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以为,这就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吗?那就大错特错了。请看下文)

玩了一下午的他们,回到各自的房间里,洗洗就睡了(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不)菲利斯·瓦尔纳坐在刚修缮好的窗户边记录今天都干了什么,他用写日记的形式来记录自己在这边的一切。因为怕遗忘,所以更要小心谨慎,并且也写下关于明天的安排。但他没想到的却是,今天在他喝酒的酒杯里所下的药物开始生效了。一阵眩晕,使他放下本子,于是躺在床上深深睡去了。

而他们还未回到房间,只是来到小花园里,散散心,坐在树下的杰西卡·佩洛斯等人,开始望向天空,道:“药效已经生效了,毕竟那种药物是一时清醒,一时昏迷状态,对人身体没有危害,就是瞌睡的时间多,这样就可以问出一些对我们有用的问题了。而且这种药物属于即使用药物检测器检测也测不出来什么,又属于无色无味的。”

“但药效引发的时间很长,这个需要改进一下。”卡斯曼·诺尔登靠在树旁,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补充道。

“嗯,明天的科研成果就要展示了,还真有点期待呢!”佐尔·费里奇望向天空中那皎洁的月光,道。

此时,一阵屏幕中的短信传了出来。

滴~亲爱的顾客朋友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请查收。鉴于您忙的忘了接电话,故此发短信给您,希望能收到您的五星好评。也期待您的下次点餐。

“哦?这消息提示音真有意思。”卡斯曼·诺尔登漫不经心道。

“呀,人家真的给我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接上,今天在外面吃没吃饱,就点了些宵夜,我去取了,很快回来。”杰西卡·佩洛斯从树下起身,路过用鹅卵石铺的路,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了。

“小姐姐您好,这是您点的餐,请拿好慢用,记得给五星好评哟~谢谢亲。”机器飞车(是机器人上半身身穿黄马甲,下半身是电动车)临走之前还不忘抛个媚眼道。

“这年头机器人都会抛媚眼了。”杰西卡·佩洛斯摇了摇头,拿上外卖转身离去。

“是谁说的要减肥啊?怎么某人转身就忘了?”隐路过时正碰见杰西卡·佩洛斯送外卖回来。

“少管我,怎么这会儿打算出去闲溜达啊?”杰西卡·佩洛斯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我的事情你别管,再说那些人可正眼巴巴的盯着你手里的外卖呢。看来他们并没有吃饱啊。”隐挥了挥手,出了大门。

杰西卡·佩洛斯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 ,于是她便飞快抱起外卖餐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瞧她那样,‘护食者’真以为我们喜欢吃她那些东西?”卡斯曼·诺尔登说这话也不打脸,自己眼瞅着杰西卡·佩洛斯手里拿着外卖餐跑了。

“你还说人家呢?你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俩眼珠子都掉进外卖餐里了,别瞅了,再瞅那俩眼珠子就真掉了,喏,我点了。”说着,佐尔·费里奇晃了晃屏幕,对着卡斯曼·诺尔登道。

“你是我金主爸爸,我都不舍得花一分钱,呜呜呜~你对我太好了!”说完,便抱住了佐尔·费里奇狂哭一顿。

“咦~你个大男人跟个女孩子似的丢不丢人。恶心死了。”说着,一脸嫌弃的一把推开卡斯曼·诺尔登。但卡斯曼·诺尔登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的越紧越很难推开。就无奈之下,一阵铃声响起:“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此事正符合现在卡斯曼·诺尔登的心情)

“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过来取一下。”

“嗯,好的,卡斯曼·诺尔登请你从我的身上下来,压死我了,走,外卖到了。”说着便推要开卡斯曼·诺尔登,但卡斯曼·诺尔登仍不肯不放手,就这样一只手被卡斯曼·诺尔登牢牢抓住,“请问你是鲶鱼吗?”佐尔·费里奇生气中带点无奈的口气道。

“金主爸爸,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人家太桑心了。”卡斯曼·诺尔登眼泪汪汪的望向佐尔·费里奇,佐尔·费里奇却手扶着额头,说:“我是个正常人,不搞基,谢谢。而且,我们已经到大门口了,你不想让外卖机器看见吧?”

