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宴辞也醒了,感受到怀里阮清宁作乱的小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贴在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阮清宁一跳,连忙看向他的脸,傅宴辞早已睁开眼睛,脸上带着勾人的谑笑,眼里是藏不住的深情,“轻轻,大清早的,你这样我就该坚持不住了。”
阮清宁立马把手缩回去,整个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脸颊通红且灼热,躲在被子里闷闷出声,“你什么醒的?醒了也不告诉我。”
看着阮清宁鸵鸟似的样子,傅宴辞没忍不住笑了,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没事,反正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阮清宁被他说的话弄得很不好意思,知道他是故意捉弄,十分不客气地上手捏住他腰上的细肉用力掐,果然听见男人喉咙里的闷哼声。
阮清宁躲在被子里偷偷笑,谁让他调戏的。
“别动。”傅宴辞身体瞬间绷紧,怀里的人因为笑意身子不停颤动,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大清早的,很容易就会有反应,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阮清宁以为傅宴辞又在捉弄她,偏偏不听他的话,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钻来钻去,爬来爬去,傅宴辞的身体僵硬,一股股无名火不停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起往小腹下聚集。
“轻轻。”傅宴辞声音都嘶哑了,呼出的气体滚烫,眼角暗红。
“啊?”阮清宁在被子里面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这时,傅宴辞捉住她一只小手,悄悄在她耳边诉说什么,阮清宁身体瞬间一惊。
脸色僵硬且通红,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连忙缩回手,转身,不敢再看他。
却没想到,动作太急太快,膝盖正好撞上了那个地方,傅宴辞脸色一变,剧烈的疼痛让男人表情痛苦。
阮清宁这会儿也意识到刚刚好像做了什么,脸红羞涩地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帮你揉一下。”
唉!傅宴辞重重叹了一口气,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没事,别再乱动了。”
“嗯嗯。”阮清宁自知做错了事,特别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没过一会儿,两人又睡着了,傅宴辞是因为昨晚一整晚没睡,阮清宁是觉得怀抱很温暖,很安心。
两人这一觉起来已经快到下午了,简单地吃了点饭,来到书房,傅宴辞准备工作,虽然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但是比较紧急的工作还得处理。
阮清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感受到阮清宁灼热的视线,傅宴辞心知如果不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他下午又做不来工作了。
“轻轻,上次你傅逸帆找你要城北开发地的合同?”
提到正事,阮清宁立刻就认真起来,“对,他利用我,和我订婚,就是为了阮氏的合同。”
城北开发地,连接着帝城的几大商业区,许多公司都想竞争这块地,就连傅逸帆也不例外,但是没人敢跟傅家抢,所以上一世基本上落到了他的手中。
而这一世,她说什么都不会再便宜那个渣男。
想到这,阮清宁走上前去,握住傅宴辞的手,神态认真,“宴辞,我想到了,既然傅逸帆想要,那我们就给他,将计就计。”
“你是说?”傅宴辞神色一动,显然和她想的一样。
“可是,轻轻,这样就把你也卷进来了。”傅宴辞不太愿意,他只希望她能在他羽翼之下,快乐幸福地生活,不需要她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操心。
“宴辞,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现在我早已无法全身而退了,而且我从来不是笼中鸟,我想要的,也不是躲在你背后,看着你为我冲锋陷阵,而我什么也不做,我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比肩而立,共同前进。”
看着阮清宁脸上认真严肃的样子,傅宴辞知道她下了决心,爱惜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抱着她,在她额头间印下一吻,无关情欲,只是珍重和感动。
“好,轻轻,我们一起,但是,你得答应我,碰到什么事情都要先跟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轻举妄动。”傅宴辞也非常认真地说。
“好。”阮清宁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心里十分惬意。
就这样,阮清宁在国际大厦住了快一个星期,照顾傅宴辞一个星期,现在他已经完全好了,她也该回去了,不然阮父阮母该起疑心了,她找的是去闺蜜家住这个理由。
“走吧,东西都收拾好了。”阮清宁看了眼熟悉的家里。
“真不想放你回去。”傅宴辞依依不舍地抱着她,可是心里也清楚,现在两人还没有结婚,只是谈恋爱,还没见家长。
“轻轻,等把傅逸帆解决了,我们就结婚。”傅宴辞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闷闷不乐地说道。
“好,怕什么,我也一直都是你的。”阮清宁回抱住他,才住了一个星期,她也舍不得。
“走吧,又不是见不到了。”阮清宁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背,都抱了很久了。
“傅总!”这时,外面也传来卓远的声音。
傅宴辞抬起头,放开阮清宁,转而牵住她的手,在卓远震惊的目光中走出门,上车。
看着两人明显与以往不同寻常的状态,卓远心里嘀咕,傅总绝对和阮小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星期没来公司,说不定两人一起生活······
感受到卓远的视线,“卓远!”傅宴辞冷眸看着他。
“是!”卓远不敢再想象,专心致志地开车。
阮清宁看着傅宴辞一到外人面前就严肃清冷孤傲的模样,捂着嘴在一旁偷偷地笑,傅宴辞无奈,拉过阮清宁抱在怀里,能多抱一会儿就多抱一会儿。
很快,就到阮家。
“好了,我先回去了,到时候我会跟我爸说去公司帮忙。”阮清宁趁卓远不注意,偷偷在傅宴辞嘴角亲了一下。
就当傅宴辞准备亲回去的时候,阮清宁已经打开车门逃之夭夭,到家门口才回头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