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祥如意帮?
焦无极对此略有耳闻。
其为镇里的养殖大户,养的鸡那可不得了,都能卖到县里去!
如此厉害的帮派,出了事会找他帮忙?
再联想到自已最近火爆的生意,和自家老母鸡的效用。
这其中定有鬼祟!
怕不是想来夺取自已老母鸡!
“我不去。”
焦无极摇摇头,面无表情,撇开陈寡妇便往家里走。
他只想安安心心卖鸡,老老实实步步变强,不想惹麻烦。
见到焦无极离开,陈寡妇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向着镇西走去。
......
傍晚。
夕阳西下,太阳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殆尽。
“今天分别做了100个俯卧撑,100个深蹲,又绕着镇子跑了一圈,差不多10里路。”
焦无极擦了擦汗。
虽然每天有属性点可以加,躺着就能变强,但他还是保持着以前的习惯,得出出汗才能睡得着觉。
“哈!”
一口清凉井水入肚,夏日燥热消去大半。
将汗渍清理一下,焦无极想到明日一早还要卖鸡,便准备上床休息。
“啪啪啪!”
可刚躺上床,他就听到隔壁传来声音。
“是陈寡妇又在偷吃了?”
焦无极将脑袋凑到墙上,耳朵直挺挺打开,想要听出个具体动静。
“嗯?不对?”
“是从外面传来的!”
猛然间,他察觉出一丝不对,声音并不是隔壁传来的,而是从院外传来。
一大群人,脚步急促朝着焦无极的院子赶来。
领头的没有压低声音,大手一挥怒道:“快给老子围起来,让那小子逃出去,拿你们试问!”
“砰!”
紧接着,领头人一脚踹开院门,带着两个手下朝着正屋走来。
“该来的总会来!”
焦无极眉头一皱,退至黑暗之中。
嗯?
见到屋中火光突然消失,外面三人顿时停下脚步。
“你,去开门!”
带头之人看了眼手下,示意对方过去查探。
他走到窗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已,背后有些发凉,随即转过头:“虎哥,我害怕……”
“怕你马个头,老子带你去翠红楼喝酒的时候你不怕,按摩的时候你不怕,现在做事你知道怕了?”
虎哥骂骂咧咧,一巴掌拍在手下脑袋上:“赶紧去开门!”
“是、是!”
被打的汉子哭丧着脸,走到房门处,伸手推开房门。
吱呀——
推门的瞬间,汉子立刻感到屋内一阵寒风袭来,浑身哆嗦了一下。
唰!
屋顶上,一根成人大腿粗细的木桩狠狠抽了过来,直直砸向他的面部。
嘭!
一声巨响,汉子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鼻骨凹陷,鲜血喷涌而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街道,汉子捂着血淋淋面容,痛苦哀嚎。
虎哥与另一个手下看到这血腥一幕,额头直冒冷汗。
他们平时只是小混混,打架斗殴倒也平常,但见血的场景还真不多。
更别说这种直接想让人死的陷阱,直接令二人心中发寒。
“张耳,你去!”
虎哥指着旁边的另一个汉子,颤抖道。
“是!”
张耳咬牙答应一句,硬着头皮朝屋内走去,不过头一直朝上面望去,显然是防患于未然,害怕又来一根木桩。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危险自地上而来。
“啊!”
又是一声惨叫,张耳借着月光,朝左腿看去。
一个捕兽夹,深深嵌入小腿里面,血液噗噗往外流淌,空气中充满血腥味。
“噗通!”
张耳扑通跪在了地上,脸色发白。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其实满地都摆满了捕兽夹!
咔!咔!咔!
连续三道清脆响起,张耳右腿与双手皆被夹住,疼得他面目狰狞,几乎晕厥。
“谁踏马正常人在家里放这么多捕兽夹?”
门外,虎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破口大骂。
屋里黑暗之中,焦无极缓缓翘起嘴角:我前身原先是靠打猎为生的,有些捕兽夹很合理吧?
“焦无极,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面谈可否?”
虎哥也顾不得两个手下死活,哆哆嗦嗦跑到院外,朝里面喊道。
“我才不出去,谁知道你们要干嘛?”
终于,焦无极的声音传了出来,令虎哥松了一口气,能说上话就好,这样还有的聊。
“你误会了,我们来自鸡祥如意帮,听说你的养鸡技术很好,想请你去做我们的技术客卿!”
“跟我们走,票子、车子、女子,都有!”
虎哥脑子一转,许诺各式好处。
不管怎么样,只要把焦无极骗出来就好!
“行,想聊合作是吧?”焦无极拿起一粒花生,扔入口中,慢悠悠道:“那你进屋聊!”
反正有两个重伤的家伙摆在这里,急的不是他。
“你出来吧!”虎哥脸色难看,前车之鉴还躺在院子里“哼哼”,他哪敢进屋。
“你进来!”
“你出来!”
“你进来!”
“你出来!”
“……”
两人拉锯半天,谁都不愿听对方的。
而此时,张耳和另一位汉子,已经有出气没进气。
再等一会,怕是就要僵了。
“虎哥,怎么回事?”
这时,包围焦无极院子的其他人听到惨叫声连忙跑过来,询问情况。
见状,虎哥摇头叹了口气。
此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不由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废物!”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只见陈寡妇从远处走来。
看到她出现,所有人齐刷刷弯腰恭敬鞠躬,态度谦卑道:
“二当家!”
焦无极站在窗边,由黑暗中往外看去。
月光洒下,正巧见到虎哥带领众人行礼的这一幕。
“果然!”
“二当家!”
他冷笑一声,怪不得自已这位邻居虽然是卖豆腐。
却在身上看不出劳动的痕迹,说不定都是小弟在磨豆腐。
“焦小哥,出来吧,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陈寡妇双手抱胸,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似乎焦无极躲在房间里的伎俩对她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