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强有力的大手将她压到门后,熟悉的木质清香扑面而来,温热的唇瞬间被急促的吻上,苏浅月伸手环住了眼前的男人,回应加深了吻,男人的吻顺着眉眼,脸颊,一路向下,呼吸越发急促,顾幕城抱起苏浅月,放到了房间大床上。

“浅月,你的房间怎么样,哇,五楼那么好看呀,还有花园。”

“阳台的风景很好哟,你来看,一会可以看夕阳呢。”闻言的声音不断在阳台响起,苏浅月瞬间推开身上的顾幕城,打开房门走出去,拉着门口的行李箱打开自已房间,长叹一口气,差点见光死。

“浅月,你的衣服怎么了?扣子开了,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过敏,脖子有些红疹子哎,要不要找王医生上来看一下?”苏浅月今天穿的是到小腿的黑色棉质收腰长裙,中式盘扣立领,随意抓起的马尾,搭在耳后,露出修长的脖子,整个人散发着知性优雅的气质,全身都是顾幕城买的饰品也是他搭的。

“不用,刚刚晒到了有点痒,自已挠了一下,有点破皮了,没关系的。”苏浅月边说边扣起衣领,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

“你挑的这家酒店真不错,我刚刚听摄像大哥说他们已经很久不对外营业了,好像只接待一些政府组织,拿着钱都住不了,你运气很好。”

“我就是随意在网上一刷,看到有人推荐就打电话预定了,可能这几年行情不太好吧,怕是要倒闭了才对游客营业。”

隔壁,趴在门后听墙角的顾幕城听到自家老婆说她自已名下的酒店要倒闭的话满脸黑线,要是知道这是她名下的酒店,不知道她会不会收回刚才的话,他可是提前让安德鲁退了当地政府组织的邀约,暂停营业,等着她来。听完两人的谈话,往浴室走去,他需要冲澡,他需要冷静。

十分钟后,一群人在楼下大厅集合,对接的当地导游已就绪,酒店门口两辆黑色迈巴赫商务车格外显眼,“浅月,庭青,你两这安排可以呀,堪比私人高端定制游了。导游不用自已,有专车,还有酒店,哈哈,我们享福喽。”陈红泽看着眼前两人,乐呵呵的说道。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设,想着会很辛苦,很累,没想到一路过来,比想象中轻松很多好太多。

“这些都是浅月安排的,我们人还没落地,她就提前联系安排好了,我就是搬搬行李,出点蛮力。”儒雅的相貌,说话温文尔雅,肖庭青看着苏浅月,透着赞许的目光。虽说是两个领队,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是苏浅月在张罗,经常看见大家都休息后,她还找摄像咨询,酒店、行程安排前还和自已商量,这样光彩夺目的女明星,很用心,也很踏实。

“车是酒店提供的服务,可能看着我们人比较多,赠送的,因为景点比较多,想让大家都玩,所以找了当地导游,规划了行程,算是偷点小懒吧。”导游找导游带队,哈哈,苏浅月自已讲着都好笑,套路反被套路吗?

坐上车,在留学生导游的带领下,大家往大教堂驶去。

放在包里的私人手机震了一下,苏浅月低头,物业经理的信息:

【今晚不能推开我了】

【追你追到了罗马独守新房怎么补偿我】

宽大的墨镜遮住了苏浅月的笑颜【不正经】

住的地方离几个世界知名教堂都很近,在留学生带领下基本都逛了一遍,拍了不少照片,还有节目组的摄影师拍的宣传片,吃过晚饭,九点多,一行人才回到酒店。苏浅月回到房间在各个摄像头上盖上衣服,仔细检查一圈后,开门,敲了敲对面的门,没人,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苏浅月掏出手机拨了物业经理的电话,“老婆,等我,马上回来。”不等苏浅月回答,对方就挂了电话,正准备回房间又看到物业经理发来的信息

【进去房间等我,密码是你的生日】

苏浅月才发现这间房门的锁是密码锁,而不是刷卡的,就连自已住的那间也是密码锁,只不过自已用房卡刷,输完密码进门,她惊讶的发现房间的布局装饰和高天流云的卧室一样,甚至被套香薰都是一样的,还有梳妆台前的化妆品,浴室的毛巾睡衣……窗前多了张书桌,书桌上相框里的照片是自已拿着奖杯和证书的样子,另一个相框里是香樟树下自已骑车的背影,桌上的花瓶里,插着白色郁金影,他还记得自已喜欢郁金香,看着这些苏浅月的心里暖暖的。

衣帽间里静静地躺着两只一大一小的黑色行李箱,侧边都刻着相同名字SQY,苏浅月打开了大号那只,里面整齐的归类放着服饰,零食,药品,还有面膜,每样东西用袋字收齐,上面有密密麻麻写满字的贴纸,合起箱子,拉着往对门房间走去,不一会又拉回来一个同样的行李箱,收好东西,拿起衣帽间的睡衣,往浴室走去。

顾幕城是30分钟以后回到的房间,手里拿着红色盒子和红酒,往酒店内部电梯上来,顺道让安德鲁明里暗里安排人在五楼周围守着。进门,就看见黑色大床上凸起的身影,脱下白色衬衫和西裤,顾幕城往大床走去,俯身压住了睡梦中的人。

不安分的手在苏浅月身上游走,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不断升高的体温和不断加重的吻让她从睡梦中醒来。

“回来啦,你什么时候来的呀,都没听你说,何月也不知道。”

“刚来两天,开会。”

“你喝酒了。”

“专心点,不要说话。”

顾幕城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唇,温热的手掌在身上不断游走,苏浅月闭上眼,伸手抱住男人精装的身躯,微风拂过半开的窗,拉上的窗帘轻轻浮动,与娇喘声相映成趣,长夜漫漫,苏浅月在一声声哀求声中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感觉脖子冰冰凉凉的,而后身体悬空被放进了温暖的水里。男人压着体内的燥热,帮苏浅月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起身抱起放到大床上,吹干头发,自已才又进浴室打开冷水,冲着滚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