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常,生活在敛岛,父亲便是这敛岛上当之无愧的武圣。

武圣便是所有冷兵器全部精通,我也常常因为有着这样一位父亲骄傲。

因父亲的熏陶,我从小训练刀法,可我却发觉自身好像根本不适合做一名武士,父亲是样样精通,我是一无所长。

和我恰恰相反的便是我的哥哥,他像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敛岛的人经常拿我们两个对比,我仿佛永远活在哥哥的阴影里

在一场敛岛武馆比拼中,哥哥带着父亲的期望独自对战三位武士,三个人的岁数虽有些年迈,可都是久经沙场的武士,面对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小子,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小声说道,“他可是武圣的儿子,我们该怎么办。”

“哼,怎么办?他可是武圣的儿子,我们更不能手下留情了!”

几人也同意了他的说辞,很快上了武道场。

虽说只有十五岁的年龄,可看得出他没有一点拙劣的刀法,三人开始时一人一轮对战。

武士以迅雷之势拿出刀砍向悲,悲一个灵活闪躲踩住了他的刀,一脚踹飞了他的武器,随后悲的刀架在了这个武士的脖子上。

“退下吧,你已经败了”,从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武士退下阵来。

剩下的两位武士突然僵住,他们不敢想象一个仅仅十五岁的少年,刀法不比一个久经沙场的武士差。

“你们一起上吧,别在浪费时间了”,做好了姿势,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悲发起了进攻。

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瞬移了过来,两人也进入了状态,悲一刀劈下,两人合力用刀抵挡了下来,还不让两位武士休息片刻,又是一刀横劈,两人的武器齐齐飞出武道场外,毫无疑问,他们败了。

武馆上一阵死的寂静,随后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是前所未有的,谁又能想到一位十五岁的少年连斩三位武士,竟没有浪费半个钟头,可是细想一下,他的父亲可是武圣,这些画面也就看似符合常理了一些。

悲站在原地,望着观众席上的父亲,看到父亲满脸的骄傲和欣慰,他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相反于我,即使是十岁的我还被两个五岁孩童追着打

父亲和哥哥看到这番场景也一齐笑出来

可惜这幸福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

战火纷飞的故乡,只能看到一位血红破碎战甲的少年背影,他的面前是三十万具尸体

可见之地,处处悲剧,前一夜还是绚丽的敛岛,如今满目疮痍。

因为战事缭乱,前一夜繁荣无比的敛岛现如今也展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刺耳的冷兵器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回响,入目则是一位少年。

目光处一位少年手持武士刀,身穿战甲,以一敌百。就算穿上厚重的盔甲也身轻如燕,就是这么一位少年,他的身手并不低于常人,甚至超过了岛国的大部分武士。

纵使少年以一敌百,可随着敌军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也有些招架不过来,他心里终于明白,叁禾协会的人是想把敛岛置之死地。

少年镇守的是城东,剩下三个方位也是三位少年驻守,别看只有四人,可毕竟是敛岛培养出来的究极武士,个个都是异于常人,他们分别是驻守城东的武名一心,城南的武田信玄,城西的田岛北也,城北的出云守,每一边驻守的武士都有五百精兵。

在其他城池还是死守的时候,外面的厮杀声和城内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当人们放松警惕之时,随着宁静的城内逐渐被杀戮声撕裂,厮杀声和惨叫声冲破了昼夜。

了解后才得知,原来是驻守城西的北也被攻破了城门,所以叁禾协会的武士如同洪水一般冲进了城内,放火烧城。

由于剩下三个城门还是奋死抵抗,无法及时救援,就连得知到这个消息,还是随着从城内越来越大声的厮杀和敌人逐渐的缺少转移至别处让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一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

自己拼命守护的家乡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北也也在这场战争中被火海淹没,一心和云守不约而同的一路杀到城中心,信玄随后也赶到。

“怎么样,师傅和常还好吗。”信玄惊恐万分的表情写在脸上。

“应该没有问题,那里可是有悲大人守护。”虽然云守说完这句话后两人的表情终于有些放松,可只有他知道敌人的数量之多,是自己赌不定的。

‘’好了,没时间在这里闲聊了,突出重围吧!”

