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天雄,是厦市有名的乐哥大王,他掌控的乐哥舞厅和乐哥酒吧,遍布厦市每一条热闹的街,在坐的各位没一个不让他三分的。
李天雄对祝天龙非常敬重,因为他就是被祝天龙一手扶持起来的,祝天龙这个靠山每每有事,李天龙都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挡刀子。
祝天龙要是被肖飞给弄个三长两短,他李天雄第一个不会放过肖飞。
在座的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他们跟李天雄的态度是一致的。
在肖飞刚进门时的一番试探,算是默认了肖飞的实力,现在祝天龙发出闷哼声,他们本就对肖飞持保留态度的心,有点绷不住了。
“咳!你们都别再为难肖侄子了,我感觉好多了。”祝天龙知道屋里这帮人的脾气,感觉身体好些了后,赶紧出言帮肖飞说话。
众人见祝天龙能连贯说话,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肖飞听见祝天龙再次叫他肖侄子,更是对这层莫名的关系充满了疑惑。
“肖公子要是有什么困惑,还请稍后让我给你细讲,你也看到了,老祝这身体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还请肖公子先给他治病为重!”祝夫人看出了肖飞的困惑,诚恳地向肖飞请求道。
“祝先生的病根在体外而非体内,现在我帮他暂时稳住了心脉,祝夫人不用担心。”
“我说过,有我在,祝先生就不会有事!”
呼!
这么屌!
在坐的众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挂着一副古怪的表情。
厦市的名医他们都请了个遍,也没见有人能对祝天龙的病看出分毫端倪,这个年轻小伙说话这么狂,不会是高明一点的江湖骗子吧!
“肖公子这么有自信,那我就放心了,肖公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祝夫人知道屋里的其他人不了解肖飞,便第一个表态支持肖飞。
“光说不做,小心说大话闪了舌头!”这次是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表示对肖飞的话产生怀疑。
他叫李大彪,是跟随祝天龙多年的保镖,直男一个,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说大话,口是心非的人。
保镖讲究的是真实实力,爱说大话、吹牛的人干他们这行就是找死。
肖飞眯着眼看了李大彪一眼,见他精气饱满,眼神坚定,一看就是有真功夫的人,对他的话也不计较。
现在祝天龙的身体状况他已经有了大致了解,祝天龙身体本身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一切体态特征都很正常,难怪所有的名医都查不出病根。
用外力影响内在的正常运转,祝天龙的病不是身体的正常表现,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个出手之人还是个手段狠辣的高手。
肖飞沉思了片刻,对祝夫人问道:“夫人,祝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大概是两年前了吧,原本身体健硕的他突然之间就有些萎靡不振,吃了很多补药都无济于事,反而越来越严重,各处的名医也都请了个遍,始终查不出病因,要不是家里条件还算好,他这把老骨头怕是早就没了…”
说到这,祝夫人又忍不住掉泪,夫妻一场,一起披荆斩棘,走过无数风风雨雨,最后却败给了病魔,眼看着爱人就要离她而去,却无能为力。
人生就是这么造化弄人。
“那祝先生在这房间里躺了多久?”
“差不多…从生病后就没离开过!”
肖飞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对房间仔细打量起来,按理说,这栋别墅的风水是最好的,应该是能给人自动补充气运和精气,但这三层却反而隐隐给人一种压抑感,绝对有问题。
众人见肖飞不给祝天龙治病,反而对房间一番打量,都不由眉头微皱。
这个年轻人到底在卖弄什么玄虚!
肖飞对众人的怀疑直接无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内行去给外行讲道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祝天龙的这个房间差不多九十平那么大,说是房间,实际跟普通的一个家差不多大。
房间内是屋中屋的布局,一个洗手间,一个洗澡间,一个书房和一个单独的硕大衣柜,里面挂满了祝天龙夫妻俩的各种衣服。
面积最大的正厅中间,布置着祝天龙身下的大床,四周还摆放了一些古玩字画,将房间点缀得气派而高雅。
肖飞随手拿起一个精雕的玉器挂饰,上面雕龙画凤,很是不凡。
一连查看了好几个古玩后,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直到他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貔貅,这个用上好红玉雕刻而成的玉器,在近距离靠近它时,肖飞明显感觉到了体内的真气有些不受控制的颤动。
他拿起貔貅仔细打量着,上好的红玉毫无瑕疵,说明貔貅本身没有一点问题,只是它摆放的位置很特殊。
在整个房间靠窗的正中间,嘴朝内,屁股朝外。
按风水的布局来看,貔貅吸收了整个房间的所有气运,并且还阻挡了房间内外气运的流通,也就是说这只貔貅,一直在单方面吸收房间内的气运来补充自己,对房间内的人有害无益。
祝天龙作为房间内气运的最强者,其气运被吸收的也最狠,这也是布局者高明的地方,貔貅这样的神物,要吃东西,一般都是挑最好的吃。
算计祝天龙的人,一定是一个对这房间的布局,和祝天龙的生活习性都了如指掌之人。
找到了问题的所在,肖飞直接把貔貅重新布置了一番,结合整个房间和整栋别墅的气运,他把貔貅放在了一个最佳的位置。
貔貅刚一重新落地,整个房间似乎发出了一阵无形的狂风怒吼,只片刻便又恢复平静。
众人见肖飞在屋里东走走西看看,脸色都变得铁青,肖飞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耍他们,他们会让肖飞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搞了半天,你到底行不行!”
李大彪实在忍不住了,肖飞搞了半天跟病情毫无关系的动作,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当他们都是傻子吗,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