说着,卡斯曼·诺尔登看到大门口近在眼前,瞬间收敛了许多,态度也端正了起来。“咳咳,走吧。”

接过机器人手里的外卖:“那什么请记得给我五星好评哟~,祝你们用餐愉快。”说完飞快的走了。

“?”卡斯曼·诺尔登一脸问号。

“……”佐尔·费里奇则是一脸黑线。

取回外卖的他们,来到客厅,便吃了起来。“好吃,这个也好吃。”卡斯曼·诺尔登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嗯?你不吃的吗?”卡斯曼·诺尔登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

“看你这样糊的满嘴是油,我瞬间没胃口了,”说着,便拿起一双塑料手套,道:“抱歉,我有洁癖症。对了,你的面前有一枚镜子,你可以对着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自己。”佐尔·费里奇看向那盘卡斯曼·诺尔登没碰过的虾,于是给自己剥了一个虾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瞬间没有意识到镜子里面的卡斯曼·诺尔登却下意识的看向镜子处,看见的是那张糊的满脸是油的自己,心里想的却是这下应该得治治那家伙的洁癖症。却未曾料到佐尔·费里奇早就预先他一步道:“别用你那油手蹭过来,脏的很。”

士可忍,孰不可忍。刹那间,就朝着佐尔·费里奇扑了上去,而佐尔·费里奇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卡斯曼·诺尔登扑了个空。“都说了别用你那脏手碰我。我嫌脏,好啦,我吃完了,你把这些都收拾干净。”说完,摘掉一次性手套,就往楼梯上走去。

留在原地的卡斯曼·诺尔登瞪了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愣了神,没一会儿反应过来,便朝着佐尔·费里奇的方向扑去,佐尔·费里奇似乎预感到他的下一步是什么于是往楼梯边靠去,这一靠不要紧,导致卡斯曼·诺尔登往楼梯间撞去,这一撞额头磕破了血,脸也险些‘毁容’(这里指青一块紫一块,俗称鼻青脸肿),磕懵的卡斯曼·诺尔登此时更懵逼,跌跌撞撞的朝他走过去,“嗯?!还不死心,当初是谁抱住我大腿说我是金主爸爸的?转眼就忘了?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说完,转身离开了。气坏了的卡斯曼·诺尔登朝楼梯边的墙上狠狠的砸了一下,这一下直接砸出一个洞,后知后觉中疼的要命。内心,直呼:一个单击666。(其实他的内心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隐出了大门,来到邻近的一家名为The Dark Hour (译为:黑夜时刻) 小酒馆。向调酒师点了一杯玛格丽特(Margarita),调酒师见他是熟客,就像是捕捉到了八卦的气息问道:“哟?稀客啊,怎么不点你之前喝的龙舌兰爆(Tequila Boom)了?”

隐知道调酒师向来喜欢这些个小道八卦,便打趣道:“怎么我喝个酒,也要向你坦白?”

“先等一下,你的Margarita(玛格丽特)好了,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有人也喜欢过那位美人?不过说真的,那位真的beautifully,可惜望帝啼鹃,不过更可笑的是那位眼中只有事业,说起来她当时说什么雏菊陪着你,你还信以为真,傻不傻啊你,人家就是假意情投于你,借你之手,得到她想要的内幕消息,但值得庆幸的是,你留了一手,不然你妹妹救的那个,恐怕早就传遍世人的耳朵里了。至于我如何知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好了,你慢慢品,我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老板,来一杯轩尼诗。”

隐默默的喝完一杯Margarita,便出了小酒馆。调酒师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若不是早早发现艾尔兰·斯蒂恩的异常,地下室那位真的不好过。但至于他为何知道,估计要问问他的好妹妹了。跟双商都很高的女人搞研究真的很危险呢!不过也该问问我那好妹妹了呢,想到这,便点开屏幕打起来。

“嗨!哥哥,好久不见,想我了吗?”点开屏幕中的视频,正是他的妹妹在自家院子中荡着秋千。

“嗯,有个事情要问你。”隐说着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妹妹,你知道你那年救下的那种东西吗?”

