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还好吗?杨飞龙来了!”
上百名黑衣黑裤的黑虎帮成员,与燕王十三鹰的人展开厮杀。为首的一位身手矫健,身材高瘦的青年,嘶吼着。
原来,杨虎在没有投奔晁臣时,他是黑虎帮的帮主,而他的义子杨飞龙就是黑虎帮忠义堂的堂主。
杨飞龙为人机敏、聪慧,不仅重义气,遇事冷静,而且武艺高强,对于帮会忠诚。
“哈哈,飞龙,我很好,我们合力干死这些杂碎!”
晁臣的脚步更加玄妙缥缈,几乎看不见他的残影。
他一个劲的向敌人的大后方猛打猛冲,与他遇见的敌人,纷纷倒地,立刻毙命。
“老大,这是干嘛?!他在杀向敌人的后方!”杨飞龙身边的副堂主萧何,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而就在此时,燕十三却开始觉察出晁臣的意图了!
他是奔着自己来的!
就在他在思考,要不要闪退时,他身前两个小弟死死捂住自己的喉咙,鲜血从指缝中溢出。
眨眼间,两人就领了盒饭。
“你想逃到哪里去?!”
晁臣浑身都是血迹,他狰狞的对着燕十三笑道。
“你真以为我怕你!”燕十三取出两个短棒,摆开架势。
短棒乌黑锃亮,长一米多些,居然是和妖猿猴子一样的武器:蟠龙棒。
“原来如此,你是妖猿猴子的弟子。不知道,你能有他们的几分战力!”
燕十三怒吼,“我师尊你也敢污蔑,你今日必死!”
“我看你还是举手投降罢了,我不想伤了你。就算你的两位师尊一起向我出手,我也可以将其立刻毙命。”
“放你妈臭屁!看棒。”
燕十三施展出九九八十一招惊雷棒术,晁臣只是不停地躲闪,并没有出手进攻。
“刚才还那么硬气,现在怎么做了缩头乌龟了!”
“哈哈,蛮有意思的棍法。
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十招之内,假若你还站着,算我输!”
燕十三神色微变,“赌注是什么?!”
“我赢了,你立刻撤出这场战斗!你若是胜了,任凭你处置!”
“好,我应下了!”
晁臣收起刚才的玩世不恭,脸上透着凝重。
“第一招。”
他手持峨眉刺,身形瞬间模糊。
这次,他使出了峨眉派三大镇派绝技:飞凤簪法!
小巧精悍、锋利无比的峨眉刺,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令燕十三防不胜防。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此时,燕十三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晁臣的影踪。
只能挥舞着手中的蟠龙棒,下意识的抡着。
“你败了。”
燕十三的左肋突然剧烈刺痛。
他转过头看向晁臣左手的峨眉刺正刺入自己的软肋!
“你输了,赶快让燕王十三鹰的人,退出战场!”
原来,晁臣已经看出,在东晓街道周边的街区,依然有燕王十三鹰的人在汇聚,赶往这里的战场。
黑虎帮的杨飞龙带领的上百人,可能会腹背受敌,被敌人包了饺子。
而杨虎和火炽大哥的人马都还没到!
“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不会想耍赖!”
晁臣看着呆滞的燕十三。
“好。我愿赌服输。”
燕十三从临街的一家商贩的扩音器大喇叭捡起,“兄弟们,是燕王十三鹰的兄弟们,请你们立刻退出这场战斗。”
扩音器的超强音浪,使得在场的数百人顿时懵了,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砍刀,暂时停止了厮杀。
“十三爷,我们是接到大爷的命令,参加战斗的,你这样,让我们很是为难啊!”
“是啊,十三爷,那我们究竟听谁的,打还是不打?!”
“我再重复一句,所有属于燕王十三鹰的兄弟们,停止战斗,撤回来。”
就在此时,震耳欲聋的摩托声,从东面源源不断的驶来,来到了东晓大街。
强光刺眼,一个个带着黑色头盔,全身赤红色的劲装,服装的正面绣着狰狞的黑龙,背后则是一只下山的猛虎。
“妈的,敢动我们盟主,活的不耐烦了!”
“兄弟们,干死他们!”
原来,这些人就是曾经的黑虎帮的精英,现在武盟的成员。
他们一个个走下摩托车,手持砍刀、钢棍。
“我是杨虎,现在听我命令。所有人只准前进,不许后退。”
焦急难耐的杨虎,十分担心晁臣的安全。
盟主实在是太胡闹了,独自一人就敢与数百人火拼。
要不是自己的义子杨飞龙带人赶来支援,情况不堪设想啊!
“火炽大哥,我们不可以用枪吗?!”
“我知道你心急,我也同样着急啊!
但是,你知道的在华夏国内,是严禁枪支的。而且,敌方的枪支会比我们多得多,他们没有开枪,就是考虑到了这点。一旦双方展开激烈交火,将有不会少于五百人伤亡,这也只是保守估计。”
杨虎哀叹一声,“这些,我自然懂得。可是,若是敌人有狙击手,那主人岂不是危险了!”
火炽望着街道两边的店铺,微微点头,“不,他们要是想杀晁兄弟,早就派人狙杀了。我想,敌人很可能是,想抓活的。”
其实,火炽也只是说对了一半。
那位妖僧花叶都恭敬有加的神秘人尊主,是接到了他的主人的命令,前来观战的。
神秘人依旧站在距离战场颇远的地方,双眼盯着人群中的晁臣。
“我们的君王,还好吗?”
妖僧花叶已经退去,一个身高两米,肩宽背阔,高大健壮的宛若铜浇铁铸般的壮汉,向着神秘人问道。
“咳咳。”
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发出低沉的咳嗽声,他捂住嘴巴。
“极寒之地,太冷了,我们的王,年事已高,要选新王了!拓苦,你想投谁?”
壮汉拓苦痛苦的摇摇头。
“是八爷还是四爷?”神秘人接着问道。
“我对于你们之间的相互争斗,没有兴趣。若是有一天我们的王真的走了,我选你。”
神秘人转过头看向拓苦。
“你,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没,我没开玩笑。”
神秘人继而扬起头颅,眼中透着无边的伤感。
“我只是义子,而已!”
拓苦长叹一口气,“是啊,若你是君王的亲子,以你的能力,我相信,我们的大业将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