去杀人,她其实是知道的,因为那天官府去把那些尸体给拉回来的时候,她偷偷地去看一眼。

虽然知若把事情都处理的很干净,可是知若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所有的伤口大小要一致,她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她的手了。

自然也知道这是谢晚凝安排给她的任务。

她虽然是粗心一点,可是很多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不杀人,要你找一个人。”

知画眨巴着眼睛,她看着难道是找人的小能手?

“主子,找谁?”

“你去白花镇的平安客栈,找这个人。”谢晚凝把图像递给了她,这是她方才画出来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舒月长的就是这个模样。

知画拿过去仔细地看了几眼。

“主子,找到了后呢?”

“找到后,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太子,不要让他知道是我透漏的。”

知画眨巴着眼睛,这个可真的是考验她啊,这太子那么的敏锐,想要他不知道,又把这个消息给传递出去的话, 这说实话似乎稍微地有点难度。

不过,她愿意一试。

领着任务的她喜滋滋地就走了。

白芷和她擦肩而过,喊她几声这个家伙都没有听到,端着花茶走进屋子放到桌子上给小姐倒出一杯花茶。

“小姐,这知画怎这般高兴,可是发生喜事?”

谢晚凝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那么高兴,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是给她分配了一点任务,结果这个家伙就高兴到不行。

“可能是抽风了吧,怎么今日突然想到弄这个花茶了?”

“这不是刚好早晨去拿膳食的时候,发现小师父们在弄干花,奴婢瞧着格外的不错,就想着拿一点回来冲泡。”

“你这小家伙,不过这花茶的确香。”

她很爱喝这个花茶,但这工程实在是太过复杂了,也不想要白芷还有嬷嬷们格外的操劳,所以这花茶她后来也就没有再让她们制作过。

“你去同小师父要多一些,添加点香火钱以表感谢。”

这些花茶本就是这些小师父做来送给香客们的,以往的时候,小师父都还会做一些驱蚊包。

忽然她想到知夏这两天似乎都不在,这个丫头跑去哪里了,朝着屋外走去,四处地寻找,不会又是跑到方丈地屋子里去了吧。

提起裙摆正准备往方丈地屋子里去,就看到了宋远诏,真是晦气啊,没想到出个门都还能够遇到他。

“凝儿,许久不见,你近来过得可还好?

“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想我是非常地好,可是你一出现我的心情就十分地不好了。”谢晚凝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朝着一旁就准备绕道离开,宋远诏伸出手抓祝了她。

“凝儿,你为何总是躲着我,自从你落水醒来后,对我的态度就突然发生改变,到底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一直都是对的,只不过说人的思想都会变的,也不可能永远就只喜欢一个人。”

她现在只想慢慢地一步步地,把他引到局里,血债血还。

谢晚凝低头看了一眼他抓住她手腕,到现在都还舍不得放开,她右手握紧拳头对着他的手就拍打下去,解放出她的左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

果不其然。

这个小家伙就是在方丈的屋子里,只不过为何这个屋子里有那么多的声音?

谢晚凝有些许地好奇,走进屋子里才看到方丈还有他那两个小徒弟都在, 这几个人坐在那里吃着肉,撸着知夏。

知夏倒是十分地享受。

“现在僧人的伙食都好到可以吃肉了,我居然不知。”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两个小师父吓得鸡腿一抖,就掉落到地上,满眼地心疼,他们能够不能够捡起来重新地擦拭一下。

呜呜呜。

他们的鸡腿啊,好不容易久久吃一次。

方丈老神在在的吃着鸡腿,一点都不在意谢晚凝发现,反而还回头对着她笑道:“你可以把你爹给你酿的女儿红挖两壶出来给我过过嘴瘾吗?”

“不然这单纯吃鸡肉也实在是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