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乃是韩国最为重要的军事要地,亦是整个韩国的交通枢纽,更是都城新郑的最后一道屏障。它犹如一头沉睡的雄狮,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站在远处眺望南阳城,只见那高耸入云的城墙由青砖砌成,显得格外坚固雄伟,仿佛坚不可摧。城墙之上,守卫森严,士兵们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城门紧闭,吊桥高高升起,宛如一道天堑,将秦军阻挡在外。深深的护城河水波荡漾,水流湍急,宽阔而险峻,使得这座城池更显威严。这里地势险要,可谓是易守难攻,实乃兵家必争之地。
可以想象,如果有敌军来犯,他们必须面对这坚固的城墙和湍急的护城河。即使是最强大的军队,也难以轻易攻破这座城池。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信今天只率领了一千游骑,轻装简从,快马加鞭地来到南阳城下。他勒住缰绳,看着高耸坚固的城墙和紧闭的城门,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提起马鞭指向城头,大声喊道:“小贼张让!你这等胆小如鼠之辈,有何面目统领大军?有种就打开城门,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否则,你就是天下第一号缩头乌龟!”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南阳城头上的士兵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竟敢孤军深入前来挑衅。然而,面对李信的挑衅,南阳城内一片死寂,无人回应。
李信见状,再次高呼道:“怎么?你们这些蝼蚁不敢出城吗?难道你们连面对本将军的勇气都没有?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城头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有些人心中燃起怒火,恨不得立刻下城宰了这小子;有些人则感到羞愧难当,觉得自已的主帅竟然如此胆小懦弱。
这时,丞相张让终于忍不住了,他站在城楼上,怒视着李信,吼道:“李信,你休要猖狂!待本将军破了你这千而八百残兵败将,定让你跪地求饶叫爷爷!”
李信哈哈大笑,回应道:“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打败我的游骑?真是痴人说梦!今日我来此,只是想看看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有没有胆量跟我这游骑一战。现在看来,你们都是一群废物王八蛋!”说完,他再次放声大笑起来。
“张相,此乃秦王爱将李信。生性骄狂,目中无人,不用理会他。”副将宁腾站在丞相张让说道。
李信命令所有的士卒们都脱掉身上沉重的盔甲,并将马匹全部放走。
士兵们有的三个人聚在一起,有的两个人凑成一伙儿,有的人坐着,有的人躺着,还有的人在说笑,有的人在唱歌。
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来这里游玩一样,完全没有把城墙上的守军放在眼中,仿佛进入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
城墙上的弓箭无法射到那些躺在地上的秦军,这使得丞相张让气得火冒三丈,他恶狠狠地咬碎了自已的牙齿。
两个时辰后,李信和士卒们还打起来了鼾声。
“他们竟然睡着了,待老子下城把这群兔崽子给宰了。也好给我韩国守军涨涨威风,树立我的威名。宁腾老弟,你守好城池,我去去就回来。”丞相张让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说完就带着自已的亲信准备下城偷袭秦军。
“丞相大人,这样恐怕不太保险吧!毕竟秦国游骑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我们贸然进攻,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哼,怕什么?只要能杀死这些秦国人,就能让我们韩国军队士气大振。而且,这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让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知死活的秦人。”丞相张让不以为然地说道。
于是,丞相张让带领着一群亲信,悄悄地打开城门,率领着五万韩国士卒向着这些秦军摸去。
李信静静的躺在草地上,透过草叶间的缝隙,紧紧地盯着远处的韩军动向。当距离韩军还有数百米的时候,他突然吹响了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听7到信号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士兵们纷纷站起身来,迅速地跨上战马,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离现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丞相张让看到李信率军逃跑,更加兴奋,高声喊道:“给我追。”只追得数十里,李信突然不见踪影。
“丞相,我等快快回城。不能再追,小心中了埋伏。”一名小校急忙提醒道。
“收兵回城,便宜了这小子了。”丞相张让高声喊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四面八方弓箭如雨,喊声震天。丞相张让心中大惊,顿觉大事不妙。“兄弟们,莫要慌。给我顶住。”丞相张让拔出佩剑,高声喊道。
经过半个时辰的混战,丞相张让终于率军杀出重围,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数千韩卒紧紧相随。
“宁腾将军,快开城门。丞相回来了。”一名小校高声喊道。
只见城上弓弩齐发,射向城下。韩军猝不及防,又死伤大半。城墙上所有士卒都换成了秦军服饰。灯笼火把之下,将军李信与宁腾并肩而立。身后一杆黑色军旗大书一个秦字,显得格外醒目。
“大胆宁腾,竟敢投敌叛国。无耻之徒。我竟是瞎了眼。”丞相张让破口大骂道。
“给我放箭,射死那个狗贼。”宁腾怒声骂道。
又是弓矢如雨,韩军只得连忙后退。丞相张让只得无奈向新郑撤去。原来宁腾在上卿姚贾重金轰炸下,早已经被成功策反。故有如此神来之笔。
韩国新郑,已经被内史腾二十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飞不过去了。
此时,城内的数万韩军已经军心涣散,他们知道自已的命运已经注定,但仍在垂死挣扎,这不过是一场困兽之斗罢了。城墙外,秦军士气高昂,喊杀声震耳欲聋,韩军的抵抗越来越无力,城破已是迟早之事。
与此同时,城中百姓的生活变得愈发艰难。由于战争的影响,粮食供应短缺,许多人面临饥饿和贫困。街头巷尾,到处可见饿死的尸体,惨不忍睹。百姓们缺衣少食,生活苦不堪言。
这场战争给韩国带来了灭顶之灾。
数日后,新郑被攻破,韩王安被内史腾押章台宫受降。
韩王安手捧王玺地图,深深的跪在偌大的宫殿之上,战战兢兢的说道:“韩安,先祖姬姓,韩王厥十九世孙,入秦乞为蕃臣。献上韩地舆图和王玺,请秦王接纳。”
我看着韩安哭哭啼啼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大怒道:“商灭夏,周灭商,夏商之民存于华夏,繁衍生息百年无虞。韩国一隅之地乞降于秦,又何故作如此悲戚之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