随着一心一声令下,几人做好了杀敌的准备,敌人的目光都向着他们看来。

粗略计算敌军没有一万也有五千,何况这些都是叁禾的精兵,个个都有着以一敌十的刀法,三人明明面对的是千人,在气场上却丝毫没有落差和胆怯。

“上!”三人奋勇厮杀着战场上的敌人,三人很快将战场分割成三部分,一人一刀杀万军。

一个如同闪电般的影子杀入战场,细望才得知这便是一心,传闻中一心从小训练,每天都过着如同魔鬼的日子,训练了整整15年,总算是遇到了上到了战场保卫家乡的机会,可惜第一场战争便是死战。

虽说一心是第一次上战场,可脸上没有一丝后退的意思,敌人一股劲冲着一心杀过去,随着一心灵敏的躲闪将其一个个反杀,一身重兵盔甲在一心身上像似棉绒般。

随着越杀越多,在一心里眼里仿佛看不到当初的怒火和愤怒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三人越杀越勇,仅用半天时间便解决了这五千人,可更大的危机还在天之城。

天之城在敛岛的上方,是名副其实的天上之城,叁禾协会夺敛岛为的就是这座如同巨大宝藏的天城。

四名少年守护的城池正是地蔓,也就是天之城的下方入口,可现如今敌军已破地蔓,正在逐步杀向天之城。

正当敌军快步向着天城的入口,也就是地蔓的城南,又名京都城进军时,京都城的城口突然出现若隐若现的马蹄声。

“京都城守卫,武田信炎大人在此!”随着粗犷的声音结束,迎面而来的便是骑着一匹俊马的将军信炎。

信炎也是信玄的哥哥,京城最忠诚的守卫,庞大俊俏的马匹和他那硕大的身躯毫无违和感,身上的盔甲如同火焰般耀眼,随手信炎大人甩起他那把长至八尺的斩马刀,斩马刀上斑驳的纹路也显得此刀骇人无比,看这架势,如果想要进入京都城,便要从这信炎大人的身躯上踏过去。

“杀了他!”随着敌军高喊声下去,万千敌军统统提刀杀过去,信炎大人也做好了随时赴死的架势,举着八尺烈焰斩马刀杀了过去。

马儿蹄叫的声音响彻了战场,四位少年闻声也明白了敌军的目的,动若狡兔的冲向京城,其中信玄是用出了全力奔跑,只有他知道信炎大人,也就是他的哥哥会用生命守护住京都城的。

斩马刀随便一甩便是几十敌军的性命,可正因如此,斩马刀的笨重也很明显,一番交战下来,信炎大人和马儿的身上也有着十几处刀伤,马儿也明白了今天会殒命于此,便疯了般拼命的冲向敌军。

一刀烈斩向敌军,数十人的性命又被斩马刀收在刀下,鏖战了数钟头,即使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信炎大人也奈不住人多,最终信炎大人庞大的身躯倒在了京都城门口,一代勇猛无双的武士落幕于此。

待四人抵达时,能见到的只有数以千计的敌军尸体,和信炎大人的尸体,几人凑近了看,信炎大人的眼睛久久没有合闭,好似在说,“就算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也要把我的尸骨埋于土下,让我世世代代守护京都。”

几人齐跪在信炎大人的面前,显而易见这里最伤心的也是信玄,亲哥哥的尸体在自己的眼前,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们走,来不及悲伤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哥哥白白死在这里。”信玄的表情坚定无比,眼神里也不再是感伤,而是想将整个叁禾协会斩落的无限愤怒。

四人迅速的赶往天城,不过不必担心的太多,毕竟天城有重兵把守,更何况还有“ 悲 ”这个无人不知的武士。

到天之城时,已是子夜,可天城内的厮杀声并没有间断,敌军的人数越来越多,四人磨蹭了半天就是解决敌军援兵,可城池的四个方向一直涌进敌人,好在天之城只有这唯一的进口,事态已经向着他们不可控的因素去了。

天之城内粗略计算也有十几万敌军,已经倒下的尸体也有几万,他们四人定睛一看,黑压压的十几万敌军中正有一人在里面进出自如。

那就是悲!三人内心一齐想到,可见悲的岁数跟这四位少年差不了多少,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盔甲和手里拿着的鬼刃,鬼刃只有岛国最高级荣誉的武士才可获得,传说中获得此刀之人便可以一敌千,可见得这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剑圣!

几人纷纷加入了战局,五人携手站在天城最高处,脚下便是十万敌军,五人一同冲着十万敌军杀去,悲留下了一句响彻整座敛岛的话!

武士道者,死之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