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表演,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只见矮个子小女生,开始用麻绳绑住自己,嘿咻嘿咻的一顿操作,把绳结系成甲壳的形态,作茧自缚那般坐在地上,耷拉着眼皮,有点怕怕又有点羞羞对我说。
“大大!请您用皮带教育小小!”
牛的。
另一个我就不能正常点。
谁曾想他还有这爱好!
这让我怎么对付?真特么的演坏人演着演着变成角色扮演。最关键的是,我是喜欢被动的那一方阿。当下,我在保持眼神凶恶的同时,开始思考怎么哄骗她离开。
此时此刻,双马尾小软妹见我没有动静,表情略显的失望,默默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呈现淡淡的粉色,嘴角下垂弱弱念叨。
“今天也拒绝了小小呢。嘿嘿,洒家也是喜欢被放置的。”
头痛。
原来不正常的是你这家伙么?
唉,只能撵走她了。我本就没空闲陪她玩,内心也是一个温柔的男孩纸,要我去伤害这么一个呆萌的风衣小妹妹,不是难为我么。
于是,我冷冷开口对她说。
“退下吧,下次再陪你。”
话说完的那一秒,小女生刷一下眼泪就流了出来。一副特别委屈的模样,和其她的下属不同,她似乎不怎么害怕我,在我面前很放的开。一边嘟着嘴,一边摇头晃脑扭捏起来,多少有些撒泼耍赖的意味。
唉,别哭啦。
无奈之下,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到。
“你快把绳子解开,换个要求。”
“嘿嘿,老大,小小今天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应该打屁屁阿。”
说罢,佳爱反手用小刀把绳子解开。
然后,又莫名其妙的从风衣内掏出了一次性拖鞋,安安静静的双手呈过来。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只觉得有些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随之,我搬来一张木椅,保持端庄的坐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趴上去。这一幕可把女孩激动坏了,小兔子一样挪过来,依偎在我的身前,柔和的小肚子压在我的大腿上。
见状,我也是轻轻的用拖鞋一拍。
我用力很小,大概就是拍灰尘的程度。
这下子,佳爱不乐意了,又开始撒泼起来。
“老大老大,你咋没念必杀技口号呢?”
“什么口号。”
“就是哥哥爱的打屁屁阿!”
靠!
你是真有病。
念就念吧。
“哥哥爱的打屁屁…”
“屁屁笨笨爱哥哥!”
“哥哥爱的打屁屁…”
“屁屁乖乖听哥哥!”
就这样子,我一句她一句,拍了足足有三分钟,佳爱的台词愣是没一句重复。而且我也没使劲,与其说我在打她,不如说我在陪她玩游戏。
玩也玩了,让她走时她还是不走,歪着个脑袋,说是要我揪她耳朵,亲自把她给拉出去才肯走。
次日一早。
我坐在办公室内审批文件。
因为昨天摸鱼一天,今天桌子上积压了很多文件。
也没有细看就是了,随便签个名就应付了。我原本的目的,也是为了搞垮整个新秩序联盟军,巴不得组织内部越乱越好。
咚咚咚。
听到有人敲门,我依旧冷酷的回应到。
“进来。”
只见白衣秘书夏鸥依,小心翼翼的开门,然后把一份计划书递给我。昨天虽说见过一面,可今天愈发觉得她好看。特别是靠近时,有种淡淡刺鼻的香水味,突显她一种干练的气质。
此刻,她递来文件的那只玉手,指头上贴满了创可贴。可我依稀还记得,她是做过美甲的,黑色的特别好看的美甲。并且,我还发现了其它端倪,戴着手表的腕口,似乎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所以我大胆猜测。
她昨天离开后,应该是遭受了什么刑罚。
难不成,是我昨天的指示害了她?我有些愧疚的接过文件,同时也抓过她递给我的钢笔。正准备签字,不料下一秒笔杆散发出惊人的温度。察觉不对劲后,我立马将笔扔飞,可终究慢了半拍,砰的一声在我手边炸开。
阿痛!
呜呼,痛!
要是现在没有外人,我恨不得放声浪叫。毕竟也不是什么小伤,而是大面积的烫伤,皮肤时不时的酸刺感十分难忍。并且,还破了好些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一时间,鸥依绝望的情绪喷涌而出,瘫软的倒在桌子旁边。在女人看来,这无疑是宣判了她的死刑,作为一个秘书,竟让大区负责人受伤,没人可以保住她。
不过,作为我的专属秘书,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帮我处理伤口。哪怕腿不听使唤了,不还有手在么?于是她慢慢爬向架子那一侧,这过程顺便调整好了心境,也不那么害怕了。艰难的站起身,一阵翻找后,找到了紧急医疗箱。
“老大,非常抱歉,我不是叛徒,恳请让我为您包扎伤口。”
她要哭了。
她真的快要哭了。
嘴巴不停的抖,肩膀不停的抖,膝盖也开始变得乏力。我怎么能难为这样一个忠心的仆人呢?只不过,我也在咬牙强忍疼痛就是了,故作淡定的吐出三个字。
“开始吧。”
消毒,敷药,包扎。尽管夏鸥依的手颤抖不停,可每一步骤都十分专心,大不了她可以比平时慢一点,这可是大人物的手,不是谁都有机会触摸的。
不出意外,意外就来了。
此时,办公室的照明,开始忽明忽暗。
嗞嗞嗞。
像是哪里短路故障一样,伴随一声巨响,整个房间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