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山巅之上,两位大周的霸主俯瞰天下,宁凭川一身白衣,气度斐然。
“我还是托大了,应该等你到再动手。”
“他们拿这些孩子做诱饵,换做是我,亦会如此。”
“伤势怎么样?”
“只是有些死气吸进身体,无妨。”
“近年来,似乎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南疆活动,尤以我们大周为甚,他们组织周密,实力极为强大,只是不知到底有何企图。”
宁凭川道:“我玄阴宗也有所察觉,所以我近年来多次打探,但收获不多。”
“山雨欲来风满楼,以后这种平静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只是苦了无辜的百姓。”
李云逸,叹息一声。
“陛下,他们这一次失手,绝不会罢休,肯定还会有下次行动,你务必保重。”
宁凭川关切说道。
“无妨,京城附近有白鹿书院,他们应该会有所忌惮。”
李云逸继续微笑道:“这次多亏有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哈哈,听闻你皇宫内有珍藏百年的秋露白,送我十坛吧,就当你还人情了。”
宁凭川爽朗一笑,不再停留,赶回玄阴宗。
天邙山秋狩草草收场,所有人都强烈的预感到,今后必是多事之秋。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守护这一方土地,守护我们的国家。”
太子李玉略显疲惫携李心婵与叶凌、柳云烟辞别。
“殿下所言有理,我会努力修行,至少要有保护自己身边人的能力。”
秋风萧瑟,四人脚踩沙沙作响的金黄落叶,行走在林间小道,恰有长雁南飞,发出凄婉的哀鸣,更显伤感之情。
“凌哥哥,你多保重,以后有机会来京城,一定要来看我。”
李心婵依依不舍,哀怨道。
“敢不从命,届时还要到公主府上讨杯酒喝。”
“好呀,我把父皇珍藏的秋露白偷出来让你尝尝。”
李心婵俏舌一吐,笑靥如花。
“叶兄,不要见怪,婵儿被父皇宠坏了,行事不免淘气。”
李玉宠溺的望着宝月公主。
“父皇有旨意,说你本次秋狩有功,不愧是青云宗培养的杰出才俊,赏赐你一件中品灵器。”
李玉边说边递给叶凌一个蒲扇,继续道:“此扇名曰风火蒲扇,一旦催动,风火齐出,威力极其恐怖。”
叶凌大喜,忙接过谢恩。
“三个月后,渭水河畔,季东风公子主持公子论剑大会,届时南疆十八岁以下的剑道天才都会参加,父皇希望你可以作为代表之一,扬我大周国威。”
“额,这个是陛下口中的神秘奖励吗?不知可有好处。”
“论剑大会前三名可以观摩季氏鼎鼎大名的无字剑碑,听闻那剑碑来历神秘,很有可能不是人间之物。”
叶凌一听,双眼立刻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对他来说,这可是一个难得交流剑道的机会,当即一口允诺。
时光总是短暂,天色渐晚,四人终于辞行而去。
青云宗,凌云小筑,叶凌正在着手为公子论剑大会准备。这可是南疆剑道天才的盛会,要想取得前三名,压力可想而知。
时值太阳初升,紫气东来,天地间灵气最浓郁的时候,叶凌头顶豁然浮现九颗星璇,开始牵引灵力进入体内。
这是玉虚大洞经第一重境界大洞星璇修炼至大成的表现,九星归元。
这九颗星璇呈九宫排列,隐约组成一个星图,吸引天地灵力的速度,更甚从前,甚至可以说恐怖。
澎湃的灵力如潮水般进入他丹田内虚幻不定的黑色洞天,经过洞天的提炼,变为更为精纯的玄色灵力,流经四肢八脉,快速提升他的修为。
叶凌的识海内,玉虚宫大放光明,他小心翼翼引灵力进入玉虚宫,让玉虚宫越发显得真实。
“玉虚大洞经果然霸道。”
叶凌感受着自己飞速增长的修为。
“可惜这本功法只到练气期,如果找不到后续功法,只能舍弃,改换其他功法。”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上次参悟的功法碧落黄泉圣典还未来得及修炼。”
“只是不知道同时修炼两种功法,会不会爆体而亡。”
叶凌艺高人胆大,决心一试,他细细体悟当初九幽冥草身上的道纹,玄色灵力化为一道黄泉从天庭贯穿三界流到幽冥地府,一股幽冥独有的死气从叶凌身上散发,整个凌虚小筑显得鬼气森森。
叶凌骈指前点,只见屋内突然阴风大作,一只白骨大手凭空出现。
这是他领悟到的第一个法术拘鬼术,炼制大成,这只白骨大手可以将人直接拘入幽冥。
“幽冥功法果然诡异,战斗的时候绝对是一大臂助,改天一定要再观摩下阴避天的道纹。”
叶凌喜不自禁,而龙凤丹炉内,阴避天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不安道:“谁在打我主意。”
十五日后,叶凌的修为终于停滞,体内灵力已近溢出,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又运转灵力以苍龙炼体神术锤炼自己的身体,这是他的杀手锏,还从未泄露过。
他现在身体强度越来越高,骨骼晶莹剔透,随手一动就是十象十虎之力。
花费整整一月时间,直至叶凌的修为消耗殆尽,他才用苍龙炼体神术将全身锤炼一遍,这门功法乃上古苍龙一族的炼体神术,共有七重,修炼难度极大,而叶凌距离修成第一重苍龙虬体还遥遥无期。
紫霄峰顶,一位书生衣袂飘飘,携剑起舞,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剑光闪动似骄阳,雷声滚滚震山海,剑到浓处,只见叶凌一剑分化金木水火土五行剑气,一剑气交织化为一座剑阵,剑阵运转,毁天灭地之威隐隐传来,当真恐怖如斯。
“叶凌师弟真是剑道奇才,这一手剑法,在青云宗无人出其右。”
远处,大师兄吕蒙一脸欣慰。
“这次他既是代表大周,更是代表我们青云宗,什么狗屁流云剑阁,这次要让叶凌把他们通通踩在脚下。”
吕迎风捋着胡须,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