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迟晋洲没有着急色再来,抱着她问要不要洗个澡。

沈玙初摇摇头,翻过身,那几个没拆封的东西就在枕头旁边,包装纸在暗处亮晶晶的。

“........”

迟晋洲笑着把东西捡开丢旁边床头柜上。

明明动的人都是他,她却累得不行。

一身汗水粘腻地抱在一块。

迟晋洲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摸到她发烫的唇,迟晋洲以表安慰地亲一口,滋润一下,又再亲一口。

沈玙初奖励似的回应他。

“不累?”迟晋洲手伸进被窝里,有点意犹未尽、饕餮不足的意思,握住她的小腿搭在自已身上。

“那再来一次。”

沈玙初瞌睡一下清醒过来。

“我洗澡。”说着翻身起来,捞起睡裙堪堪遮住,赤脚跑卫生间去了。

今晚有过第一次,迟晋洲不负温柔,似是要把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全部发泄干净。

折腾到后半夜,迟晋洲把人从浴室弄出来放床上,想和她聊聊天。

沈玙初不想聊,整张嘴唇肿胀得不行,嗓子也干哑得难受。

迟晋洲抱着她:“喝水吗?”

沈玙初像只小猫儿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低低应了一声。

迟晋洲捞起半挂在床尾的睡衣穿上,打开灯。

沈玙初抬手遮住灯光,看见他赤脚出去了。

没多会儿,迟晋洲端来一杯温热的水。

把人弄起来靠在床头,水亲自喂到嘴边,双眸似水柔情地看着她。

沈玙初喝了两口又躺下。

很困,但又睡不着。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以前在出租屋最开始的那段时间。

迟晋洲把剩下的水喝完,出去又回来,钻进被窝把人搂着。

想到顾暖的话,迟晋洲眸光明明灭灭。

他顺着她的头发:“没事了,以后有我在,睡吧。”

沈玙初不明所以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怎么了?”

迟晋洲捉起她的手亲了下:“以后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不分开了。”

沈玙初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没睡多久,闹钟准时响起。

沈玙初睁开肿痛的眼睛,看着白色纱帘和浅色窗帘,反应了好半天。

她扭头,一张好看的脸在眼前放大,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迟晋洲眼皮动了动,转醒看见她,捧过她的头印下一个早安吻。

沈玙初伸手把床头的闹钟关掉,揉揉眼睛坐起来。

身体略有不适。

“起来了?”

“嗯。”

她定的闹钟是在公寓步行去公司,吃早餐的闹钟,现在在梦溪华邸,洗漱完再过去,迟到的机率太大。

她刚调到新组,沈玙初清醒过来,掀开被角就下床,差点没站稳。

迟晋洲呼出一口浊气,看着她慌慌张张跑卫生间去了,慢悠悠起来,把睡裤套上。

沈玙初很快洗漱完。

迟晋洲睡眼惺忪滴在门口等着了,睡衣换了,穿一身休闲T恤短裤。

“我送你去。”

沈玙初担忧地问:“你这样,能开车吗?”

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你自已开,中午都还没到。”

“........”

挺侮辱人。

迟晋洲绕开最堵的路段,把人送到公司楼下,已经八点五十五。

话还没跟她说上,沈玙初已经下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