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经过一天一夜的思想斗争之后,王怡最终还是妥协了,她是真心的爱上了大牛,她放不下他,无论如何,她也接受不了一辈子也见不到大牛。
神秘男子点了点头,并没有没有觉得任何的意外,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去吧,收拾收拾,一会儿我让人送你离开,后续不用我教了吧,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已把控。”男子看了王怡一眼,挥了挥手。
王怡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老板,您这个计策妙啊,这下我们当下最棘手的问题也就快要解决了。”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冒了出来,缓缓开口道。
“哼,也不能大意,对于我这个女儿,我现在还真是不太放心,你和亲自带人去盯着,别让她做错事,明白吗?”
“明白,我这就去办。”狐狸恭敬的微微点头,转身就离去了。
神秘男子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狠辣的笑容。
......
雷虎等人最近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稳,除了加强了戒备以及练兵练的更勤了之外,一切都还是比较平静的。尽管现在是世界形势一片混乱,但第七区还是秉承着“不惹事,也不怕事”的原则,守好自已的一亩三分地,随你怎么闹,只要别来惹我就行。也的确是做到了雷虎成立第七区的初衷——在这个乱世建立一片真正的净土。
然而别人却不这么想,现在世界上很多大大小小的势力的眼光,都落在了东方,他们都在等着,王孝孺的雷虎之间的大战。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两个势力之间迟早会爆发战争。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王孝孺刚刚安稳了下来,就已经开始着手下一步计划了,他的野心,远不止就统一整个北方这么简单。
“虎哥,手底下的人传来了一些情报。”
雷虎刚刚在训练场上练了一会儿,坐到了一旁休息区的凳子上,咕咚咕咚的喝着水,彭刚就走了过来。
雷虎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道:“哦?有什么发现?”
“王孝孺又开始不安稳了,最近这几天又开始秘密的频繁调兵,而且每一名士兵都配发了足够的弹药,看来又要有大动作。”彭刚点上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
“哼,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无妨,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只是王孝孺这个人,一向诡计多端,不按照常理出牌,谁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着什么药。”雷虎嗤笑一声,鄙视的说道。
彭刚点了点头,“他要做什么我们也阻止不了,反正严加防范就是了,只要他赶来,那么定然叫他没好果子吃,兄弟们都憋着一股劲呢。”
雷虎笑了笑,拍了拍彭刚的肩膀,“看来你的工作进展的不错,连秘密调兵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彭刚也是笑了笑,“没什么,才做了点皮毛,本身干的就是这档子买卖,我们这些人,比不得大军团,在战场上大规模的厮杀,要是隐秘战线的事再做不好,那还要我们有什么用?”
二人正聊着呢,弥勒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你们俩,偷偷躲在这抽烟,也不叫上我?”弥勒走到一旁,毫不客气的抓起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了。
“这不老佛爷整天军务繁忙嘛,我哪还意思去打扰你啊这万一因为我耽搁了什么事,那我就算是全身都长满嘴也说不清了。”彭刚笑着说道。
“嘿,小刚子,你小子现在胆儿越来越肥了啊,敢和你佛爷爷吊儿郎当的了?”弥勒叼着烟,说着就开始摩拳擦掌起来,指关节捏的咔嚓咔嚓响。
“不敢不敢,我可打不过你,你看看你这体型,一屁股就能压死我。哈哈哈哈。”彭刚哈哈大笑着,说着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弥勒抓过来的手。
“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什么事说吧。”雷虎笑着看向弥勒,缓缓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过来有事?”弥勒咧着嘴,笑呵呵的问道。
“你这家伙,平时看着笑呵呵的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也几乎不会轻易出来闲逛的。”彭刚在一旁接上了话茬。
雷虎笑了笑,点了点头。
“王孝孺的人来了,人不多,就一辆车,三个人,带头的叫王猛,是王孝孺的亲信,说是有事情想和我们商量。守卫的士兵不敢擅自作主张,就打电话过来询问,我让前沿放他们进来了,估计下午就能到。不过我怕这小子不安好心,就让前沿安排了几个人跟着他们,送他们来这里。”弥勒也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严肃了一些。
“这个王孝孺,他又搞什么鬼?他能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雷虎有些疑惑的说道。
“谁知道呢,这个家伙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天知道他又起什么幺蛾子。”弥勒也是很疑惑,摸了摸光头。
“无所谓,既然人都来了,你们给城门口的守卫打个招呼,他们来了就直接带到我办公室吧。”说罢,雷虎眯了眯眼睛,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三个小时后,王猛一行三人就到了,外城门口守卫的士兵按照雷虎的吩咐带着王猛和他的两个手下来到了雷虎的办公室。
雷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王猛,此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留着个寸头,一双小眼睛显得阴险毒辣,上身穿着一个黑色的无袖弹力背心,下身一条黑色牛仔裤,脚蹬一双黑色军靴,一身肌肉紧绷,线条很是匀称。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王猛同时也在打量着雷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雷虎,一直听王孝孺提到雷虎,他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能人了,如今眼前的这个男子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脸上没由的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请坐。”
雷虎知道这个王猛也在打量着自已,并且看样子不太瞧得上自已,但他也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手一伸,指着一旁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