“哥,说这个就没意思了,调酒师告诉你了?”他妹妹说着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拿起她旁边放着星星的瓶子,“我以为哥哥想我了,结果是来兴师问罪的。话说,它还好吗?好想它啊。星星瓶都快装满了,它何时回来?”

“它很好,不归。”隐实话实说的告诉他的妹妹,他知道她为了它一直在等它回来,为了断绝他妹妹的妄想,只能用最无情的话语来惹怒她。

“不归啊,可惜了。我装的星星,它看不到了,明明都说好的,等我把星星瓶装满就回来,骗子都是骗子,哥哥也是个大骗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跟哥哥打视频了。我讨厌哥哥。”说完,便挂断了屏幕。

隐没想到,因为一句实话,使自己的妹妹再也不理他了,被自家妹妹讨厌了呢,这样也好,省的以后说我骗了她。不归其实就是归啊,笨蛋妹妹,这都想不来。只是现在不是回来的时候,等它回来了,我也就该走了吧。只有一年时间了,足够了。想到这,便用左手抚摸着那半边面具底下的脸。

伤心大哭的妹妹,跑到自己的房间上了锁,趴在桌上失声痛哭起来,哭累的她,想到今天的哥哥真讨厌,以后再也不理哥哥了,她翻开桌上的笔记本记录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思绪却早已回想到那年雪天救下唯一的生物。

那年她19,她哥22,那时候的她在漫天飘雪花的地方跟他哥哥一起打雪仗,打着的时候,她不慎摔了一跤,正好摔在那白色且毛绒绒的身上。只因是在雪天,它的皮毛也是白色,只是大片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地面,她吓的脸色铁青,连忙叫哥,哥,哥,哥,这里有个生物。

她哥连忙小跑过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生物,对着他妹妹道,去不远处拿医药箱,要快。

他妹妹,反应一会儿后,跑到不远处拿来了医药箱,他哥哥仔细听着那细微的心跳声,还好,还有救。为它简单做了处理,却要抬上担架上,发现它的右眼球是完好无损的,左眼球已经被人挖掉的只剩下空洞,他即时捂住了他妹妹的眼睛,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过了几天后,她哥哥去看了那个生物,发现除了左眼球没了之外,还有左边的肢体有被打的痕迹,而且留下了骨头断裂的情况。只是打来视频跟他妹妹说:“妹啊,哥哥要转移它,给它做详细的检查之后一定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那哥哥一定要安全送回来哦。我会以折纸星星的形式让它回来的,就用这个超大瓶装吧,让它慢慢恢复。”回忆完,苦笑道:“骗子哥哥,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会折的。”想到这里,便开始折了起来。

隐回来后,便看到满目狼藉的客厅,顿感无语,只是道:“卡斯曼·诺尔登,吃个外卖也不至于这样吧?”

回过头的卡斯曼·诺尔登瞧见刚回来的隐,正要扑上去,却打断了他:“先去洗洗脸,你这样,没人要你。”

“哦,”瞬间沮丧的卡斯曼·诺尔登来到洗脸池洗干净了脸,回到客厅。“你去哪儿了?”

“小酒馆。”隐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记得收拾干净,一会儿A下来了,他比佐尔·费里奇更有洁癖。”

“知道了。”说着便开始将窗户打开散味,整理垃圾。

收拾完一切就看见下楼的A,卡斯曼·诺尔登打了招呼,就往图书室走去。

“站住,墙上的洞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手又是怎么回事?你跟佐尔·费里奇打架了?”A叫住了正在往图书室走去的卡斯曼·诺尔登道。

“额,这个……那个 我已经叫人修来了,我两没有打架,是我喝多了,把墙当成沙包打了。”

A不再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卡斯曼·诺尔登也只好无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