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果珑。”
韩止满心的愧疚,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为今之计只能尽早和李果珑结婚对她负责。
“韩止,以后定不许负我。”
李果珑泪眼婆娑并没有怪韩止的意思。
“你不离我便不弃。”
这是韩止对李果珑的保证。
“希望你说到做到,”李果珑破涕而笑。
“好!”韩止疼惜的将李果珑搂在怀里。
“好了,我身上太脏了,想去洗个澡。”
“我去给你放水。”
放完水,韩止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将李果珑抱了起来。
被子下有着红色的血迹,韩止再笨也知道那是什么,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对李果珑好。
顾言菲很快收到了韩止结婚的请柬,不过她并没有参加,只是托人随了礼,她与李果珑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某军事驻地。
一间病房门口站满了人,他们都好奇的打量着床上之人,明明最少要六个月才能醒来的人,短短四个月就醒了。
白澜听人来禀报的时候也有些惊讶,那人意志力的顽强超出了他的想象,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死已经是奇迹了,能这么快醒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有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已的名字,”钱小东说。
钱小东之前为了讨好白澜主张将人剁成肉泥,通过他一系列的表现终于得到了白澜的青睐。
“真是福大命大,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活着,虽然将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将他交给你,从明天开始你务必让他尽快成为我想要的人,不然军法处置,”白澜说。
“啊?上官,这也太为难人了,”钱小东心里那个苦啊,人家才刚刚醒来能不能动都是一回事,哪能这么折腾啊。
“怎么?你不行?”白澜目光随意扫向钱小东,语气平淡,却让钱小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上官也太可怕了。
经过这段时间,钱小东也大致了解这位上官的脾气,他不喜欢被人拒绝,更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意思,钱小东只好硬着头皮去了病房。
第二日,钱小东就让人将男人带来。
“钱上尉,这能行吗?”
“有啥不行的?咱这里不养闲人,还不赶紧去,不然你们都给我围着训练场跑十圈。”
钱小东颐指气使,要知道他以前就是一个最低等的小兵,人人都可以欺负,自从巴结上官后,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那些经常欺负他的人都反过来讨好他,钱小东心里那个爽啊。
很快男人就出现在了训练场上,钱小东围着他转了一圈连连摇头,怎么瘦成这样?像训练上那株狗尾巴草一样,能承受得了高强度的训练吗?
其实在钱小东心里还是希望人再养一段时间的,可是上官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得照做,可别将人给折腾死了,钱小东提醒自已。
钱小东让人找来衣服给男人换上,他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到男人跟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但是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行了,想不起来就算了,”钱小东制止了他,“干脆你以后就叫二十四吧。”
二十四并不是钱小东随便取的,因为二十四那天是他们找到男人的那天,这天当做男人的名字也还行钱小东觉得,谁让他没名没姓呢。
“二十四,你先去跑个十圈看看,”钱小东对男人说,然后他就躺在一旁的摇椅上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二十四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钱小东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老兵也没这么快的,他没想到二十四一副老实模样,居然也耍起了滑头。
不行,他必须得好好教训他。
钱小东趁着二十四不注意,抬脚就朝着二十四的腿上踢了过去。
不过二十四反应很快,在钱小东抬脚的瞬间他就躲开了。
钱小东踢了个空,却因为脚下一滑成一百八十度跌坐在地上。
“妈的,扭到蛋了,”钱小东痛得龇牙咧嘴,恨不得将二十四给暴打一顿。
一旁的人忍着笑意将他给扶了起来。
“笑什么笑?再笑军法伺候。”
钱小东感觉很是丢面子,他今天必须得找回场子才行,就拿二十四开刀吧。
“你和我打一场,”钱小东颐指气使指着二十四说。
二十四点头,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情绪。
钱小东有气没处撒,朝着二十四就冲了过去,他觉得二十四才刚刚醒,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下一刻钱小东就后悔了这二十四看着瘦,但是力气可不小,砰砰几拳将他打得眼冒金星,而且他还连人家的衣角都摸不到。
很快钱小东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二十四毫不留情快步闪身朝着已经倒地的钱小东抬起了脚。
“我认输!”钱小东大喊,这哥们太邪门了,他本想立立威,没想到这二十四实在是太猛了。
二十四上前想扶钱小东起来,把钱小东吓得连连后退。
“别过来,你别过来。”
二十四纳闷,不过还是停住了脚步。
“赶紧扶我去医院,你们,”钱小东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他回头对二十四说道:
“你先回去等着我。”
晚些的时候钱小东带着伤出现在了白澜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白澜问。
“技不如人,被打了,”钱小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还有人能伤你?”
钱小东的功夫算是不错的,在军营里几乎没有敌手,只不过之前被埋没了,所以白澜有些惊讶。
“是二十四,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二十四?”
“就是上官之前救回来的男人,您不是让我训练他吗?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就给他随意取了个名字,也就是咱们那边救他的日期。”钱小东解释了一下。
“倒是个人才,”白澜点头。
“那二十四怎么处理?我可不敢训练他了,”钱小东一脸的苦瓜相。
“怕什么?他还能打死你不成?你干什么就先让他干什么吧。”
钱小东点点头,随即他又问道,“接到举报,咱们管辖的地方有一小股毒贩猖獗,您看?”
钱小东说的毒贩由来已久,之前的上官也知道,只不过他并未管,相反所有人都成了毒贩的共犯,睁只眼闭只眼,而上官从中抽取利润。
这些年那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贩卖的毒品也越来越多,如果再放任下去,定会出问题的。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全歼灭了。”白澜斩钉截铁的说。